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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梔做了個夢,夢里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
她艱難睜開眼,眼前浮現的,是一張和丈夫蒲楓相似的臉。
“蒲楊,怎么是你!”
林清梔嚇了一跳。
“嫂子。”
男人慢悠悠解開襯衫扣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我還沒開始呢。”
林清梔緊張兮兮地攥住被子,警惕地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說我想干什么?”
蒲楊撫摸上她的側臉,眼神里多了一分憐惜,:“大哥成天呆在部隊里,一年回不了兩次家,現在外頭早就在傳,他跟你那個軍醫妹妹好上了,瞧瞧,他倒好,一個人在外頭風流快活,你卻在家里守身如玉,何必呢?”
林清梔憤怒打掉他的手,紅了眼眶:“你滾,別胡說,蒲楓不是那種人!”
“是么?”
男人趴在她身上還要再說什么。
砰地一聲!
房門忽然被猛烈地踹開,一伙人沖進屋里來。
“你們……你們!”
林清梔驚恐萬狀地看著眾人,蒲家一家子老小都沖進來了,就連丈夫蒲楓也站在人群中間一臉鄙夷地看著她。
“混賬!”
蒲父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小兒子蒲楊臉上。
“居然勾搭嫂嫂,你有沒有廉恥!”
打的雖然是蒲楊,可是所有人嫌惡的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里的林清梔身上。
蒲母用手絹點了點嘴角,從容上前:“清梔,你穿好衣服,我們先出去。”
她此刻窩在被子里,頭發凌亂,活像個被抓奸的蕩/婦。
蒲家好歹也是省會城市的高干家庭,一家子三代都是軍人。
家風嚴謹不必說,行事作風也不像農村粗俗。
發生這種有辱門楣的事,出于家庭聲譽的考慮,只能是私下解決。
蒲楊裸著上身被蒲父用皮帶捆住雙手,像栓豬一樣給綁出去,其他人在后面跟著,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林清梔和蒲楓夫妻倆。
“是你做的!”
林清梔雙眼噙滿淚水,尖利控訴。
她明明記得是他昨晚才從部隊回來,久別勝新婚,夫妻倆溫存了一晚上。
今天早上,她睡得沉,他特別體貼地端來了一杯紅糖水給她喝,她才暈過去,醒過來蒲楊就在她床上,不是他設計的,是誰?
面容溫存的男人蹙眉,雙手插袋,居高臨下睥睨著她:“清梔,你就當幫幫我!”
“為什么?”
女人眼里的淚水掉下來,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哪里不好?
如此楚楚可憐,我見尤憐的神色,男人卻沒有半分憐惜:“部隊晉升提干的名額就只有一個,我是蒲家的長子嫡孫,他蒲楊只是個為了填補我空缺生出來的二胎,憑什么跟我爭?你是我妻子,幫幫我有什么不對?”
冷冰冰的話語,沒有一點溫度,這真的是自己新婚一年,溫存可親的丈夫嗎?
林清梔望著他,滿心滿眼都是陌生。
“清梔,我當初娶你,就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搶走了你的一切,我這個二胎弟弟,也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你現在就當幫幫我,我們兩個,總要有一個討回公道,好不好?”
男人聲音低沉,形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