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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梔決定連夜先回林建國家里拿幾件換洗衣裳回這里。
等到周末再來拿完。
當晚,她剛踏進家門。
就聽見林月季那個大嗓門從房里飄出來:“她和蒲楊兩個可惡心了,不知羞恥,居然大半夜在公園里幽會,還差點親了嘴,蒲楊親口跟我說的!”
女孩拳頭攥緊了,臉色還是凝冰一樣的冷。
很快她就要離開這里了,這不關她的事。
林建國呵斥的聲音從房間里冒出來:“你才多大,懂什么,在這里胡說八道!”
后頭多難聽的話都冒了出來。
書房里窸窸窣窣收拾衣裳的聲音響起,林清梔原本只準備拿幾件,這會兒翻箱倒柜的,恨不得把四季的衣服鞋子全拿走不可。
動靜太大,沒多久,林建國走進來,“清梔,你這是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男人聲音里帶了一絲焦急。
林月季在后頭冷嘲熱諷的跟上來:“她要搬到蒲楊家那個院子里去了,以后天天跟蒲楊膩歪在一起。”
林清梔抬眸白了林月季一眼,忽然勾唇冷笑:“準確的說,是跟蒲楓和蒲楊一起膩歪。”
“你要不要臉!”
林月季聲音陡然尖利。
林清梔把蛇皮袋系好結巴,抹了一把汗:“你不是說我不要臉么,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看看,啊,對了,不知道為什么,老覺得蒲楓哥哥從軍校回來后,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我可能以前對他有誤會。”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敢說!”
林月季要沖過來打她,被林建國一把攥住往旁邊一推。
“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么樣子,跟姐姐說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尖酸刻薄,哪個男孩子喜歡你?”
小女兒早熟得狠,大女兒偏偏又早慧。
撞到一起去了真是冤孽!
“清梔,聽說你要去跟當年那個越叔叔一起住了?”
沈玫披著披肩,慢悠悠的從后頭走過來插了一嘴兒。
林清梔唇角微勾,一抹笑慢慢蕩漾開。
這才是真正想知道的吧?
“玫姨你問這個干什么?我又不會告訴別人,你刻薄得連給我的肉湯都要把肉沫兒給刮掉,更加不會說,你大半夜趁著風雪,拉滅了閘,打發我出去買蠟燭,想凍死我!”
前年冬天,沈玫和林建國半夜吵架,林建國心情不好,居然在沈玫離家出走之前,先一步騎著自行車不知道去哪兒了。
沈玫在家心情不好,看林清梔咋看咋不順眼,居然把閘給拉了,說家里停電,要林清梔出去買蠟燭。
其實就是故意折騰林清梔撒氣。
“你……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做過?你都在家里住了這么些年,我干嘛介意一點小事擠兌你。”
沈玫心一慌,她還真怕林建國知道了。
可林建國頓時起疑:“清梔,你說什么?”
林清梔剛好把鞋子也裝好了,沒幾雙鞋,一年四季,她就三雙鞋,涼鞋,波鞋,和棉鞋。
而林月季呢?
她每年丟都不只,丟三雙鞋。
林月季腳不長,但是微微有點胖,腳掌子寬,特別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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