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她也要吊住越湛這棵大樹不放。
太子爺啊!
得罪了太子爺,被人知道了,以后還有人敢沾她家的邊么?
就是跪在地上舔也要求消氣。
果然,沒過三天,林建國好像是在沈家歇下一晚,晚上十點鐘又來“看望”她,要帶她回家住。
林清梔斷然拒絕。
“清梔,家里新斷出來一個隔間,你和月季一人一個房間,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住,爸爸始終是不放心。”
“不用了,對面的人家原來和叔叔家是好朋友,叔叔說有啥事,直接一叫,人家就出來了。”
林清梔說得跟真的一樣。
林建國心一寒,回頭望了隔壁的門一眼,真的?
這……
強帶走都不行了。
“你叔叔還生氣不?上回你阿姨亂說話。”
林建國只好試探性問。
林清梔想了想,叔叔再也沒提過沈玫,可是……她眼珠子閃躲著低頭:“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很晚了,我要睡覺了,爸爸,你快回去吧!”
這一看就是心虛,很顯然越湛肯定是說過狠話。
林建國頓時心里有了底,噯了一聲,轉身離開。
樓道里夜風陣陣,林建國的心也涼了些許。
岳父要退休不說,還臨門一腳的得罪了如日中天的越家。
自己頂頭領導就是越家老三,這可咋辦?
林建國被越泰敲打過一次,讓他不光要在單位表現,還要穩定后方,這不就是沈玫的事兒么?
這個女人,真是把自己害死了!
林建國心里氣不打一處來,隨著時局的變化,林建國的心也漸漸的,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轉變。
令男人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后,大約是月底。
半年一次的季度評選,自己居然被評選為了工作積極分子,受過了領導表彰!
尤其是副局長越泰,給他頒發了錦旗,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林建國受寵若驚,整個人幸福得快暈過去了。
老天爺!
這是……!
怎么會這樣?
他下班之后跟領導和同事們一起去就近的酒樓參加一個酒局,酒過三巡,林建國以不勝酒力去廁所為由離席。
其實是來到了隔壁屋的酒桌。
隔壁屋是一群穿著軍裝的男人在喝酒,突然進來一個機關干部做派的,說話聲一下子熄下來。
為首的男人臉上酡紅,臉色熏染,可一雙眼萬分清明。
“冒昧打擾一下,我是特地來給越營長敬酒的!”
越湛早已知道越湛的職位。
越湛抬手,示意席上的人拉椅子。
林建國可不敢坐,恭恭敬敬地雙手端著一杯酒,“干!”
他把那杯酒一飲而盡,越湛才抬手喝了一口。
“承蒙越營長厚愛,今天能夠和大家伙在這里喝上一杯,實在是榮幸之至。”
林建國笑瞇瞇地對一圈的人說,看得出來這里面不少和越湛一樣是軍官,營長連長排長都有。
“我們都是粗人,不拽文,跟勞資們一起喝酒,就得跟著粗!”
有個大嗓門的吼出聲,林建國抹了把汗賠笑道:“是是是,那個……是我的不是,大家喝,大家一起敬越營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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