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想起自己在春城的那兩年經歷,心底一寒,目光驟冷起啦。
戰場沒有改變他的,卻被春城那幾年給改變了。
他必須要一個家世顯赫頭腦聰明的女人做伴侶在,這樣才對他的前途有幫助。
男人到了二十八歲,曾經的年少輕狂瀟灑恣意都被時光打磨了,許多桀驁飄忽的想法都變得幼稚不現實。
如今的越湛現實得近乎不近人情。
他要的,一般女人還真給不了。
林清梔大概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和身邊的這個男人,隔的不是一個容荷,不是任何相親對象,而是很長的河流,那條河流,叫青春。
請容荷吃一頓飯就算是謝師宴。
林清梔正式被交給了容荷,再過三天開完家長會拿了成績單就可以進文工團了。
男人仿佛是了卻了一樁心愿似的松了口氣,把她關進文工團正好,暑假再去相親,不用被她鬧騰了。
林清梔卻不可置信地犯了嘀咕。
明知道自己騙了他,真的就不生氣了?
不會吧!
這不像是越湛的風格呀。
不管像不像,反正那三天男人是一點兒都沒生氣。
家長會那天,越湛領著她進了教室,恰好碰見林建國,林建國走過來抬手就是一根煙,越湛把煙夾在耳側,笑瞇瞇地朝他道:“那天晚上喝多了,回家沒有跪搓板吧?”
“呵呵,你說笑了,清梔她阿姨自從上回被我拉回去一頓教訓,現在安分多了。”
林建國干笑連連。
旁邊的林清梔卻狐疑,不會吧?
沈玫安分?
她不信,只不過這段時間倒是沒有看見林月季在自己跟前蹦跶,也不知在忙什么呢。
“行了,兩個孩子的家長會你也忙不過來,清梔這邊交給我,你去你女兒那邊吧!”
越湛打發他。
林建國趕緊點頭同意,三兩步離開了教室。
林清梔傻眼地看著自己親爹,怎么好像越來越軟骨頭了,以前就很喜歡跪舔越湛,但還要講個道理裝個比的。
現在越湛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是沒骨氣!
林清梔在心里頭不由得鄙夷。
越湛卻擰巴了她臉蛋一下:“看什么,你過幾十年對老子也是這個態度!”
男人說話很粗,林清梔不悅地打掉他的手:“放文明點兒!要是給我丟人了,下回家長會不要你來!我去大街上花錢請一個!”
臥槽,她兇悍得跟母夜叉似的。
越湛差點沒兩個眼珠子掉出來。
“麻痹,你特么還跟老子拽起來了是吧!”
男人壓低聲音,還真怕被人聽見了,歧視林清梔家里大人沒素質。
“哼!”
林清梔翹著腦袋,真拽得要命,她要把林建國洗地的尊嚴都給橫回來。
“家長會開始啦,請各位家長留在教室,學生出去自由活動。”
班主任在教室里宣布。
林清梔傲嬌地松開越湛的手往外走。
越湛走路帶風地落座林清梔那個座位,卻聽班主任交代講了兩句就說:“現在就有請我們班的優秀學生家長代表上臺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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