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
越靜頓了頓。交代道,“你讓她去休息室等著……”
她親自過去看看。
越婉若坐在休息室里喝茶,沒想到百葉窗外,有一雙毒辣的眼神正在盯著自己。
雖然六年的時光可以改變很多容顏,可是少女宛如抽了芽的新枝,竟是將曾經稚氣的面孔保存下來五分,又將身上的春意盎然延伸開去。
她并不是人間絕色,同越靜在商場上摸爬滾打見過的那些女妖精不同。
她長得清清淡淡的,素凈柔美,仿佛天生穿著校服搖曳裙擺走在校園里的一朵小花。
“居然是她!”
越靜忿忿攥緊拳頭。
當初,便是這個小賤人拆穿了自己母親,連帶著讓林清梔起疑心,后來干脆把自己的身份也一并拆了出來。
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越靜胸腔里燃燒著仇恨的火焰,可是胸前子彈穿過的傷疤,還有這六年積累下來的閱歷提醒她,不要沖動!
冷靜!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為了心中摯愛的神明,獻出自己寶貴生命的傻女人了!
想起來那個人,她心底依舊一陣揪疼。
原來很多傷口可以慢慢復原,可是傷疤會隱隱作疼半生。
越靜假裝不知越婉若來了公司,通知前臺打電話給方文的辦公室。
男人匆匆趕到休息室,迎接小公舉大駕。
然而越婉若心不在焉,對于方文的話,也是有一搭沒有一搭的答。
“方叔叔,你問我這么多問題了,我也問問你。你的秘書是男人還是女人?”
越婉若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方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的秘書就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是很隱晦的**手段。
可是聰慧的少女竟感覺出來了。
她想強調自己是個孩子,可是男人的眼神不加掩飾打在她周身,分明是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十八歲,成年了,再強扯孩子不孩子的,似乎也沒有意義。
也許,方叔叔的圈子里,有的人,養的小情人比她還要小很多呢。
“我去看看你秘書,就知道她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越婉若作勢要起身。可是方文忽然拉住她,“婉若,不許胡鬧!旁人不是我,不會縱容你!”
不認識別人,去看別人做什么?不尊重人!
又不是看動物園大猩猩!
“方叔叔,我只看一眼,就一眼。”
越婉若伸出一根手指頭,嘟囔著嘴唇。
她還扎著馬尾,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聲勢浩大的向眼前男人展示著青春無敵的美!
“這么縱容你?有什么好處?”
方文忽然來了興致。越婉若拉住他那只生有薄繭的大手,軟綿綿道,“我的小豬罐里有很多錢,我請你吃飯……”
孩子氣的話將男人逗樂了。
“當年是誰連買相機的錢都拿不出來,去典當手表!”
方文有些懷念那個時刻。
然而他無比慶幸他成功實施了他的完美復仇。
不然,他將一輩子聽她喊方叔叔,一直喊下去。
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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