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珍妮和黃程厚后,葉蔓主動跟顧鋒交代了自己跟珍妮在高中時期的那點“恩怨”,然后撇撇嘴:“我其實一直搞不懂我怎么招她惹她了,她就專門針對我呢?我既沒什么好的家世,讀書也不過是中上,最運氣的也不過是高考的時候發揮失常了一下,進了個好點的學校罷了,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見了?”
“有些人天生不對盤,既然這樣你也沒必要把人一個勁的放在心里,反倒顯得你在乎她了。”顧鋒眼睛瞇了瞇,暗自提醒自己有時間找人查查那個珍妮,替媳婦把多年的疑惑給解了,如果那人今后還那么不識好歹就別怪他手黑了。
“我在乎她?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愿意多搭理她,偏偏她一邊私底下黑我,一邊面上還表現的一副跟我很熟悉的樣子使勁的踩我,好像那樣就能獲得愉悅感一樣,都什么人?”
葉蔓還是有些氣呼呼的,不過馬上又非常愉悅的笑起來拉著顧鋒話匣子開了,就開始吐槽:“不過今天真是很叫人暢快,你都不知道他們之前對我那是什么態度,結果你一來,馬上那男的態度就變的特別明顯,我也看見珍妮的臉上震驚的跟什么一樣,其實她原本哪里叫什么珍妮,不過是嫌棄本來的名字老土罷了......”
“之前怎么一回事?”顧鋒聞言怎么可能不仔細問。
葉蔓就細細說來,說著說著話就長了。好在顧鋒一點也沒覺得葉蔓呱噪,反而聽得很認真。直到跟黃笑笑和馬沁約定的時間,最后這個話題還在繼續。
黃笑笑和馬沁也是認識珍妮的,也都知道葉蔓整個美好的高中年代被這人給攪的最后在自己班上就交不到什么知心的朋友。
一通大發泄,葉蔓總算是徹底的把心里積攢多年的郁氣都給發散的七七八八了。
回去之后葉蔓忽然想起來,開始認真的找顧鋒了解了一下他名下的資產,這才發現顧鋒竟然比她想象中的有錢多了。雖然不敢跟陸氏集團這樣的大型企業比,但是也能在中型的企業里排的上號。
“沒有姨父的大力扶持,私底下提供的大量資源我的公司是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里發展的這么快的。”顧鋒一點也不避諱自己能發展到現在,背后陸愛國的影響力占了多半。
“有靠山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葉蔓點頭沒覺得顧鋒利用陸愛國提供的資源有什么不對,“如果明明有資源,可以省下發展的時間卻不用的才是犯傻呢。再說了你能被扶起來,迅速的壯大,本身就說明了你自身的能力也是不容小窺的。我依然以你為豪。”
“你真的這么想?”顧鋒聽見葉蔓的回答一愣。
“當然啊。”葉蔓點頭。
“謝謝。”顧鋒感動的緊緊擁著葉蔓,“我一直都覺得如果不是他們我根本就走不到這一步,我這輩子大概沒法把欠小姨和姨夫的情還上了。”
“真那么妄自菲薄啊?”葉蔓被他弄笑了,一邊笑一邊掙開顧鋒躲開,“這可不像你,我還以為你應該是狂妄自大的拍著胸脯對人喊,我有后臺我怕誰的樣子呢。”
“怎么那么調皮?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那樣的”顧鋒氣的咬牙切齒。
“哈哈......”葉蔓不止不怕反而一陣的大笑,然后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你真的覺得欠了小姨和姨夫的情那就應該更努力啊。只有你真正的壯大了將來才有可能有回報他們的一天,雖然我覺得小姨和姨夫扶持你其實是出于感情,而并不是想你回報的緣故。”
“你說的對。”顧鋒嘆息。
“以后你也別動不動就把欠了小姨和姨夫的情的話掛在嘴邊了,如果小姨和姨夫聽見反而會傷心的。有些感激只用語言來表達太蒼白,也太見外,那樣還不如我們把它記在心里,用行動來表達呢。”葉蔓也止住笑鬧認真下來。
“......嗯,我會的。”顧鋒臉上這才真正的動容,深思起來,同時心里涌起一股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感慨來。
之后的幾天,葉蔓的手機忽然開始響得頻繁起來,大多都是她高中時期的同學的,還無一例外,個個都開口沒兩句就開始問她男朋友的情況,然后問她是不是要結婚了,繼而都忽然一副跟她交情特別好的樣子開口跟她要喜帖。
葉蔓不傻,那些人都是珍妮的擁躉,物以類聚,她怎么還能不知道是咋回事。本來就沒什么交情的人,也多年沒聯系了,自己根本犯不著往自己身邊攏這樣的一批人,最后她自然全部都一一拒絕了。
葉蔓這邊拒絕的毫無心理負擔,另一頭的珍妮氣的簡直都想把手機給砸了。她找了那么多同學就為了那一張喜帖去,結果竟然都無一得手的。
不過她終究舍不得真的下手,在這個大家還普遍用的是小靈通的時候,她有部手機是多值得炫耀的事。再想到最近黃程厚對自己已經明顯的冷淡下來了,她有預感,如果這回她拿不到葉蔓的喜帖,估計兩人也該玩完了。這種時候她想再叫黃程厚給自己買新手機無異于異想天開。
珍妮恨得咬牙切齒的,卻一時無法可想,到這會她開始有些后悔起來,如果早知道今天,自己當初別那么刻意針對葉蔓,反而跟她做個好朋友,說不定今時今日還可以借著葉蔓攀上貴公子的時候下手撬她的墻角呢。
一想到顧鋒帥氣又多金,難得的鉆石單身漢就這樣被處處不如她的葉蔓給糟踐了,她真是氣不順的很。
就在珍妮還在盤算著怎么給葉蔓使絆子的時候,忽然她發現自己的麻煩來。
先是她家小區里忽然開始瘋狂的傳她這些年在外面傍大款的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睛,從她初中年代開始就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開始,簡直是把她經歷過的每一個男人都沒遺漏的八卦了一邊。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珍妮的父親氣的在她回家的時候掄起一把掃帚就把她趕出了家門,家里的兄嫂、弟媳等人也一副以她為恥的樣子,作壁上觀。只有她媽拉著她的手了兩嗓子哭,然后勸她這段時間還是別回來了。
珍妮氣的半死,當初一家人用著她拿回來的錢的時候怎么沒人拿大掃帚趕她出去呢?她委屈啊,打電話給黃程厚結果無論如何打不通了,找人更別提,最后就連兩人的香巢都開始被房東催房租......
一連串的變故,珍妮懵了,再也顧不上去想葉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