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你有口臭(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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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陽毛書名:
“我親眼看見的,還有大嫂也在,但是大嫂并不認識那個女人,而我認識。”方默秀眉舒展,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男人,眼神中幾乎都能放光。
陸策陽在她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放心,我會處理好,火鍋店的事你別太累了,我擔心你懷著孩子身體吃不消。”陸策陽讓方默座下了。
對她,他從來都是無微不至的關心,難得有變。
扶著方默座下,陸策陽遂去廚房里準備早飯去了。
此刻時刻還早,空中一絲很薄很薄的霧,明明一會兒就是晴空萬里,為什么還要浮現一層霧出來,像是什么障眼法。
直到陸策陽的腳步聲消失不見,方默才起身往廚房里去。
要是什么都讓陸策陽干了,那她可不就成了“白吃?”
陸策陽將早飯做好,部隊里有事通知,他拿了兩個饅頭在手里就走了,準備一路上邊走邊吃。
方默怕他口渴,又不知道拿什么裝點水讓他帶走。
家里沒有那種可以將瓶蓋擰緊帶走的杯子,因為這兒沒有女人,陸策陽僅僅只對她的事上心,對自己生活方面的事不見得有多在意。
所以家里,連個可以裝水帶走的杯子都沒有。
懷孕感冒了醫生建議在沒有特別嚴重的情況下,不要吃西藥,所以方默也就沒有吃西藥,捂著被子睡在被窩里。
老一輩的老人們都說感冒的時候,在不吃藥的情況下,只要窩在被子里蓋好被子,唔出一身汗水感冒就能好。
陸策陽一走,方默簡單的吃了幾口飯就將自己窩在被窩里了,呼吸喘氣全都在被窩里。
沒過一會兒臉就捂熱乎了,燙到極點。
最開始是身上衣服被衣服覆蓋著的地方出汗,然后是脖子,額頭。
和棉被挨在一起,覺得汗巴汗巴的有些不舒服。
熱到受不了的時候,方默又掀開一點點縫透透氣,然后又將頭埋在里面,喘幾口氣兒又鉆進去。
秦家,秦天一大早的就窩在家里沒有直接去北區,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太陽微微探出了頭,一點點的陽光透過窗跌落在秦家的二樓上,鞏蓉在床上睡懶覺,迷迷糊糊的,四仰八叉睡得正歡。
秦母縱使心里一直都嫌鞏蓉懶,什么事情也不做,但當著鞏蓉從來不敢說,盡管是說也只是旁敲側擊的,根本不會說道點子上。
秦世蕓因為虐待了席凱的獨生女席木子,所以回到席家挨了席凱好長一段時間的折磨。
三番五次的到秦家來哭訴,責怪秦母和哥哥秦天對自己的不理不睬。
怪秦家對于自己的遭遇也沒有采取什么拯救她的措施。
她覺得自己的處境糟糕到了極點,但秦家就是不管她。
秦世蕓一嫁人才明白什么叫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心里既責怪秦母重男輕女對她的算計,又責怪鞏蓉的挑撥離間。
表面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爹哭娘的想離婚。
秦母自然是不依的。
這個年代離了婚的女人不好嫁,又怕席凱問她來要那一大筆的養老錢。
縱使有兒子,也不得不給自己留點棺材本。
到時候怕人財兩空的。
而且如果秦世蕓跟席凱離了婚,豈不是又要回到秦家來了?
那她當年借著讓席凱來把秦世蕓強了讓席凱將她討回去當二老婆的如意算盤,起步就是全部落空了。
秦世蕓怨氣太重,秦母是何等精明之人,心里怎么會不知曉。
怕秦世蕓回來又鬧事,影響兒子的前途,但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總得說點什么話來圓一圓,索性就將責任全部推給了鞏蓉。
讓秦世蕓去恨鞏蓉去,不能讓秦世蕓覺得是她這個媽沒有當好,她設計讓席凱跟秦世蕓生米煮成熟飯的事情,也都一并的加了一份鞏蓉的功勞。
秦世蕓恨她的話傷了母子二人之間的情分,恨鞏蓉的話,她也僅僅是恨,按照鞏蓉的身份,她并不能對鞏蓉怎么樣。
秦天就座在那兒看了一下報紙,于是站了起來倒了杯水,繼續座下。
秦家之所以能在津洲住一套兩層樓的房子,跟鞏蓉的父親或多或少有點關系。
“秦天啊……”秦母嘆了一口氣在秦天邊上坐下,眼神時不時的看著秦天。“唉,真是造孽啊,我當初就不應該聽鞏蓉的話把你妹妹嫁給秦天,都是為了你啊!”
秦天冷笑一聲,將手里的報紙放下,眼神淺淺的打量著秦母,“媽,從世蕓上次顛倒是非讓我糊里糊涂的跑去津洲東區挨了陸策陽的一頓打,我就在心里不認這個妹妹了。”他面色嚴肅的說道,隨即繼續看報紙,一手將報紙的一個角捏得折了。
他什么時候鬧過這種烏龍事件,丟盡了人。
秦天屬于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前一秒可能有人會是他的親人,兄弟,朋友,戰友,一旦威脅到了他的利益,那么立刻就會成為敵人。
沒有人會對敵人心慈手軟的,除非那個人是弱智,他更不會。
秦母咽了咽口水,起身就準備如外頭。
“對了媽,晚上有客人要過來,多買點菜。”秦天說道。
秦母喃喃的應了一聲,點點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往樓上去。
腳步聲由重到輕,由深而淺的消失。
秦天抬頭看著空蕩蕩的樓梯,冰冷臉上露出一陣很暗淡的笑。
秦母抿了抿嘴巴,伸手想敲鞏蓉的門,卻又沒有動,將手縮了回來,嘴里念叨著,“呸……臭婆娘!”
打心里她是討厭鞏蓉的,又不生崽,整天活的像個千金小姐似的,誰都不放在眼里,不就是有個能干的爹?
女人對女人總歸是有嫉妒心的,這種嫉妒與年輕無關。
秦母的嫉妒心強的要命,跟同齡的各方面都要嫉妒一下,跟不同齡的,她更是嫉妒得要命。
所謂姜還是老的辣,但秦母沒有算到的是。
門突然被打開,鞏蓉雙手交叉與胸前,似笑非笑,“媽,你剛才再說什么啊?嘴巴里卡了痰還是怎么樣?夠臭的呀媽!”
鞏蓉眼神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將秦母看了一遍。
看秦母白的臉,道,“媽,怎么口臭的毛病堵臉上來了?”她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