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開水燙大的。”
顧南笙忍不住撫了撫腦袋上的黑線,這就是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她心里想難道這是姓牛皮的緣故?
言子喬臉徹底抽了,咽口唾沫,這回答,夠牛逼,不愧是牛皮家的!
這時候,牛糖糖從屋外進來了,一手手里提著熱水壺,一手捏著幾個洋瓷碗,女孩抬頭笑的一臉傻乎乎,心想這幾個女娃娃長得可真好看,一個比一個好看。
顧南笙對牛糖糖很有好感,這女孩就是有點蠢蠢,莫名的讓人好笑!
言子喬表示對全身都有肉的牛糖糖很有興趣,手心里抓癢似的,想上去捏一把那肉乎乎的臉蛋。
牛糖糖臉上是蠟黃蠟黃的顏色,顧南笙從她的脖子那塊白嫩的肉上和整個五官才斷定出這女孩瘦下來絕對是個美人胚子,胖子果然都會有潛力股!
朱含枝此刻不知的是,牛糖糖就是上一世言子瑜的妻子,那個傳中說欺壓了自己男人一身的母老虎。
她同樣不知的是牛皮海就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江北墨淡淡的看著這一切,眼里漠視般的,十五歲的少年,此刻心里沒有任何的波瀾,大抵是顧南笙給他的沖擊太大,讓他在只有顧南笙的地方,眼里才會容裝下別的人。
牛糖糖貓著步子,把水壺放在桌子上,倒了三碗水,笑的靦腆“喝水。”
顧南笙抬起頭看著牛糖糖,笑瞇瞇的說了一句,“謝謝。”
牛糖糖臉蛋紅了紅,擺了擺手,許久才憋出一句,“不用謝,不用謝。”
從來就沒有人對她說過謝謝,一時間聽到這倆個字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言子喬大大咧咧的端起洋瓷碗灌了一口水,瞧瞧!這姑娘渴的都忘了這是熱水。
“噗!”的一聲,一口水噴在了牛皮娟的臉上。
“哎呦,燙死我了。”
言子喬忍不住把舌頭伸出去沾沾冷氣。
顧南笙無奈的說道:“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沒頭沒腦。”
熱開水都敢往嘴里灌,真是夠沒腦子的。
言子喬吸著舌頭回答道:“我這不是沒注意么。”
“那你注意到俺的臉了嗎?”牛皮娟用手摸著臉上的水漬,氣結的問道。
言子喬忍著火辣辣疼麻的舌頭,用手撓了撓腦袋,“妹砸,姐這不是沒看見啊!對不起對不起。”
顧南笙心里笑的不行,拽了拽江北墨的袖子,好笑的瞅著牛皮娟和言子喬,小聲的對江北墨說道:“這倆人絕對會干起來你信嗎?”
江北墨低頭,笑罵道:“顧南笙,干...你咋變得這么粗俗。”
真是百聞一見,竟然從顧南笙嘴里聽出這等話語。
從小到大,顧南笙言辭語言間經常讓人無言以對、哭笑不得,為什么呢?
江大公子表示因為那些都是一堆歪理。
顧南笙頓時臉色刷的變的爆紅,哼哼唧唧道:“我的意思是我姐和那個女孩子對話的意思,我哪里粗俗了?”
她明明是既溫柔又賢淑的女孩子。
這番自戀,幸好江北墨不知道,要是他知道,絕對會向天哈哈哈大笑三聲,肯定會嫌棄的說道:“就你會是溫柔賢淑的范兒?”
這理智氣壯的反駁,江北墨無言以對,因為他在回答,顧南笙絕對會是理由一堆一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