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么多的上位者喜歡掌控人的生殺大權,任由他宰割的模樣,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顧南笙看著手無弱雞之力的自己,她冷冷的殘笑了一聲,眉眼間平淡無波的道:“怎么?想殺人滅口?”
她白皙的脖勁被掐的緊緊,柔嫩的臉蛋被憋的通紅,但她的眉眼仍舊平淡,顧南笙越發笑的殘忍:“辛笙?我看給你多來幾次新生的機會,你還會是求而不得。”
辛笙頓時放開顧南笙的脖子,看著脖子上那一道道的紅痕,玩味的笑了笑,他毫不猶豫的往顧南笙的心口窩里插刀:“比起我的求而不得,你那余生的罪孽也許沉重的多了。”
顧南笙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無力了起來,她忍住心里的酸澀感覺,對著辛笙惡恨恨的說道:“我答應了你,禮尚往來,我要你用四年的時間,教會我所有的武術。”
辛笙突然坐在院里的石凳子上,端起一杯茶水,笑了笑道:“言參謀長的女兒,果然不是個吃虧的主。”
顧南笙心里憋著氣,半點不留情面的諷刺道:“老光棍便宜占的多了,小心那天栽了跟頭。”
老光棍?
艸.....說誰呢?
辛笙突然站了起來走進顧南笙的面前,眼含戲謔的說道:“光...棍老不老,你要不要試試看?”
顧南笙屈辱極了,她氣的臉色通紅,抬腿,快速準,狠狠的踢了一腳辛笙小腿,踢完,顧南笙捏緊拳頭大聲的怒吼道:“沒臉沒皮沒下限的老流氓,活該奔四了沒人要,年紀都快當我爹,臉皮堪比城墻厚,要是我,特么的早就鉆進你家狗洞兒里不出來。”
嘖嘖嘖!
滿大院的學武術的學生都在轉頭愣愣的看著顧南笙。
這女孩紙嘴巴太毒了,竟然讓館長鉆狗洞兒?
辛笙被罵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通紅,眼睛的睜大大,就那么看著顧南笙,轉頭發現學員們都在看著顧南笙,他出聲冷冷的吼道:“都給我訓練去。”
隨后,他那深邃的狂妄眼神就那么定在了顧南笙的身上。
顧南笙心里不爽,怒瞪著辛笙,冷聲道:“看什么看,我是給人眼看,不是給長了狗眼老大叔看的。”
長了狗眼的老大叔?
辛笙瞬間黑了臉色,他手里捏著一根黑布條,原坐在凳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微微打趣道:“真是一個嗆口版的小辣椒,江北墨回來,能吃的消嗎?”
顧南笙眼里閃爍,撇嘴連連冷笑兩聲,轉身毫不猶豫的邁著步子走了,辛笙瞇起眼睛,冷冷的看著顧南笙的背影,耐人尋味,連連冷笑出了聲。
出來斷生崖門口的顧南笙,扶著門口柱子,忍不住長長的吁出一口氣,心臟因為緊張不停跳動的她,此刻瞬間放松了下來,吸了一口空氣,外頭真是物好空氣好新鮮。
斷生崖的黑條布,看到那一條又一條的,就像是那病態患者的死亡地獄,她的身上頓時嗖嗖的,她這才警覺自己出了一生的冷汗,眼含復雜看著斷生崖三個門牌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