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墨眨了眨眼,看著那張小包子臉,剛才嘴里柔軟的觸感還在嘴里回蕩的,真想在咬一次。
“顧南笙,我屬什么的,你不知道嗎?”
顧南笙氣急了,伸手就在江北墨腰間的軟肉使勁一掐,氣哼哼的說道:“江北墨,你別來招惹我,我看你不爽。”
江北墨沉著臉,桃花眼底的風暴慢慢的運行著,苦澀的說道:“顧南笙,明明是你從一開始招惹的我...”
他似乎忘了,他不在的五年,發生的事,足以讓她徹底的撇清這段年少的感情。
顧南笙皺起眉頭,不樂意的說道:“你閉嘴。”
隨后她冷冷的說道:“江北墨,我只是年少不懂事。”
江北墨身子猛的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南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讓她把這種種的過往抹掉在了回憶里。
“南笙,你到底怎么了?”
顧南笙并無言語,把剩下的包子塞給江北墨,她才開口冷清道:“只是膩味了。”
膩味了,膩味他嗎?
顧南笙,你可真是好樣的。
江北墨復雜的眼底狂風大作,他真想一把掐死那個死女人。
“江北墨,我們并不合適。”
五年的狂風預覽,讓她在此刻的心越發冷硬。
也許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讓他無所適從,江北墨,我們并不合適,顧南笙,那你告訴我,我們之間那里不合適,讓你變為這般模樣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他們之間青梅竹馬,五百的空白時間,讓她變得面目全非,讓他聽不到那軟軟的一聲哥哥。
“南笙,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你成為這般,可是,顧南笙,煙城火車站中,是你答應我,要等我回來的。”
是啊!她答應過他,她答應要等他回來,她怎么可以先反悔?他不允許。
顧南笙閉上眼睛,眼睛碩碩淚珠順著臉頰留了下來,“對不起,忘了吧。”
她身在煎熬,一刻也不想與他獨處。
江北墨站在身后,怒吼道:“顧南笙,你又毫不猶豫留給我的是背影。”
顧南笙跑了,應該是她再次的逃跑了,身后的江北墨就像洪水猛獸讓她避之不及。
江北墨禿廢極了,他回到家里,坐在沙發上,捏著眉心,他沉默著不發一語。
江湖飄沉步走在江北墨的身旁坐下,拍了拍江北墨的身旁,開口問道:“怎么了?”
江北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不甘心的開口說道:“爸爸,南笙她到底怎么了?”
為什么會對他避之不及,為什么會對他以一副橫眉冷對的模樣。
江湖飄聞言,突然就變了臉色,他抿著唇,命令道:“小四,你別在去找她。”
那個單純孩子的命運苦,她的被逼無奈讓她只能被迫接受。
楊清然臉上早已是淚痕滿面,使勁的揉著手里的面,顯示著她的不平靜。
江北墨愕然,“爸,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
江湖飄張嘴啞然,他想以南笙的性子一定不會愿意以這般的不堪傳在江北墨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