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瞪大眼珠子,聲線尤其的尖銳,氣結的怒吼道:“江北墨,你竟然敢捏我的屁股。”
江北墨咽了一口唾沫,春心蕩漾了,不自覺的又捏了一下。
顧南笙徹底的黑了臉,小屁屁被一二三在而三的捏個不停,她的熊熊烈火快要燃燒了起來。
眼看著小野貓快要炸毛了,江北墨很識臉色的把顧南笙放了下來。
他笑著開口,打趣著回道:“南笙,你屁股真軟。”
顧南笙氣的手腳并用,扯開嗓子,嘴里大吼道:“江北墨,我咬死你這個臭流氓。”
江北墨一把緊緊的抱住顧南笙,低頭看著顧南笙,富含磁性,懶懶的邪魅道:“顧南笙,你在動一下,我當場就辦了你。”
顧南笙被威脅的心臟一抖,軟綿綿的呆在江北墨的懷里,絞著小指頭不停的在轉呀轉圈圈。
江北墨抱著顧南笙的身子,特別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嘴里欠欠的說道:“顧南笙,這么多年了,你的身上怎么還是一股奶香味。”
顧南笙低著頭,小聲的嘀咕道:“那你別抱啊!”
江北墨用下巴不停的蹭了蹭顧南笙的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后才說道:“顧南笙,這么多年,你有沒有想我。”
很認真的一句話,重逢舊雨后,他第一次這么問。
顧南笙的頭埋在江北墨的胸膛里,她甕聲甕氣的回答:“想。”
朝思墓想,每一分一秒都在期盼這五年過得快一點。
江北墨惆悵的說道:“那就好。”
顧南笙,那就好,沒有忘了他,那就好。
楊清然和沈涼憶兩顆頭顱扒在門口,耳朵豎的高高的,在偷聽兩人的話語。
沈涼憶轉頭小聲的對著楊清然說道:“楊阿姨,南笙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這偷聽墻角的事兒她是第一次干。
楊清然大大的翻了一下白眼,忍不住用手彈了她一個腦嘣兒,恨恨道:“不告訴她,南笙怎么會知道?”
沈涼憶眨了眨眼,無辜的說道:“可是,我會說呀!”
她對顧南笙從來沒有隱瞞。
楊清然氣結的問道:“你怎么這么白癡?”
這么白癡的女孩兒,南笙怎么會相處的下來。
沈涼憶氣鼓鼓的鼓起腮幫子,憤憤然:“楊阿姨,偷聽墻角本來就是不禮貌。”
竟然還罵她白癡?她生氣了她不開心了。
楊清然突然就樂了,用手指著沈涼憶,瞇著眼,打著算計的光,問道:“那你這是干什么?”
跟她一樣是扒門縫兒的好意思說?
沈涼憶眨了眨眼,無辜的說道:“我這是因為好奇。”
瞧瞧!這兩個扒門縫兒的。
楊清然白了一眼沈涼憶繼續扒著門縫兒,雙眼睜地大大的,嘴里嘟囔道:“怎么還不見親親一個呢?”
顧南笙用手敲了敲江北墨堅如鐵的胸膛,笑嘻嘻的說道:“江北墨,我們出去吧。”
沈涼憶還在客廳外面等她呢,在耽擱耽擱,她該生氣了。
江北墨低下頭,眼神魅惑,嘴里微微勾起,威脅利誘,妖冶的說道:“顧南笙,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