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吃完早飯,坐在軍屬院長椅上曬著太陽,陽光燦爛,金色的光打在顧南笙的身上,深深的普渡出一種別出的美,臉上的蒼白早已被紅潤取代,最近被江北墨親手養的,臉上的包子又回來了。
沈涼憶邁著步伐走上前,坐在顧南笙的旁邊,微微一笑,羨慕的說道:“南笙,你可真好看。”
沈涼憶最近幾天,天天都上江家的大門,每次來都提著一堆補品。
顧南笙轉頭,對著沈涼憶無比自戀的說道:“那是,不看我是誰呢?”
她是顧南笙啊!是沈涼憶羨慕的對象,她羨慕顧南笙身邊有一個人叫江北墨。
沈涼憶想起葉南城,焉巴巴的趴在顧南笙的肩膀上,語氣帶點兒委屈的說道:“南笙,大叔好難搞定,但是我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葉南城在心里生了根,拔了會很痛的,所以,她不停的糾纏,他給一個笑容她可以笑好多天。
顧南笙的心莫名酸了酸,揉了揉一把沈涼憶的腦袋,心一狠的說道:“去撞得頭破血流回來,我給你安慰。”
沈涼憶吸了吸鼻子,不爭氣的眼淚掉了下來,嘟囔著:“南笙,我難受。”
既憋的慌,又想打著退堂鼓。
撞得頭破血流的回來...
顧南笙這時候不經意的安慰,卻沒想到成了真,天真的沈涼憶撞了上去,卻不止是撞得頭破血流。
顧南笙眨了眨眼,對著沈涼憶打趣道:“你什么時候也會有這種情緒了。”
沈涼憶嘆了一口氣,才說道:“都說飽暖思淫谷欠,明明是飽飯嘆惆悵才對。”
顧南笙忍不住笑出了聲。
江北墨拿著一件外套,走向了顧南笙,他的眼中只有一個顧南笙,將衣服披在顧南笙的身上,緊緊的皺著眉頭,“你下來不知道穿一件衣服嗎?”
顧南笙撇了撇嘴說道:“大夏天的,天氣又不冷,用的著嗎?”
這真是把她當了林黛玉了。
江北墨氣的不行,“顧南笙,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這丫頭就得治。
顧南笙咽了一口唾沫,立馬軟著聲音,連連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
江北墨最近是老媽子附身,不能對著來。
沈涼憶坐在旁邊,羨慕的看著,要是葉南城對她這樣,她大抵會高興的不著邊。
這時候的她,心思擺在明面上,愿望很簡單,就是卑微的祈求葉南城對她笑一笑,在他心臟占小小的一角。
江北墨訓完顧南笙,才看到沈涼憶在旁邊,禮貌的點了點頭,問候了一句,“你來了。”
沈涼憶腦門掛三條黑線,這得是長了多大的眼睛,才看到自己,她坐直了身子,干巴巴嗯了一聲,江北墨難得對她說了一句話,沈涼憶覺得真是難得。
顧南笙怎么覺得莫名的想笑呢,摸了摸鼻尖,突然想吃酸酸甜甜的糖葫蘆了,眼巴巴的看著江北墨,舔了舔嘴角,說道:“我想吃糖葫蘆了,怎么辦?”
江北墨沒好氣的說道:“坐著,我去買。”
還怎么辦?明明是想讓自己去買,就直說,還拐彎抹角的。
顧南笙嘴角上揚,“快去快回,我等你。”
真是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