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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京眨了眨了眼睛,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江北墨,啞然道:“我們都要回去嗎?”
甘漠然淡淡的撇了一眼幾人,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雙手交叉,語氣沉重的說道:“這是一場長久之戰,你們需要做好完成任務的終備。”
隨后,甘漠然看著江北墨,又繼續說道:“這次任務,全權由江隊長負責。”
江北墨瞇起眼睛,淡淡的撇了撇甘漠然,勾唇一笑,緩緩的點了點頭。
真是一只老狐貍精,明明知道他想要退伍轉業,偏偏又來了這么一套。
似乎,被看出來自己的心思,甘漠然捂著嘴連連洋咳了兩聲,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灌了起來,末了,他站了起來,“那就散會吧!”
等甘漠然走了,江北墨還在凳子上坐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悶氣。
葉南京用胳膊肘子倒了倒江北墨,打趣著說道:“怎么,要回家了,不高興。”
實則,他是知道江北墨的心思,也理解甘漠然的做法,這么一個軍中之王,退伍轉業回去真的可惜了。
江北墨眨了眨眼睛,桃花眼底的風云再起,他語氣里含著郁悶,“葉南京,我本來想退伍回煙城,從此以后,只守著一個顧南笙......”
他不想爬的多么高,如今,他足以替顧南笙可以抵擋一切,可是吶!這五年,風頭浪尖太盛,甘漠然寧愿他回家去執行一個長久的任務,都不愿意他退伍轉業。
他只愿守著一個顧南笙......
每當自己看到身上的傷痕大大小小,他都在期待著退伍回煙城。
葉南京挖苦的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看起來特么的就像一個癡漢,那個小丫頭有什么好的。”
嬌里嬌氣的,嘴賤還人又壞,真想不同江北墨的這副模樣會出自江北墨。
江北墨忍不住白了一眼葉南京,不去理會這個單身癡漢的想法。
那丫頭有什么好的.....
江北墨想,顧南笙在他的眼里是最好的。
葉南京從褲兜里取出煙盒,取出一根遞給江北墨,拿出火柴盒,點燃著香煙,兩個人緩緩的抽了起來。
不知想起了什么,葉南京看著煙盒,突然笑了起來,他轉頭對著江北墨說道:“最近,煙鋪上了一款新煙,名字叫祛家愁,據說,這是從煙城煙草鋪上來的。”
江北墨皺起了眉頭,嘴角微微一冷,“煙城嗎?”
他可沒忘,顧南笙說的煙草鋪的金公豹,看來,到時候回去,他得去會會這個金公豹。
葉南京吹了一口煙圈白色的霧霾向著上空緩緩上揚,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副模樣啊,就跟葉南城的冷然模樣相似極了,他們兩個也許不愧是親兄弟,骨子里對待女人,都是冷血至極。
江北墨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領,“走吧!”
當顧南笙看到活神活現的江北墨又出現在甘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候,她不停的眨了眨眼睛,“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這才走了幾天呀!連三天都不到。
江北墨看到開門的是顧南笙,抬頭揉了揉顧南笙的腦袋瓜子,他眼里有的只是對顧南笙的寵溺,“先進去再說。”
順手就牽起了女孩的手。
身后跟進來的葉南京,看到這副模樣,狠狠的在心里吐槽道:“真他么的膩歪人。”
此時的辛甘帶著老花鏡,手里捧著的是手抄版的《紅樓夢》,她聽到動靜,一抬眼,就看到的是兩人手牽手進來,她并無任何的不悅。
她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在辛甘的理想世界是熱烈追求,熱情奔放的語言,民國時期的大多女子,本就開放,思想前進。
顧南笙被辛甘曖昧的打量,她頓時就不好意思的抽了抽手,奈何抽不出來,只好頂著紅潤的臉頰面對幾人。
辛甘失笑道:“都來坐吧!”
隨后,看到葉南京痞里痞氣的樣子,她半開玩笑的說道:“喲!二流子來了。”
葉南京撇了一眼老太太,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坐在辛甘旁邊,打趣著說:“老太太,這是不歡迎了?”
顧南笙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個死賤人也來了。
辛甘瞪了一眼葉南京,“你真是像極了你爺爺。”
這個孩子和葉振東年輕的時候一樣都是流氓性子。
葉南京搭住辛甘的肩膀,緩緩的說道:“這么說,你不怪我爺爺了?”
葉宗政的死,讓老太太徹徹底底的怨起了葉振東。
辛甘眼色冷了下去,“你小子,別提讓我不順心的人。”
葉南京聞言,連連告饒道:“奶奶,奶奶,我錯了,錯了不成。”
“狗腿子。”
顧南笙坐在沙發另一邊,一邊享受著江北墨的揉捏捶足,胳膊和肩膀被輕輕揉捏的真是舒服的不得了,一邊撇了一眼葉南京,毫不留情的損罵道。
江北墨任勞任怨的服務著顧南笙,小丫頭片子的嘴一字一句的吐著話,那跳動紅色的小舌頭,一動一動的,伸出又縮了進去,他真想伸手自己的大舌勾住那小小的舌尖,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緩緩的共舞。
眼神的微微透露著火熱,這隔空的撩撥,顧南笙心驚膽戰,實在忍不住就出口損開了葉南京。
葉南京聞言,呲起了牙來,瞇起了眼睛,狠狠的罵道:“死丫頭片子,別以為我收拾不了你。”
顧南笙朝著葉南京毫不猶豫的翻了一個白眼,挑釁的說道:“來呀,怕你啊!”
葉南京心里那個氣啊,江北墨坐在那,他那里敢放肆,只得憋屈的瞪著顧南笙。
辛甘沒好氣的拍了一天葉南京的頭顱,“你就沒個正經樣。”
正在這時,甘谷歌從自己屋里出來了,她的第一眼就定在了江北墨身上,貪戀不己的看著男人的輪廓。
葉南京眼里閃過一絲玩味兒,他預料好戲還在后頭,同情的看了一眼顧南笙。
辛甘皺起了眉頭,冷冷的說道:“谷歌,你該上班去了。”
甘谷歌從恍惚中歸來,哎了一聲,直到她出了門,那個男人都未正眼看她一眼,他的寵溺柔愛啊!都在旁邊的顧南笙身上。
她卑微的甚想,要是那份寵愛分她一點就好了,只要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