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翻了一個白眼,拉著江北墨坐在醫院里面的凳子上,這才去看江北墨的傷勢。
男人的骨夾縫被紗布包著,這會兒把紗布給染滿了血色。
顧南笙嘴唇上下蠕動倆下,抬起頭,眼睛溢出淚珠,語氣不穩的說道:“你...中彈了!”
江北墨眨巴眼,嗯了一聲,還不忘撒起嬌,“南笙,可疼了。”
真的疼?鐵血男兒,竟然會不顧面子賴皮賴臉的撒嬌。
顧南笙低頭,很認真的盯著江北墨的傷口,小聲的說道:“我陪你在去包扎一下傷口吧!”
那血色灼傷了她的眼睛!
江北墨乖乖的去包扎了傷口,安安穩穩的站在顧南笙的旁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顧南笙的臉色。
誰知,顧南笙久默許久,眼里不含一絲溫情的說道:“江北墨,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原諒我不會告訴你。”
也不能告訴你!
男人的眼里閃著陰霾,語氣恨恨的說道:“顧南笙,你就是一個又臭又硬的石頭。”
張愛玲說有兩種女人很可愛,一種是媽媽型的,很體貼,很會照顧人,會把男人照顧的非常周到。
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感覺到強烈得被愛。
還有一種是妹妹型的。很膽小,很害羞,非常的依賴男人,和這樣地女人在一起,會激發自己男人的個性的顯現。
還有一種女人既不知道關心體貼人,又從不向男人低頭示弱,這樣的女人最讓男人無可奈何。
而顧南笙就是第三種,最讓人無可奈何的。
顧南笙撇了一眼江北墨包扎好的傷口,語氣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去忙吧!我去甘肅然那里。”
語氣這么橫,真是夠了!
“顧南笙,你不準去。”江北墨氣的怒吼。
顧南笙又白了一眼江北墨,涼涼的問道:“不去,你給我治病?”
江北墨忍著胸口涌出來的酸氣,氣哼哼的說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真是的!這白眼翻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顧南笙無視后面幼稚的巨犬,向甘肅然的辦公室走去。
抬手敲了敲門,不久后甘肅然的那張狐貍臉出現在了面前,男人平淡的望了一眼顧南笙身后的男人,移過身子讓道,“進來吧!”
顧南笙熟門輕路的走了進去。
房間里有只有一張辦公桌子,桌子上都是病歷。
顧南笙坐在甘肅然的對面,眼神無奈的看著甘肅然,語調溫淡的說道:“我沒藥了!”
現在吶!竟然都是那一把把難以下咽的精神藥物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江北墨眉頭皺的,就像是夾了蒼蠅一般,“顧南笙,你吃什么藥?”
“精神藥啊!”
江北墨一聽,氣的過去一把甘肅然的衣領,怒聲道:“你這個庸醫,不知道那種東西有依賴性的。”
他無視肩膀處的疼痛,精神病藥,醫院少之又少!那種玩意兒吃多了就如毒品一般讓人上癮,且那玩意兒對神經系統都不好。
甘肅然嗤笑了一聲,淡淡的看著江北墨,語氣竟然是那么的不負責任,“我只負責給她藥。”
他只負責給她吃藥,卻治不了她的病,果然是庸醫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