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姐,你還沒說你怎么在這里呢?”溫珊珊背著雙手,微微傾身探出前身,笑臉盈盈地問道。
周小藝臉有些紅,不自然地說道:“小山同志回來了,我來看看他,順便謝謝他那天救了我們。”
溫珊珊抿嘴而笑,“我也是來謝謝小山同志的,正好我們一起走走吧?”
周小藝看了安云衫一眼,低聲說道:“不了,剛才是順路,我這就回去了。”
說著,她轉頭看了安云衫一眼,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低著頭離開了。
溫珊珊看著周小藝的背影,嘟嘴道:“小藝姐真是的,咱們三個一起走走多好啊,對了小山同志,這次魔鬼周累不累?”
安云衫轉眸,看著那張笑顏如花的臉,臉上清雋淡然,“不累。”
溫珊珊看了她手里拿著的小盒子一眼,露出了然地壞笑,“小藝姐送你的對不對?肯定是她親手做的點心,很好吃的!”
“嗯。”
“你是剛從嚴連長那里過來嗎?”溫珊珊看了她來的方向一眼,笑著問道。
“嗯。”
“小山同志很辛苦吧,聽說你才從新兵營過來,就趕上嚴連長了,嚴連長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對待下屬和對待其他的戰友都是這樣。”
“還好。”
“哈哈哈,小山還真是和傳言一樣不愛說話,和嚴連長一樣呢,啊,你該不會是怪我沒給你準備禮物吧。”
“沒有。”
“嚴連長是不是訓你了,他那個人最喜歡兇人了。”
溫珊珊跟在安云衫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她走路的時候背著手,偶爾蹦跳一下,十分活潑。
她和周小藝完全兩個性格。
快到宿舍的時候,溫珊珊停住腳步,笑著揮揮手,“我就是來看看你,我該回去了。”
安云衫禮貌地點點頭,目送她離去。
回到宿舍,安云衫將手里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周小藝同志送給大家的。”
余糧多一臉酸楚地說道:“是送給你的還是送給大家的?難怪有人爭著當小白臉,這小白臉待遇就是不一樣。”
韋一笑撩了撩不存在的頭發,“曾經我是這樣的存在,結果這小子一來就把我給頂替了!”
魏先行嗤笑一聲,“你白是白,但還沒資格當小白臉。”
張天柱嘴里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咽下去后說道:“這是什么高尚的職業嗎?你們還要點臉不要?”
魏先行三個人一起把手里的東西扔了過去。
張天柱躲開以后,搖搖頭,對安云衫說道:“小山,不是沒提醒你啊,你可得記著嚴連長說過,讓你離溫珊珊遠點。”
安云衫動作一頓。
嚴璟勛是這么說過,今天還說了一句差不多的話,只不過對象變成了他自己。
輕嘆一口氣。
其實她現在對嚴璟勛改觀了很多,至少他是一個非常好的長官,珍惜下屬的生命,對下屬也不是真的冷漠。
從今天的事情上就能看出,其實嚴璟勛并非真的冷情冷性。
他看出她的過于自信,才會用這種方式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