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四百七十一章時刻動蕩的色心
田大隊長:“你既然回來了,跟丫頭好好掰扯掰扯,多少人想去上學還上不成呢,她可別白瞎了機會。”
田嘉志順從的應下:“叔,我懂,我會好好說她的。”
田野挑眉,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送走這兩人,天色都已經很晚了。
門口外面王大牛都晃悠半天了,田嘉志:“大牛”這次熱情洋溢多了。
王大牛:“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二呀,我就過來看一眼,不早了你歇著吧。”
說完搖搖手就告辭了。在田野看來這才是鄉下人最樸實的一面呢。
在門外等了那么久,就為了說句話,看一眼。
田嘉志:“大牛,明天過來,直接進門。”
王大牛憨厚的笑笑就跑了。
進田野家大門,他還是有點犯怵的。
兩人回院子的時候,就聽到隔壁大門響了一下,田野看向田嘉志:“你不過去看看。”
田嘉志拉著田野回屋:“沒啥好看的”
在乎他的人,惦記他的人都不在那邊。
田野也沒啥好說的,那是他媽他爸,個頭都長這么大了,想來腦子也長了。自己能處理的。
終于沒人了,終于能回家了。田嘉志心口有點著火。
不過好歹知道看田野臉色呢。
他今年整二十了。田野十九了,雖說是虛歲,可也是十九了,兩人領結婚證都能用虛歲,可見虛歲這東西在村里都是被承認的。
田嘉志想的事情挺多的,田野從田嘉志拉著她的手腕上那只手的熱度就能感受出來。
掃一眼田嘉志,眼神都能灼傷人,不用開口,眼神就告訴田野他想做什么了。
還有那么點淡淡的祈求,不管是神情還是表情都在跟田野表達,那點想法呢。
田野黑臉:“你洗洗吧,我給你收拾屋去。”
田野就看到了什么叫落下去的太陽。
田嘉志眼睛里面燃燒的火苗,瞬間就熄了,連聲音都拉長了:“哦’斗敗的公雞一樣,尾巴都耷拉了。
田嘉志在想,是不是他眼神的情誼表達的不夠,田野沒看懂呀。
田野都想踹人了,她也不明白,這人那什么一樣熱血沖頭她不樂意,突然就蔫搭搭的她也沒高興到哪去。
打一盆水,去西屋擦洗一遍,天氣熱雖然不用燒炕,可屋子時間長沒人住,還是有些潮氣的,幸好自己見天的通風透氣什么的。
被子也是前幾天剛曬過的,不然睡著也不舒坦。
田野把炕席都用濕布擦了一遍,晾了一會,才給田嘉志把被子鋪上。
然后就后悔了,自己手這么欠呢,這么賢惠的舉動,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人設。超標了好不好。
鋪都鋪上了還能在給攘了不成。
田野耷拉著臉色出去的。還莫名有點臉紅。
田嘉志在外面洗漱降溫,還用什么曬的溫水呀,井水都不夠他熄火的。
怎么就還要收拾西屋呢,難道真的要他把西屋房頂給捅漏了才能搬一個屋去不成。
田嘉志一邊往身上潑水,一邊抬頭看天,咋不掉下來一塊隕石把自家屋子給砸一邊呢。
這幾年他的心愿都是這么毀天滅地的。
擦著頭發進屋,就看到田野耷拉的臉色,更不敢鬧妖了。
安慰自己來日方長,才回家,不著急。一路怪累的,他得養精蓄銳,給田野最好的感受。
田野出門碰上這么一尊雕像一樣的玩意,還是**就掛個褲頭的。
那臉色那個精彩,臉頰抽動半天,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強撐著,沒破功,沒讓自己羞臊的跑屋里躲著去。
心里又是大草原上奔跑的一群馬,能有點規矩不,能要點臉不,能穿上衣服不,不知道院子里面還有黃花大閨女呢,咋就敢這么隨意勾人的打扮呢。
別說有點心思,那就是沒有心思,也擱不住這么勾搭呀。
顯擺身上有肌肉呢呀。
田嘉志就看到田野變化不定的一張臉,低頭打量自己兩眼:“咋了。”
一口上崗村的大渣滓味,也改變不了這人變了,不一樣了的事實。
田野好堵心的把眼睛挪開了,安慰自己,我啥都沒看到。
田嘉志對田野的心思,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在家里這樣洗漱習慣了。沒想到自己當年抽條的豆芽菜身材,跟現在壯實威武的身材效果不一樣。
田野默默的想,你是習慣了,也不想想,你現在這身形,跟當初家里纖細少年的身條能一樣嗎。
在這么露不覺得帶那么點色情嗎?真是沒法好好的過了。
西屋看到鋪好的鋪蓋,田嘉志一點都沒體會出來媳婦的賢惠,讓他去東屋,別說鋪被子,讓他端洗腳水,他都覺得媳婦賢惠。
怒瞪一眼規整的被子,對著門口招呼:“被子太潮了。”
田野進屋:“不會呀,才曬過沒幾天。”
田嘉志幽怨,那么勤快做什么。
看在坐在炕邊陰沉著一張臉的人,田野就知道自己多余進來,傻了呀。
扭頭就走,手又被拉住了,這次可沒那么容易甩開。
田嘉志還威脅:“別用勁兒,抻壞了,你可別說我不知道心疼媳婦。”
田野:“撒手,你還有理了。”
田嘉志一腔怨男的哀怨都噴出來了:“你是我媳婦,擺過酒,領過證的。”
好吧,那又怎么樣。用得著吼的那么大聲嗎。
田野:“我也沒說不是呀。”
田嘉志咬牙切齒的,瞪著田野,余下的啥都沒說,可眼睛里面都是控訴,那你咋不讓我干點兩口子該干的事呢。
忍了又忍沒忍住,一頭扎在田野腰上不起來了。這根癩皮狗沒區別。
田野使勁掙也掙不開,懷疑這人這些年光訓練這手鎖人的功夫了。
田嘉志說的委屈:“我就抱會還能怎么樣?”
所以就因為不能怎么樣,才敢用這么惡略的口氣說話嗎。讓你委屈了嗎。
她委屈跟誰說去呀。你這是流氓好不好。
好歹沒動了,這種時候靜比動安全。
二十歲,什么年紀,即便是田嘉志這種早熟的,早當家的,穩重的,依然擺脫不了這份悸動。
得寸進尺是什么的,那是試探著來的。
田野感覺腰上的大手動了動,就是在腰上摩挲兩下,這個可以忍,可你怎么還敢挑衣襟呢,這個就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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