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家中寶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關系

前陣子田野因為孫二癩子同田花這段也不咋美好的追求,還跟田嘉志酸兩回呢。說是孫二癩子對媳婦好。

你說他田嘉志哪不比孫二癩子強,還用的著酸他們嗎。田嘉志看著孫二癩子早就不順眼很久了。

這還不算,孫二癩子這個被興奮沖昏了頭,不會看臉色的,非得拉著田嘉志跟他喝兩口。

要放松放松:“老二你不知道,我這兩天緊張的身上的肌肉都是哆嗦的,好不容易把事情定下來了,哥這心里舒坦了,你陪著我喝兩口,讓我鎮定鎮定情緒。’

田嘉志可不想陪著這人高興:“你這夠鎮定的,不用別人陪你,回家自己喝去吧。”

孫二癩子哪干呀:“你這態度不對呀,哥跟你說,哥自己都不敢一個人呆著,慌得慌。再說了,哥也給你當不了幾天哥了。”

然后嘿嘿一陣蕩漾的笑聲。田嘉志聽的直咧嘴,可真敢說:“想當我妹夫?”

孫二癩子拍拍胸口:“本來就是。”

田嘉志吸口冷氣,捂著一嘴酸倒的牙:“你就饒了我吧,我還年輕呢,這一嘴牙真不能都酸倒了呢。”

孫二癩子被人調侃,半點都不帶惱的,那邊自己一個人嘿嘿的笑。也不知道他到底得意個什么勁兒。

田陽同長寶抱著小奶狗從外面進來,長寶:“爸,孫舅舅怎么了,怎么笑的那么難聽。”

田嘉志:“乖,洗洗手,進屋睡覺吧,別理你這個舅舅,受刺激了,腦子有點不夠用。”

長寶還是挺念著孫二舅舅的好的,一臉可憐的望著孫二:“多可憐呀。”

孫二癩子終于把臉色板正過來了:“長寶別聽你爸瞎說,你這小奶狗還是舅舅給你帶回來的呢,怎么樣,喜歡吧。”

田陽不干了:“姑父,是我給長寶帶回來的。”

為了這聲姑父,孫二癩子又是一陣回腸蕩氣的笑聲,然后:“對,舅舅就是個運輸司機,這條小奶狗是我們家田陽給長寶帶回來的。”

田嘉志鄙視孫二癩子為了一聲姑父沒有原則。

人家孫二癩子半點不覺得,還拉著長寶:“寶兒呀,你看田陽都管我叫姑父了,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姨夫呀。”

長寶不是很理解:“你不是舅舅嗎。干嘛要改口。”

田嘉志:“對呀,改口要有改口費的。”

孫二癩子人家現在差錢嗎,順著口袋就掏出來一大摞票子:“叫姨夫。”

可惜遇到了長寶,人家對錢財認知度不高的,還不如換成零食好使呢。

還是身邊的田陽蹭過來:“姑父我有改口費嗎。”

對誰小氣也不能對妻侄小氣,孫二癩子豪氣干云的應諾:“有。”

田陽一聲一聲的姑父叫,孫二癩子就一張一張的給。

長寶跟著湊熱鬧,喊了好幾身姨夫,弄得孫二癩子通身舒泰。

田嘉志搖搖頭,就沒見過這么賤兮兮的狗東西。

田野進來看到孫二癩子那個做派搖搖頭,虧得都十塊錢一張的。當然了百元大鈔現在的孫二癩子估計也不眨眼的往外掏。

田野:“不知道田花看到孫老板這么豪氣的不會過日子,會不會后悔嫁給你呀。”

孫二癩子立刻就把兩孩子給打發走了:“才不會呢,這都不是外人。錢在誰手里那不都一樣嗎,我給侄子外甥女攢學費呢。”

人轉變的這個快。真是怪讓人瞧不上眼的。

那邊的田陽把錢給長寶:“攢著回頭給你買零食吃。”兩小笑瞇瞇的回屋了。

送走了孫二癩子,田野兩口子感慨:“竟然還真讓他惦記到嘴了。”

田野:“我越發的看不懂大隊長了。那可是個深沉的人。”

田嘉志:“咱們跟他們現在距離遠,隨他深沉吧。”

當然了媳婦心里要是有算計,他肯定是站在媳婦這邊的。

田野:“你八月份的時候能請下來假嗎。”

田嘉志:“應該沒問題的,不過我想著過年的時候小三他們三口要回來的,盡量把假期放在那幾天。”

是呀,人家田嘉志這個二大爺當的特別上心,對倩倩那個侄女可在意了。

別看就是個剛會吐吐泡泡,電話里面都聽不到多大聲音的小娃娃,擋不住人家有個嘴巴能說的爸爸。形容的那個惟妙惟肖,反正把田嘉志這個二大爺給勾住了。

田野:“成吧,左右就是定親。”

田嘉志:“看兩人這個黏糊勁頭,距離成親也遠不了的。”

田野:“這個可由不了他們的,孫二癩子怕是要看運氣了。”

怎么聽田野的話都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田嘉志:“你可別忘了,那人混號二癩子。”

田野:“在田大隊長那邊,這混號怕是不好用。”

答應這門親事,怕田大隊長還是在田花的角度考慮的多。田花那樣的脾氣,真要是找個城里的男人成家。田野都不看好。

討好婆婆什么的,田花那就不用指著的,不把人給惹毛了就不錯了。

田隊長兩口子也是想得開,給閨女找個對的。

田嘉志摟著媳婦,一個禮拜就回來一天,還都繞著孫二轉悠了,心里多不舒坦呀。

這兩天一直在田野跟前試圖引導田野呢。他們兩個這樣定親過日子其實比田花這樣傻吧唧唧的好多了。

田野失笑,隨他怎么說好了,反正自己早就想明白了,個人有個人的緣發,人家田花就有這個浪漫的命。

田嘉志:“你什么態度呀。”

田野知道田嘉志小心眼,什么事都不明說,非得繞著,等著人上趕著。

因為這點破事不值得這么折騰:“我不是羨慕田花,就是覺得有孫二這么個人在田花身邊守著這么多年,感覺這段情分挺溫馨的。沒別的意思。”

田嘉志皺眉,還要有什么別的意思呀:“孫二癩子守著田花這么多年你就覺得溫馨了,咱們兩個十幾歲就定親擺酒了,我守著你不比孫二癩子的時間長呀。算算,咱們都多少年了,還用羨慕別人嗎。”

田野:“你也說了咱們定親了,你不守著我還能守著誰去。你有歪心那是作風有問題。咱們那是彼此約束的關系。跟人能比嗎,人家孫二癩子那是由心而發,那是自覺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