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旗心里暗暗磨牙,田嘉志你別總是這么對我,你不稀罕我,有人稀罕我呢。大舅哥的譜擺的那么足。哼。
不過李紅旗還知道自己是誰呢,沒因為這個得意忘形。
朱小四不讓他說這個事情,他也就不提了,即便是說,那也是說說縣里的狀況,沒有在勾搭老頭老太太去他們那邊走走轉轉的念頭了。
因為這個媳婦跑了,他可不干。工作確實重要,可不是犧牲家庭換來的。
李紅旗這點還是能捋順的。尤其是看到媳婦那模樣,李紅旗心里工作同家的天平,又傾斜了些。美人鄉英雄冢這話那真是,遠見。
高家老兩口子看著姑爺真的不提這個事了,嘴上抱怨:“你看看,這丫頭弄得,說話都不盡興了。”
不過心里還是滿意李紅旗這個姑爺對他們家姑娘的態度了,尊重他們家小徒弟的意思,這點很不錯,值得保持發揚下去。
不過老兩口子在護著小徒弟,也不好明著說的。嘴上說說朱小四,行動上那是半點沒有的。
就那么笑呵呵的陪著姑爺,不過對于姑爺說的那邊的形式人家認真的聽了,分析了,那是愿意給姑爺點有料的建議的。
李紅旗不傻,別看人家數落自家小徒弟呢,可那也就是數落給自己聽的,沒看到人家那表情嗎,看著朱小四都要盯出來花兒了。
老太太:“紅旗呀,我就一個閨女,那是個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光知道學校里面那點事。半點不知心。虧得我這關門弟子,從十幾歲就在我跟前,當閨女養大的。”
李紅旗聽著有點重:“是小四有福氣,能遇上您這樣的名師。”
老太太:“咱們不說那些虛的,我也不跟你客氣,小四呀,是個有福氣的,就是性子有點固執的,你別看她跟誰都處得來,那是當外人處呢,真要是當了自己人,誰還沒有點脾氣呀。”
李紅旗順著就說到:“那是,這脾氣都是跟自家人使的。”
老太太:“就知道姑爺是個通透的,你呀到時候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也別跟她惱了,我們幫你收拾她。”
李紅旗明白了,小四可以生氣,他不可以生氣。人說了,當你自己人才有脾氣的。給他多大的臉呀。
不過他這個姑爺可以過來告狀,他們老兩口子幫著開導徒弟,你看看人家把這徒弟給護的,提前都打招呼了,可真是用心良苦:“我會的。”
真心只有替媳婦高興地份。
朱小四在邊上聽的都不好意思了,他們家老師還有這么不講道理的時候呢,那邊的師公愣是使勁往嘴里灌茶水,就跟沒聽到這邊的話一樣。
虧得田嘉志開車過來了,接老兩口子過去吃飯的。不然這話題不管說什么,最后都能繞到這個問題上來。
老兩口痛快的過去了,知道自己做飯,小兩口子怕是也沒有時間過來吃的。
再說了,自己做飯還不是辛苦小徒弟嗎,田嘉志兩口子這個安排,挺和他們心意的,大家一塊坐下吃吃飯熱鬧熱鬧就好。
三孩子過去田大業他們那邊招呼客人,田蜜帶著一家子過來的,剛好在門口碰頭。
說真的,李紅旗現在對于田蜜那是半點想法都沒有的。
原本的時候,他們發小一塊相處也都是這么自然的,沒有處過對象,就這樣一樣好,沒那么別扭的。
可他楞就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田嘉志這個大舅子,然后又看了一眼朱小四。
過后自己這個后悔呀怎么跟做賊心虛是的呀,問題他沒當過賊呀。
他跟田蜜之間,那就是他認真的追過。田蜜從來沒同意過。
然后就自動一直保持在發小的關系上,相處很自然的。
那時候大家都追著田蜜,那不是張健社他們也都很自然的同田蜜相處嗎,怎么自己這里,就被大舅哥給懷疑了呢。
李紅旗把自己扒拉的很清楚的。當初怎么愛而不得,真的不是記得很清楚呢,也沒有那么多不甘心。
其實李紅旗在這個問題上那是有點不服氣的,憑什么呀。憑什么懷疑我呀,我真的就認真的追過而已。
不過因為拳頭不夠硬的問題。就妥協了大舅哥的看法。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心疼自家媳婦,因為這種沒必要的問題,傷了夫妻感情,或者讓小四有點難過什么的,那太沒必要了。
李紅旗下意識的那么避田蜜一下,田蜜還納悶呢,怎么定個親,還羞于見人了呀:“怎么了,才來就被田嘉志給打了呀,臉上掛彩了。不好看。”
李紅旗怒瞪過去:“你胡說什么呀,盼著我點好不。”
田蜜左右端詳李紅旗:“挺好的臉呀,你躲什么,沒臉見人了,是不是做什么”
李紅旗:“停停停,你別亂想,我這是避嫌。”
田蜜氣的踹過去一腳:“你避個屁的嫌呀,誰跟你有嫌,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啊。”可真是氣死了。
李紅旗昂著脖子看向田嘉志,他就說吧。哼。
可惜人家田嘉志半個眼神都沒給他。
李紅旗心說這還是看我表現呢,可真是操蛋死了。
家里來人了,田野這院子里面立刻就熱鬧了,滿滿的人氣。他們門口這點官司,根本就沒人注意到。
孫二癩子兩口子這個說要來的最早的,結果來的最晚,不過孫二癩子那嘴角都要蹺飛了,看的人想要對著這個飛起來的嘴角,錘一拳過去。
孫二癩子那邊扶著田花進門的。小心翼翼的勁頭,跟伺候西王母是的。
田蜜:“這媳婦,用這么捧著呀。你們上崗村的男人可真了不起。”
朱小四:“以往沒看到邪乎成這樣呀。孫老板給自己技能升級了呀。”
李紅旗:“這田花老師,可真有本事,還讓我不讓我們這些男人有個活路呀。小四呀,我以后在家的時候,這么服侍您老成不?”
朱小四被這老流氓給調侃的,扭頭就走了。臊死了。田蜜那邊都笑打顫了。誰用你這么服侍了。
田嘉志就覺得拳頭特別難受,想要抽飛門口那一對,秀給誰看呢,好像誰家兩口子過得不如你們似的,我跟我媳婦好著呢,我秀了嗎,我這樣折騰了嗎。有病呀。
田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