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家中寶

第二千零四章 豬有福了

朱鐵柱那邊:“看以后田剛還在我面前背著手當大尾巴狼不,他憑啥呀。哼都是平頭老百姓,他兒子閨女也沒比我多個啥。哈哈。”

難得朱鐵柱有這么心胸開闊的時候,臉上苦大仇深都散開了。

朱鐵柱媳婦看著朱鐵柱高興,倒也沒說什么給他添堵的話,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破船還有三千釘呢,你可別招惹人家。”

朱鐵柱:“我招惹他做什么呀,這要是放在過去,都是老封君,我兩誰也不比誰差。”

朱大娘那邊隨便他自己高興,心里不高興讓王大牛那個同老二一家走的近的當了隊長。

哪怕是三小子的同學當了隊長也好呀。心里別提多不痛快了。

朱鐵柱為了田剛不當隊長有多心里美,他媳婦就因為王大牛當了隊長,心里有多不痛快,尤其是想到王寡婦那個人,以后就是隊長的媽了,朱大娘心里更不痛快。

可惜他們老大沒在村里,想到他們老大的德行,不得不說,在村里這隊長也輪不到她兒子頭上。朱大娘現在在朱老大身上已經沒有那么盲目了,這點至少是好事。

兩口子在院子里面各自懊惱著呢。就聽大門被人推開了,對了因為門口有個攤子,老兩口子就沒關著大門。

這次田野家里來的客人,朱大娘自認閨女嫁給他們家了,作為女方,那是要抬頭挺胸的,半點沒有躲著李紅旗爸媽兩口子的意思。所以這攤子一直支撐著呢。

呵呵,這兩口子還是蠻有意思的。

李紅旗爸媽笑呵呵的進來了:“親家,不好意思呀,這兩天才過來看你們。”

朱鐵柱,朱大娘立刻就把身板給挺直了。閨女的公婆,作為女方他們矜持的很到位。

朱大娘那邊耷拉著臉色:“你們能惦記我們就成,我們可不敢挑理。”那就是挑了。

朱鐵柱:“親家呀,既然來了,就屋里坐,我這地方不如你們省城寬敞,這不是沒敢招呼你們過來坐嗎。”

當然了人家朱鐵柱說這話的時候,很有點顯擺的意思,自家這大屋子,那真是拿得出手,比他們省城住的那些個地方寬敞多了。

李紅旗爸媽臉色都沒有變一下:“親家這大房子可真是寬敞,看的我們都羨慕了。”

朱大娘眼里都亮了一下,脖子都昂起來了點:“也就那樣吧。關鍵是兒子孝順,給我們置辦的。”

意思就是沒閨女什么事。不過想到這兒子里面還有個老二呢,朱大娘也沒多少顯擺的意思了。

李紅旗媽媽不搭理親家的話茬,這就是個拎不清的,自己犯不上,直接開口別的:“我看著親家門口的小攤子,物品挺齊全的。生意不錯吧。”

朱大娘:“兒女就那樣了,自己在不折騰點,老了花什么呀。”這可真是沒法在好好地說話了,你不說這個,可人家朱大娘就有本事,句句話都繞出來點別扭。

朱鐵柱:“別聽這個婆娘那邊啵。來來,屋里坐,屋里坐。”

李紅旗爸媽也不想聽朱大娘那邊陰陽怪氣的,順勢就進屋了。

愿意怎么說怎么說吧,他們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就成。來的時候,兒媳婦沒少給他們普及朱家兩口子這些年做過的事情,還有脾氣性情的。心里早就有數。

他們來了,不過來同親家打招呼那是他們夫妻失禮。至于來了之后,朱家什么樣,那是朱家的事情。

就同他們沒多少關系了,他們都這個年歲了,人情冷暖這點事還不至于放在心上,尤其是朱家兩口子這樣性情的。

朱鐵柱兩口子還真沒碰到過這樣的人呢,你說什么人家都不經易,就同沒聽到一樣,只是同你聊那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朱大娘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冷哼,這兩人厚臉皮。

朱鐵柱那邊:“親家呀,我那姑爺閨女都好呀。”

李紅旗爸媽高興說這個,說的也就多了點:“讓親家惦記了,紅旗,小四兩人都挺好的,孩子們的感情不錯,相處的也好,咱們當父母的少操心不少。親家呀,你就放心吧。”

李紅旗媽媽:“我來的時候,紅旗還讓我給你問好呢,有時間他們就回來看你們。”

朱大娘:“有什么好看的,閨女養出來就給別人了,她還記得有爸媽嗎。那就是個沒良心的丫頭,心里可裝不下我們。”

朱大娘這怨天怨地的技能施展出來,一般人都難以招架的。

朱鐵柱就那么眉頭一耷拉,一句話不說沉默了,意思非常明顯,他也這么認為的。

人家兩口子又打個配合戰。

李紅旗爸爸看著兩個人的作為,心里那是非常佩服的,人說貓有貓道,狗有狗道。這話可真是在對沒有了。這老兩口子會玩,還玩的不錯。日子過得怪有意思的。

李紅旗媽媽更是半點都不生氣的,看著兩人都不開口了才慢悠悠的說道:“親家呀,您這話說的可真是冤枉我們家小四了。我們家小四怎么能不惦記家里呢。”

朱大娘:“哼。你可別撿好聽的說了。”

李紅旗媽媽慢條斯理的開口:“親家,你這新房起來了,后院的窩棚還在嗎。”

朱大娘:“你找我們家后院的窩棚做什么呀,養豬呢。”

李紅旗媽媽:“哎,我可真是想要看看親家你家后院的窩棚呢,聽我家小四說過,那是她在家時候的閨房呢。時常的念叨起來。親家呀,你閨女心里真的有你。”

跟著:“看的出來,親家家里條件好了呀,以前我們家小四的閨房都養豬用了。豬過得不錯呀。”

李紅旗爸爸扭頭看向窗外,這個老太婆給兒媳婦找場子來了呀。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朱鐵柱兩口子立刻不說話了,剛才那股子怨天怨地,想要在親家面前擺譜的勁頭也沒有了。

朱大娘就不知道死丫頭這么不怕丟人顯眼,連這破事都同婆家說道。

朱大娘:“那窩棚怎么了,過去日子苦,誰家不是這么過來的,那窩棚不比我們拆了的老房差。”

越說覺得越有道理:“她一個姑娘家,能一個人住在一個地方就不錯了。難道讓她跟我們一群人滾一個大炕不成,這滿村的數數,是不是救她能住一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