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117章水性揚花
正文第1117章水性揚花
第1117章水性揚花
唐愛蓮點頭:“是啊,我之前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交易會。”
“沒關系,到時候我帶你走。”
小海見張青歌過來,原本很是高興,但見他只是顧著跟唐愛蓮說話,卻不理自己,心中很是不憤,心中大罵唐愛蓮水性揚花,明明有了未婚夫,還能勾她的青歌。
但當著張青歌的面,卻是什么也不敢說。
雙煙玉見這個帥得不象話的張青歌只顧著跟唐愛蓮說話,都不看她,心中也是不憤,難道他都不知道,我是才是高貴的雙家小姐嗎?
不過她向來善于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因此,只是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唐愛蓮跟那些奇門江湖的人交談。
為了方便,曾光明還準備了一輛東風大卡車。在進山之前,可以不必騎馬。十點鐘之后,一行十幾人開始上車。
曾光明沒見到唐愛蓮的馬,便問:“唐道友,你的馬呢?”
唐愛蓮指了指頭頂上空:“我騎鷹。”
眾人都露出羨慕的眼神。
十幾人十匹馬擠主在一個車斗里,氣味不怎么好聞,幸好車斗夠大,又是敞開的,現在還是三月,因此也不難忍受。
唐愛蓮很想放出自己的吉普車來,但她之前沒拿車出來,現在突然丟出,有點太搶眼。雖然她說過有納物符,但她又說過自己的納物符都只有十個立方的空間,哪里能放得下一輛吉普車?
車子剛開了有十來分鐘,前面忽然有人攔住了車頭。
唐愛蓮一見那人,頓時驚了:“師兄!”
原來,來人居然是白天玉,那頭白龍。
曾光明連忙停車招呼:“這位道友也去參加交易會嗎?快請上車。”
誰知,白天玉只是跟他點了點頭,說了句“我有車”便朝車上叫道:“師妹下來吧,坐我的車。”
眾人往右邊一看,才發現有一輛軍用吉普停在路邊。
能坐吉普車,誰還想坐敞開的人馬混裝車啊,唐愛蓮立馬就要跳了下去。卻被雙煙玉拉住了:“唐——小姐,能不能讓我搭個便車?”
唐愛蓮抱歉:“不好意思,車子不是我的,你要搭車,跟我師兄說吧。”
實際上,她并不想讓雙煙玉上自己的車。
偏雙煙玉不識趣,她見唐愛蓮不答應,馬上看向鳳鳴,求道:“這位哥哥,讓我坐你們的車吧。坐這個車斗里,我都快吐了。”
好不容易兩人一起,誰想帶上別人?白天玉卻根本就不理她,拉著唐愛蓮的手就上了吉普車。
曾光明聽到雙煙玉的話,頓時不好看了:老子辛苦找車給你坐,你倒嫌棄上了。他輕飄飄地瞟了雙煙玉一眼,說:“雙小姐不喜歡坐車,不如直接騎馬如何?”
雙向城之前曾經交待女兒盡量多跟唐愛蓮接觸,因此,女兒跟唐愛蓮提出,他一時倒沒想到別的,也就沒有阻止。
待見白天玉不理,心中也有氣,唐愛蓮的這個師兄,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只是一個沒注意,聽到女兒說出那話,便知道得罪了曾光明,見曾光明的臉色,連忙說:“小女被我養嬌了,不懂事,曾會長不必在意。”
曾光明也不說話,直接上了駕駛室。
雙煙玉這才了解到之前爸爸說的奇門江湖的人性子怪的說法是真的了。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唐愛蓮就能在他們之中相處融洽。
她不知道,唐愛蓮如果不是有強過他們的本事,哪里和有這么融洽?
吉普車里,唐愛蓮不高興地問白鳳鳴:“不是讓你先去學校嗎?你怎么又來啦?”
白天玉開著車,帶笑的大眼看了唐愛蓮一眼:“我師妹想要去過情人節,我要是不奉陪,師妹被別的男人拐走了怎么辦?”
唐愛蓮氣了:“白天玉,你怎么說話呢?”
白天玉見唐愛蓮生氣,心中有點慌,忙說:“對不起阿蓮,我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而已,只要送你到山腳下,我馬上就回學校去,行了吧?”
說罷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唐愛蓮放在腿上的小手。
唐愛蓮抽回自己的手:“專心開車。”
白天玉嘿嘿一笑:“這車子,我就算不用手,也能開好,我師妹在車上呢,肯定要保證師妹的安全。”
話音未落,因為出了城,又恰好在放牛時間,路上不時有牛從路上走過。前面一條水牛忽然橫過馬路,吉普車差點撞到牛身上。
白天玉猛一踩剎車,唐愛蓮頭一沖,差點給甩了出去。
白天玉的臉頓時紅了:“意外,意外。”
唐愛蓮笑彎了腰:“哈哈哈,阿鳴,你是不是想吃牛肉啊,可撞死耕牛是犯法的呢。我戒指里還有幾萬斤自制牛肉干,你要不要?”
大卡車的駕駛座里坐了兩個人:曾光明和張青歌。
原本一開始,曾光明邀請唐愛蓮坐駕駛座,唐愛蓮拒絕了,張青歌見唐愛蓮不坐駕駛室,也爬了出去,去坐車斗。
后來唐愛蓮下了車,車斗里沒有了唐愛蓮,張青歌也不想坐車斗了,便去了駕駛室。
此時,張青歌盯著前面的車子,眼睛似乎穿透了玻璃,直接盯在了唐愛蓮身上。
曾光明的聲音幽幽響起:“這個唐愛蓮看起來也不是個老實的啊,明明跟鳳家那小子定了婚,卻又跟她師兄關系密切。”
張青歌怒道:“江湖兒女哪有那么多男女大防。”
曾光明嘿嘿一笑:“人家可不算是江湖中人呢,特別是鳳家小子,人家那是標準的世家大族的繼承人。”
“你什么意思?”張青歌不知為何,心中就是一陣煩躁。
自己好容易才看上一個姑娘,突然出來個未婚夫還罷了,現在又跑出了傲得沒邊的師兄,兩人狀態親密,還相約一起去過情人節!
按理說,既然這樣,他就該知道,這唐愛蓮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自己從此不管她就是了,可他NN的,他就是煩躁:她不該這樣的!
至于是不該有未婚夫,還是不該有師兄,他也說不出,反正就是煩躁。
而且,這煩躁還不能說,說了,旁邊的曾光明會更加取笑,就象剛才一句話,就讓他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