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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錢:指一生不會有太多的錢財,如果超過了既定數目,就會帶來災難。
缺權:指的是沒有福氣,沒有運氣。
缺命:指不能長壽。
她今日所為,不是做法為許晚霞避開命劫,而是順應已經發生的事情,讓她自己渡劫。
渡劫,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如果干涉,就不會成長,不會頓悟,就會改變一個人的際遇,甚至碌碌無為。
許晚霞點頭,聽云墨這么一說,她是不是對表哥很不好。
“走,咱立即就去,給他驚喜。”
古云墨拉許晚霞下床,摁在凳子上,就給她拾掇。
許晚霞要張嘴說話,古云墨手中的篦子(密密的木梳)壓在她的唇瓣上。
“驚喜!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爺,我們去縣里一趟。”
“回家吃晚飯嗎?”
“不知道。不要等我們。”
幾個姑娘已經騎上自行車走遠了。
進了陵縣,古云墨拉著黃秋梅說要去逛供銷社,和許晚霞約好兩個小時后在派出所大門口等。
派出所好找,比別的地方方便。
看許晚霞喜滋滋的走遠,黃秋梅擔憂的問:“云墨,要你介入,對你真的沒事么?”
黃秋梅知道古云墨是修道俗家弟子,接觸的多了,她印象深刻一句話:道修,不能介入他人因果,否則會有災禍。
古云墨暖:“我們找的是警察叔叔幫忙。”
二人先去熟識的商店買了兩瓶汽水,古云墨對店老板小聲嘀咕。
店老板點頭,騎上二八大杠就走了。
兩姑娘暫時看店。
一刻鐘后老板回來了:“墨姐,屬實呢。今個下午沒去上學,在租的房子里鬼混,有兄弟在那兒盯著呢。”
古云墨放下一張大團結:“替我買桃酥孝敬嬸嬸,我先走了。”
不容店老板拒絕。
二人轉彎去了派出所。
古云墨是派出所的常客,有族叔在縣城幫法院蓋房子,吃飯的食堂和派出所共用,她送蔬菜和山貨來,就會同派出所的同志打交道。
很熟。
所長對她說的新菜式很有興趣,想學了回家哄老婆。
辦公室祥和,歡快。買賣人,本就能說會道,一分能夸出八分來,何況前世今生累積的好詞。
她離開以后,秋梅媽媽還要在縣城生活呢,有熟人,會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張叔,我方才從筒子樓那兒過來,聽到有人議論說二樓打了一下午架,可兇了,樓都震塌了”?
“筒子樓?”
“嗯。”
所長丈人住在筒子樓。
“我也要回家了,張叔您忙。”
“有空來啊。”張所長送兩姑娘出門,對另一間屋里的人道:“來兩人跟我去趟筒子樓看看。”
道家云:你同情誰就會背負誰的命運,甚至會把你拖入整個人生的低谷。
自以為是的去介入他人因果,就會讓他人失去渡劫醒悟的機會。
所以,對自己,對他人,沒有一絲好處,都是得不償失。
她幫助秋梅媽媽,那是她和她本就是因果輪回。
道家也有云:適當的給與建議,并不算介入他人因果。
許晚霞把自行車停在縣二中大門口旁邊,在操場看見玩球的熟人,跑上前隔著墻花洞喚:“二牛?”
二牛抱著籃球跑過來隔著墻花:“你找唐學?他下午沒來,請了病假。”
“那我去宿舍找他。”許晚霞轉身就走,表哥生病了她都不知道,天太熱,吹了風。
“他沒在宿舍。”二牛同情天真的姑娘,說了一個地址,煩躁道:“你等我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會耽擱你學習。”
“咱是同村,耽誤啥?我可不是唐棒槌。小學三年咱都是同桌,你忘了?”
二牛騎車帶許晚霞,在筒子樓停下,撿了兩塊板磚拿在手里。
“二牛,這里是筒子樓,你撿這做啥?”
縣城富人住的地方,素質都高著呢。
二牛意有所指:“聽說筒子樓有碩鼠。”
許晚霞好奇:“多大?”
“這么大。”
“比人還大?你把牛肚子都吹上天了。”
許晚霞不再堅持,仰頭看五層的筒子樓,聽表哥說過他常來此向同學請教學習。
二人剛上樓梯,就聽到二樓吵吵嚷嚷的聲音,特別大,有男人的咆哮,有女孩子的哭聲,還夾著男人的悶哭聲。
真可憐,這是上門女婿被打?
越往上越不對勁,許晚霞停在二樓樓梯處不動,豎著耳朵聽得認真:那聲音怎么有點像表哥。
許晚霞三步并作兩步上了二樓,二牛說的房間號,指了打開的房門,許晚霞朝門內伸出去半個頭。
房間不大,擠了幾個男人掄圓了胳膊在打床上光咚咚的男人,邊打邊罵:“你個茍日的,敢欺負我妹妹,打不死你。”
抱著頭嗷嗷叫喚的是她熟悉的唐表哥。
床的角落里,女人用被子蒙著臉,在哭。
許晚霞懵頭懵腦走上前,用了全部的力氣去驗證心里的猜測,扯下女人的被子,露出女人的臉。
女人羞愧,張嘴卻沒有說話,又扯了被子蓋在頭上。
“啊……”,許晚霞尖叫,手顫抖著掏小挎包里的納鞋底專用針,撞開一個男人,朝著唐表哥瘋狂輸出。
唐表哥殺豬般的嚎叫和許晚霞的尖叫聲驚嚇正做晚飯的筒子樓住戶,紛紛拿著木棍循著聲音下樓。
屋里的幾個大男人被突然冒出來的瘋魔女人鎮住了,人家這手段,不費力氣,省事,省力,還疼,不見青淤。
二牛舉著板磚,無聲的警告幾個男人,不要妄動。
“兄弟,這姑娘啥人啊?”其中一個男人問。
“她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兩家是娃娃親。”
“我艸,打死他,真不是東西。”
這年月,生活作風問題,非常嚴重。
熱心的四鄰已經趕到,熱情的詢問來龍去脈。
“警察來了。”
派出所所長親自到達現場,帶走房間里的所有人去派出所。
在派出所門口等著的古云墨和黃秋梅迎上許晚霞,陪她去做筆錄。
許晚霞突然就泄了氣,忍了許久的淚,伏在古云墨的肩膀上,狠狠的哭一場。
“你做的那些墊底,織的毛衣,我都挺喜歡的,要不送給我得了,你也沒有白費功夫。”古云墨打趣,剝開一顆糖喂許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