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R國時,云裳本就有打劫博物館的想法,無奈當初時機不成熟,云裳也只能按下自己內心撲騰不停的小火苗。現在又有了去R國的機會,心中一直存著遺憾的云裳,又怎么可能會拒絕呢。
見云裳一口答應了下來,許恬歡呼一聲,拽著兩人嘀咕起要去R國時要穿的衣服。
畢竟幾人這次至少要在R國呆三天,而且還是跟隨劇組去的,總不能在穿衣打扮上丟臉。
云裳笑瞇瞇的看著許恬和陸蘊玲在為穿什么衣服爭執不休,思緒已然飛到R國,在心中算計著博物館內儲藏室以及展廳之間的最短路線。
她在回國之前,大概只有這一次去R國的機會了,無論如何,博物館內那些屬于老祖宗的東西,她必須得一件不少的拿回來。
一周之后,云裳托梅映雪去學校給自己請了假,同兩個小伙伴一起,跟著劇組的人再次登上了去R國的飛機。
許恬是第一次坐飛機,又嚴重暈機,整個飛行過程中吐的天昏地暗,等到下飛機時,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幾乎站都站不起來了。
好在劇組早有安排,一出機場就有車過來接機,很快將一行人送往下榻的酒店。
托陸蘊玲的福,陸四叔給三人安排了一間大套房。推開木門,能看到里面是一個小會客廳,地上擺了一個小矮木桌子,上面放了電話,四個茶杯,還有一個紫砂茶壺。
客廳兩邊各有一間臥房,推開推拉門,里面全是撲了木地板的空房,沒有床,也沒有被子,只有墻頭的小燈散發出橘紅色的燈光。
許恬小臉兒慘白,靠在障子門上直皺眉,“這酒店怎么什么都沒有啊?還說這是最好的房間,連床和被子都沒有。”
陸蘊玲也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懵逼了,拉開對面的障子門看了一眼,也皺著眉道,“這間房里也沒有床和被子!你們等等,我去問問我四叔。”說著就往外面走。
“蘊玲等一下!”云裳喊住陸蘊玲,“被子顧忌要我們自己鋪的,我先找找。”
說完脫了鞋子,過去拉開房間里的衣柜,果然在里面找到兩床棉被。
陸蘊玲恍然大悟,過去一邊幫云裳鋪被子,一邊對兩人道,“我四叔說我們這間房最好,有空調,面積也大,窗戶外面風景也最漂亮。”
許恬過去打開窗戶,見外面是一個小橋流水式的假山,邊上有石雕桌椅,地上是用鵝卵石圍著假山鋪了小路,周圍還有一片竹子,風一吹,竹葉沙沙作響,看上去確實養眼。
陸蘊玲大概是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并不覺得這些小橋流水,假山竹林有什么稀奇的,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繼續鋪床。
許恬就行了,看到這么古色古香的小院子,整個人興奮的不行,就連因為暈機而發白的面頰都泛起些許紅暈,直言自己終于有了度假的幸福感。
三個小女生睡套房,讓誰單獨睡一個房間都不合適,幾人一商量,決定把對面臥室的被子也搬過來一床,三個人睡一間房。
鋪好床后,幾人快速洗好戰斗澡,正想著出去吃點東西,房間里的電話就響了。
是陸四叔喊一行人下去吃宵夜。
下樓后,劇組一大幫人都在底下等著他們,站在最前面的陸四叔笑瞇瞇的沖云裳點點頭,又吩咐陸蘊玲跟緊了,不要掉隊,并沒有把三人介紹給劇組人認識的意思。
云裳覺著這樣挺好的,她們三個就是跟過來長見識的,并不是跟劇組的人交朋友的,大家不是一個圈子,沒有必要打交道。
下飛機后啃了不少零嘴,這會兒并不覺得餓,只吃了幾筷子烏冬面就放下了筷子。
許恬在飛機上不但沒有吃東西,還將肚子里的存貨給吐了個一干二凈,捧著比臉還大的碗,吃的幾乎抬不起頭。
吃過宵夜后,差不多十一點了,劇組的人第二天還要參加頒獎禮,倒也沒有繼續玩下去,全都老老實實的回了酒店。
陸蘊玲和許恬是真的累了,回到房間,幾乎是一挨枕頭就睡死了過去。
云裳躺在靠床邊的鋪位上,用被子蒙著頭,進入了空間,利用時間差,在空間里休息了幾小時后,又在兩人輕微的呼嚕聲中,把被子抱到對面房間,利用空間閃身出了酒店。
凌晨一點鐘,街道上幾乎沒了行人,只剩下點點燈光點綴著整個城市寂靜的夜。
云裳避開路燈,挪出空間里的汽車,迅速啟動車子,踩著油門,朝博物館的方向疾馳而去。
明天晚上就是頒獎禮,大家參加晚頒獎禮后,劇組應該還會有個小慶功宴,萬一那幫人玩到半夜兩三點回來,吵醒了陸蘊玲和許恬,發現她半夜不在房間就麻煩了。
算來算去,只有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時機。
畢竟眾人今天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又在外面折騰了半夜才回去休息,也差不多都累壞了,再加上陸蘊玲和許恬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一覺睡下去,估計得到大天亮才能睜眼,她也不用擔心那兩人會發現她半夜跑出去。
在接近博物館的時候,云裳收起車子,沿自己早就規劃好的最佳路線進入博物館,在濃的如墨潑過的夜色中,悄無聲息的將一件件屬于國內的文物收進空間,放在自己早就開辟好的大倉庫里。
從儲藏室到展廳,云裳足足收了上百個置物架,還有幾十個展柜。確認是老祖宗留下的文物,云裳一件都沒有放過,那些帶有疑慮,她拿不準出處的,也同樣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
這幫子強盜,當年可是從國內搶走一千多箱子文物的,少說也有上萬件,她今天收走的這些文物,頂多只占被搶走文物的一半。
就算她看走眼了,拿錯了R國的東西,那也是一報還一報,更別說還有幾千件屬于老祖宗的寶貝流落在這個國家呢。
從博物館出來后,云裳幾乎是一路咧著嘴回到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