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之前也打算過,跟馮九年的聯系不準備持續太長時間,畢竟不太穩當啊。
但是最近今天,他想了很多,有些時候不去做,只能老實的賺錢。
大男子漢的,賺錢還能不敢去?
富貴險中求,干了!
不過具體的他還得琢磨琢磨,上次他賣給馮九年不少吃的東西,這次得研究研究。
因為胳膊的緣故,許向陽回去也不能開車,所以現在只能養傷休假。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天了。
這些天王秀敏兩口子住在這,給家里添了很多人氣。
現在冷不丁的又變成他一個人,還總覺得不太適應呢。
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只不過現在他有了家的溫暖,讓他變得更惦記家里人了。
第二天早上,許向陽特意出去買了早餐吃的,這些天已經很喜歡吃附近那家國營飯店的早餐了。
他們家的油條還有包子都特別的好吃,餡大料足。
其實他可以買很多拿回去,然后放在空間里面滿滿吃的,空間又可以保鮮,放進去什么樣,拿出來就是什么樣的。
可是許向陽卻沒有這么做,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嗯,出來吃個早餐,呼吸清晨的空氣。
吃完早餐,許向陽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剛去上班的沈芳君。
兩個人走了個碰面,相視一眼都愣了一下。
“許同志,聽說你受傷了,胳膊好些了嗎?”沈芳君看他胳膊上還打著石膏,便問了一下。
看樣子挺嚴重的,那么厚的石膏板啊……
許向陽倒是挺疑惑的,兩個人工作的又不是一個單位,她怎么知道自己受傷的?
他這么想著,問道:“已經好多了,過兩天拆石膏了,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沈芳君笑了笑道:“我媽在你單位做會計啊,她前段時間說了你們單位的事情,我就聽到了。不過你這么拼命也不行,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才是對的。”
其實她不想說的,畢竟國家財產她要是鼓勵許向陽放棄,那成什么了?
但不說又覺得不好,畢竟人家幫過自己,說兩句勸聽不過分。
許向陽知道她的好意,點點頭同意,“你說的對,不論什么時候命還是很重要的,我以后會注意的。”
面前的男人一臉溫和笑意,再加上清晨陽光的洗禮,讓沈芳君晃神一瞬。
“芳君,你不上班在這干什么呢?”一道女聲響起,語氣中滿是不善。
兩個人望去,面前走過來的正是沈芳君的母親劉紅蘭,還有她的姐姐沈怡君。
沈芳君看到這兩人以后,臉色明顯變得淡漠起來。
以前愿意維持的假面也不愿意維持了,畢竟誰能接受算計自己的母親?
“這是誰啊?該不會是芳君的對象吧?”沈怡君突然開口問道。
她當然記得許向陽的臉了,尤其是那次諷刺了自己,害得她好幾天心情都不好。
聽到這話,劉紅蘭臉色當即變了,眼神不善的看了眼許向陽。
當她看到那條打著石膏的胳膊時,又仔細的看了眼許向陽的臉。
“你是許向陽?”她試探的問了一句。
畢竟去會計部領了兩個月的工資了,而且最近他又是單位里的談資,總會記得這個人的。
許向陽點點頭,“是我,劉會計是吧?”
劉紅蘭點了點頭,然后神色緩和了一下,但依舊臉色不好。
她說道:“許同志是在跟我女兒處對象?”
話是這么問,但是語氣很顯然,她并不同意的。
還不等許向陽說什么,沈芳君先開口了。
“他不是我對象,怎么,我現在跟別人多說兩句話就有關系了?姐姐是不是說什么就是什么?”
很明顯的,大家都聽的出來她語氣中壓制著自己的火氣。
劉紅蘭直接就不高興了,“我這不是在問嗎?你有必要這么大脾氣嗎?”
這個閨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前些年還好,這一段時間都是一說話就急眼。
沈芳君不知道她的想法,要是知道更生氣了,也不看看她們做的什么事兒,能不讓人急眼嗎?誰不想好好說話。
“我脾氣大?你們從來沒有好好的想過我。要是你真的相信我,就不會這么問了!”
她把劉紅蘭直接問的啞口無言,想說什么都不對了。
隨即沈芳君冷笑一聲,轉過頭平復一下心情,對許向陽說道:“對不起啊許同志,給你添麻煩了,你先走吧。”
今天也是見到了就打了聲招呼,誰想到家里的這兩個人簡直胡攪蠻纏的。
許向陽倒是沒有什么情緒,這個女孩子真可憐,碰到這種家庭只能靠自己。
以后要是結了婚找到好人家還好一些,但是要遇到更奇葩的,那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沒關系,我先走了。”他擺擺手,然后轉身回家了。
他家就在附近,走了五六米就到了他,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
三個人都注意到許向陽的動作了,這里的房子都特別好,所以幾個人都挺驚訝的。
沈怡君沒想到這個人長得俊家里條件也好,雖說他們家住單位的筒子樓也不錯了,但五十平米擠著一家七口人,這能舒服嗎?
她到現在還跟沈芳君住上下鋪呢,別提多憋屈了。
但是人家住小院子的就很寬敞,院子大了再改個房子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她對許向陽心里又多了一分滿意,但是人家不看自己,還諷刺!
沈怡君轉頭打量了沈芳君一圈,長相也不如自己,怎么就跟人家做朋友了?
那個許向陽真是眼瞎,自己這個大美女站在面前一眼都不看!
“你最好注意點,在外面少跟男同志說話,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家作風不好呢!”劉紅蘭直接懟了一句。
這話真不像當媽能說出來的,太傷人了。
但是劉紅蘭顯然沒有那個覺悟,只知道說別人,不知道這話到底會不會傷人。
沈怡君也點頭同意,“就是,別給家里丟人。”
她翻了個白眼,一點瞧不上面前的這個妹妹。
沈芳君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在單位不跟男同志說話?你學校里不跟男同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