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個人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內分泌沒有幾個正常的。看到關向琳最近皮膚白里透紅的,還以為關向琳去日本打了羊胎素呢。關向琳想著給白涵宣傳,當然不遺余力的宣傳。更何況自己也了解她們的苦衷,做個順水人情。
“曾太太,您平時是不是有便秘的情況啊?”白涵給曾太太把脈后問道,雖然妝容很厚,但仍能看出曾太太臉上的皮膚暗沉,還有星星點點的雀斑。
曾太太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白涵作為醫者,一臉認真,沒有半點嘲笑的成分,也跟著放下心防道:“白女士,你這可說對了,兩天方便一次,算是好的了;有時候一個星期一次,我都懷疑我吃的東西哪去了,非常不舒服,連帶著皮膚也跟著不好。”諱疾忌醫是非常不對的,這個道理曾太太懂得。
白涵又檢查下舌苔,眼白,便來了個方子,遞給曾太太說道:“曾太太,你們先拿著,等我給你們診斷好,我們一起去買藥。我家的大藥房還沒有弄好,很多藥還沒有進貨,所以只能到外面的藥店去買。”
“那謝謝你了,我們能不能跟著向琳一起稱呼你白涵啊?”曾太太笑著問道,有心拉攏,曾太太也聽說了,這白涵醫術了得,居然救了席老爺子。
“好啊,非常榮幸!”白涵笑著回答說道,名字嘛,隨便叫。
好一會兒才把這七八個人的把好脈,白涵親自帶她們去買了藥材,然后很相信告訴她們怎樣煎服。關向琳帶著眾人在B市玩了兩天,便回了香港。
這次白涵給關向琳開的藥,就是治療下面生孩子崩裂的后遺癥,先吃藥調理,等恢復那一部分的彈性,再針灸半個月就差不多可以好了。關向琳聽說可以治療,性高彩烈,人也比以前開朗自信多了,歡天喜地的拿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回去。
關向琳吃了白涵開的藥之后,就感覺下面暖暖的,非常舒服。
“向琳,那個白涵的醫術還真好,我吃了她的藥之后,剛開始兩天一次,一連吃了半個月,現在每天一次,再也不要受這便秘之苦。多少年的隱疾終于治好了。”曾太太專門打電話過來,告訴關向琳這個好消息,雖然這是隱私,但和關向琳關系特別好,也算不得什么。
關向琳見白涵的藥和能力被閨蜜們認可,心里非常為白涵高興,說道:“曾太太,恭喜你了。”
“還有哦,我臉上的斑已經消失不少,皮膚也變得細膩,昨天那死鬼還多看了我幾眼。我這藥還能吃半個月的,吃完我自己就去藥店照著方子抓藥,也省的跑來跑去。”曾太太可把這個藥方當寶,供奉起來。
“曾太太,我感覺你這藥吃完,還是不要繼續吃了,還是到白涵那邊讓她給你把把脈,再做決定是否繼續吃。要是需要繼續吃的話,白涵之前就會給你多開點藥了。”關向琳堅信還是要把把脈,身體狀況隨著調理不斷轉變,原來的藥材不一定就適合一個月之后的身體。
曾太太不想離開香港,怕家里男人使壞,又和哪個小明星搞在一起。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面容,內心又自卑起來,還是那句老話,磨刀不誤砍柴工,還是把自己調理好再說。
“向琳啊,那好,你什么時候過去,我跟著你,一起去。要是白涵在香港開個中藥房,就好了,就不要跑那么遠了!”曾太太養尊處優慣了,家里有家庭醫生,都是醫生來自己家;現在還要曾太太自己出去,而且還要跑到B市那么遠的地方。一次還可以,次數多了,心里就有點不舒服。
“那好,我去時會叫你,對了不說開藥方,我差點忘了,白涵的藥方要在月底開業。那時候我們的藥正好吃完了,正好去給白涵賀禮。”關向琳突然想起這件事情,驚喜說道。
“好啊,我給姐妹們說說,我們一起去啊!貌似她們幾個的狀況也不錯,到時結伴過去啊。”曾太太想變美的心情占了上風,出去散散心也好
香港這邊的太太們為了自己的美麗,精心給白涵準備了禮物。李子棟準備了很多從香港運來很多新鮮的花朵,作為禮物。
耿文清作為白涵的恩師帶著白涵的大學同學,知道白涵開了個大藥房,紛紛過來恭賀。
白靈給媽媽精心準備了一件雕刻品,是從空間湖底找到一個紅色翡翠,雕刻了一個百靈鳥,送給媽媽。
媽媽白涵今天的狀態非常好,白靈幫助媽媽化妝,美不勝收啊。
因為前幾天,白靈找人印了好多宣傳頁,白靈帶著李子青,趙凌云去發傳單,回春大藥房。本來也找了周婷婷,但是周婷婷說少年宮補課班要上課沒時間。
林老和趙老也來這邊捧場,裴芳梅還有也帶著相熟的幾位朋友過來看看,人倒是很多,人氣很旺。
這一次,這些香港的太太們,再被白涵把過脈之后,便紛紛在回春大藥房里面抓了藥。白涵小聲對著關向琳說道:“向琳姐,你剛才給你把脈,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就需要連續針灸半個月,你什么時候有空呢?”
“真的嗎?好,我這次回去把事情安排一下,然后就過來。”關向琳非常高興的說道,又可以有以前夢寐以求的歡樂。
“最好讓李先生跟你一起過來,第一次針灸之后,就需要同房,這樣效果更好!”說道這些私密的事情,白涵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
關向琳想想,丈夫的生意大多是在香港那邊;大陸的生意主要是大哥在打理,以什么樣的理由讓丈夫跟著自己來B市呢,這得好好謀劃一番。
熱熱鬧鬧的一個上午,白涵接待了大約五十位病人,把脈,開藥,雖然非常累,但是白涵非常高興,終于實現自己的夢想了;耿文清的興奮不比白涵少,自己沒有能力開大藥房,但是徒弟開了也一樣,摸摸那些古樸的工具,眼睛就有點發熱。
一直忙碌到下午五點,大堂里的人才少一點,客人們的都被安排子賓館住宿,待會還要到飯店請大家吃飯,所以白涵草草地收拾好,準備關門,兩個年輕的小伙子,是幫忙抓藥,切藥,有時候還代幫熬藥,在店鋪里看著。雖然沒有跟著老板去吃飯,但白涵每人給他們一份禮物,算是補償。
一出藥房大門,就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墻邊,仔細一看,原來是席思德。
席思德沒有趕上開業典禮,趕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又看到白涵很忙,所以只是在外邊站著,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白涵的側臉。白涵溫柔的笑容,就像鎮定劑一樣,讓病人莫名的安心;輕言輕語,詢問病情;然后非常謹慎的些藥方,讓伙計抓藥,并且要求兩個小伙計要再三檢查,才可以把藥給病人,并把煎藥方法一一寫明。
席思德仿佛又想到了李子棟的生日派對上,那個專注一心的人兒,不知不覺居然等到了下班。
“白涵,不白女士,恭喜恭喜!”席思德不假思索的就把縈繞在信件的名字叫出來,后來發現不妥,好像和白涵不是很熟,又改為白女士。
白涵非常吃驚這席思德會過來恭賀,一看到那雙狹長的眼睛,白涵就想起那天晚上,這人要幫自己穿鞋的尷尬。但來者是客,白涵禮貌說道:“席先生,你好!我正好要去宴客,一起去吧,吃頓便飯,謝謝你專程過來。”
“好的,我的車在那邊,一起過去吧。”席思德指著不遠處的汽車,白涵那輛女士自行車,只好放在角落里了。
兩人到了飯店的時候,知道白涵很忙,關向琳已經幫助白涵處理客人的安排問題。這對于經常舉辦宴會的李家二太太來說,輕而易舉。關向琳看到席思德進來的時候,對著席思德擠擠眼睛。
席思德再被李家二嫂捉弄,局促地笑了笑。白靈的兩眼像雷達探照燈似的,把席思德里里外外,上上小小大量遍,這人怎么和媽媽一起過來啊。一個那兩只風騷的丹鳳眼,就知道這席思德是個多情種子,晚上提醒媽媽,還離他遠一點才好。
吃飯間,知道白涵不勝酒力,所以大家主要以交談為主,喝酒為輔,在加上有關向琳,李子棟的幫助,氣氛還不錯。想著明天藥房里人可能比較多,大家也就早早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