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惠欣一方面舍不得白靈早走,另一方面又心疼白靈的勞累。最后還是心疼占了上風,可憐兮兮說道:“那好吧,你回去找點休息,我明天晚上去你家玩!不過你要燒菜給我吃!”。
“那好,我明天大約六點半可以到家,去早了話,你就等我一會兒!。”白靈解釋說道,章惠欣把白靈送到門口,“你趕緊回去吧,里面還有很多朋友呢!再見!。”等白靈的車消失在黑夜中,章惠欣才回大廳。
白靈之所以回來這么早,是因為想趁著媽媽白涵不在家,到神秘空間里,好好想想,到底怎樣才能教訓呂弈成。呂弈成做的檢側報告,上面的署名就是呂弈成和仁愛醫院的檢側所簽章。一旦食物環境衛生公署杳證,檢側之后,就是呂弈成名譽受損的時候。僅僅是名譽受損,因為呂弈成的行為算是檢舉,就算事實不是這樣,頂多算是警告處罰,另一個負面影響就是仁愛醫院的檢側機構受到質疑。
本來白靈只想給呂弈成一點教訓即刻,但現在顯然脫離白靈的預側。這呂弈成雖然人長得人模狗樣,內心去非常陰暗,甚至是變態。對媽媽白涵有種勢在必得的決心,所以白靈決定對呂弈成下狠手,以決后患。
晚上回到家之后,媽媽白涵還沒回來,正好,白靈洗漱一下,就和胡英說要休息了。熄燈之后,便進了空間。到了茅草屋的書架旁邊,白靈想找到那一本,專門提煉各種毒藥的古書!
之前白涵在看醫書的時候,曾經瞥了幾眼。白涵總認為學醫是為了救人,而不是毒害人,所以就把那幾本書放起來,沒有看。白靈之前也是贊成媽媽白涵,但隨著外界條件的變化,白靈改變了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白靈做人的準則。白靈不會自恃空間,去欺負打壓別人,但也不允許被別人欺負到頭頂上還不反擊。反正白靈都死過一次,這一次一定要肆意人生,在不違反法律的情況下,全部反擊回去。
白靈站在凳子上,踮起腳把最上層的書拿出來,這些書都是比較偏的,媽媽白涵不需要看的書,全部被擺在上上面。
反倒是白靈喜歡鼓搗東西經常爬上爬下找書。
換了幾本,終于找到了上面記錄很多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有的是讓人全身潰爛:有的可以讓人渾身酸軟無力:有的方法可以讓人渾身不定期的頭痛…沒個看上去都很殘忍痛苦,但白靈沒打算給呂弈成用這種方法,只傷害身體,大腦和思維沒問題,這樣說不定更會埋下禍芯。呂弈成家里有錢,就算身體遭受折磨,不能身體力行的來找媽媽白涵的麻煩,但是他會指使別人過來傷害媽媽白涵,所以白靈認為這些都不是良法。
翻到最后的一本的時候找到一個比較滿意的法子,就是是呂弈成失去記憶這樣的話,不是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后患,而且這樣做的話,不容易引起別人的關注。還有什么比讓呂弈成失去記憶更合適的方法呢,人都忘了,還怎么想起來找麻煩。
對,就這么做,白靈根據書里面的記載,找到了幾位藥材按照一定比例,磨成粉。看到最后一項,小靈暈了,原來還需要新鮮血液,要忘記誰就要把誰的血液放在里面。白靈還以為是全部失憶呢,原來是部分失憶的方子。那這樣的話,最起碼要讓呂弈成忘記三個人白涵,白靈還有尤樂樂。媽媽白涵和白靈的血液好弄,扎一滴就行,只是那尤樂樂的血不知道現在打電話給劉虎還來得及嗎?
白靈把弄好的東西拿出來裝在小盒子里,等著媽媽白涵過來和媽媽商量一下。對于呂弈成,媽媽白涵好說歹說,勸解,他仍然不知悔改,這樣的人,白靈不能手軟,要不然下一次受迫害就是媽媽白涵或者白靈。
外面的有車燈亮著,原來席思德送白涵回來,白靈看看時間,吃兩頓飯的時間也夠了,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待會要拷問一下媽媽白涵。
“白涵,你小心點!我回去了!。”席思德把白涵送到門口,作勢要回去,但心里卻想和白涵要是請自己上去喝杯水就好了。
但是白涵想著女兒一個人去司學的生日宴會,不知道有沒有回來,就沒注意到席思德眼神,說道:“那再見吧!”。
轉身便往房子里走去,看到女兒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便急忙走過來問道:“小靈,今天的生日派對好玩嗎?…”
白靈大哥哈欠,喃喃說道:“還好了,我把禮物送給惠欣就回來毛心里有事,回來想辦法!”。
“什么事?想到什么辦法7。”白涵好奇問道。
“我們還是到你房間去說吧!。”白靈回答說道,上下審視著媽媽白涵,說道:“你們吃個飯,怎么這么長時間?”。
白涵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思德說有電影票,我們吃晚飯就去看了一場電影。”。
“哦…幾。”白涵優然大悟的拉長聲音,似有深意的看和媽媽白涵,擠眉弄眼的笑了笑。
白涵被女兒這一聲“哦…。”羞紅了臉,惱羞成怒:“哦什么哦,不是要商量什么事情的嘛!還不走!”。
舟涵“哈哈。”一蹦一跳的爬上樓梯,到了媽媽白涵的房間,還想在逗弄媽媽,但也看到媽媽白涵那張紅的像喝醉酒的臉,白靈知道不能再開玩笑了。白靈拿出剛才配制的小盒子,還有剛才的醫書拿出來,說道:“你看看,這個是我按照醫書上面配制的藥粉,可以讓人失去部分記憶。”。
白涵拿過書,快速的看了一遍,把白靈盒子里的藥粉打開聞了一下,疑問道:“現在就缺新鮮血液了?”。
“是的,我希望呂弈成,記不起有關我的,你的,還有尤樂樂的事情,如果能再加上席老爺子的一滴血,會更好!你說呢?…”白靈回答道。
“這藥有沒有危險啊?。”白涵比白靈還心軟,首先想到是會不會有身體上的傷害。
白靈翻個白眼,說道:“沒有危險,只是會忘記有關我們的事情就行!不過這事情要做的隱秘,被人發現了,我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
“嗯,尤樂樂那邊,我會讓劉虎去想辦法,弄幾滴滴尤樂樂的血液,席老那邊,就當是給他做血液化驗,抽一點血液,是沒問題的……”白涵主動把難活接過去,“等我收集好了這些血液,我會安排如何給呂弈成吃下去!”。
“好的,媽媽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我們也不想這樣做,都是因為被逼到這個份上,不得不反擊。法律上還有正當防衛的內容,我們沒有傷害呂弈成的身體,只是把呂弈成身體里有關我們的記憶給抹殺掉,我們不需要受到良心的譴責!。”白靈平靜說道。
“小靈,這些我都知道,我分得清形勢,我只想我們母女二人好好的……”白涵摸摸女兒的小臉,輕聲說道。
第二天到了醫院,呂弈成已經知道了被耍了,尤樂樂給的百味粉是假的,很可能是白涵,白靈哄騙尤樂樂的。呂弈成想找尤樂樂問問具體情況,但尤樂樂已經不在香港了。
呂氏仁愛醫院的檢測機構,被大眾質疑,在席思德,李子棟的推波助瀾下,大眾媒體再一次瞄準了仁愛醫院,把仁愛醫院推到了風頭浪尖上!呂弈成被父親呂永粹罵得狗血噴頭,雖然呂弈成想辯駁,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這個暗虧是吃定了。沒想到白涵還有演戲的天分,更有意思了。一計不成,還有另一計,就不相信,在香港的地盤上,白涵還能翻出什么風浪!
只是尤樂樂走了,呂弈成感覺有點可惜,上哪找人接近白涵啊。一切的從長記憶,白涵現在不是沒有助理了,那就給她安排一個,這不是又有了個自己人了嘛!
呂弈成想到這,找到中醫院的一個熬藥的小護士,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白大夫的助理!收拾一下,我帶你過去!。”眼睛直視小護士,“白大夫有任何舉動,都要隨時向我報告!”。
小護士沒想到被這么大的餡餅砸到,少東親自安排的,而且還是大名鼎異的白大夫的助理,這是走了狗屎運了。
到了白涵的診室,看到白涵,白靈忙得不可開交,呂弈成到了白涵面前說道:“白大夫,這是醫院給你配的助理!這幾天,辛苦白小姐了。白小姐還沒有成年,要是這么辛苦,別人還是我們仁愛醫院雇傭童工呢!。”呂弈成說完,不等白涵拒絕,就轉身離開。
白涵和女兒白靈對視一眼,莫名其妙,但人已經送來了,也不能趕出去。這個小護士,是中醫院熬藥的,應該不會認錯藥材。
見白大夫不說話,小護士小聲自我介紹說道:“白大夫,你好!我是阮佩文,以前是負責熬藥的,我會努力做事的,希望白大夫多多關照!”。
“那好吧,你負責根據我開的藥方,抓藥!并告知患者怎樣煎藥,相信這個你很在行!閑話就不說了,工作吧!…”白涵平靜不失冷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