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魔帝,我得離他們遠一點

第11章 散功風波,功法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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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散功的氣息在整個云河門自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云河門高層,他們可不在乎余牧究竟在誰門下,這種弟子,只要他不傷天害理,哪怕他想獨開一堂都行啊!

但他們在乎余牧的修為,余牧是首席天驕,這一代弟子中唯一一個結丹大圓滿!鎮壓西北一代的人物!他們要靠著余牧穩固云河門在西北的地位的!

可余牧散功,那不是鬧著玩兒的啊!他散功,修為必受影響,甚至嚴重的話跌落一個大境界都是輕的。

這種損失,他們無法接受!但余牧的動作太快,且毫無征兆。

于是乎,整個門中高層聚集。還在懵逼之中的云不棄被請了過去。

起初云不棄知道余牧散功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后他感覺像是小牧要和紫璃一門徹底脫離關系。

“云長老!余牧如今改投你的門下,這般天驕你就是如此看護的嗎?你!!你怎能讓他散功啊!”

門主捶胸頓足:“你難道不知,西北宗門大比在即!沒有余牧,莫非我等上陣?!”

其他高層,包括紫璃,都是冷眼看著云不棄。

倒是云不棄老生在在的品茗,抬目道:“我說,多大歲數人了,還是如此毛躁。”

“你!”

門主一口氣瞬間就哽住了。

“云長老,牧兒在本座門下,可是不會出這種事情。”

想起余牧散功的氣息,紫璃就揪心。

“對啊,小牧在你門下,受的委屈你是只口不提。”放下茶杯的云不棄身子微微前傾,一股壓迫感渾然而成。

別的事情他都可以讓,唯有余牧這個弟子,讓不得半分!

他…真的心疼。

否則本來應該叫余牧過來,為何余牧還能在散功之后踏踏實實的待在修煉室內,壓力…都是云不棄在扛著。

“事已至此,你們二人就不要再斗了。”

門主揉著額頭:“云長老可否召回祁卻,還有紫璃長老,這次…恐怕要你門下蕭鈺出戰了。”

“云河榮耀,不得有絲毫差池!”

聽門主此言,云不棄和紫璃都沉默了。

祁卻,是云不棄的大弟子,別的不說,西北宗門大比,上陣的天驕都是五十歲以下,而今年,正好是祁卻的五十歲生辰。

他趕回來,可能來不及。

紫璃更是頭疼,蕭鈺此人她都夠嗆使喚的動!何況…她雖是金丹期修士,但修無情道,不到元嬰根本無法發揮出正常戰力。

也唯有余牧,才是云河門年輕一輩的真正頂流!

“怎么,二位身為太上,為云河出力就這么難嗎。”

門主頭疼。

他主掌門中事務,手底下…確實沒有拿得出手的弟子。

“云長老,多多注意余牧的狀況,那等天資,哪怕重修也絕對能后來居上,莫說只是散功了。”

“好了,散了罷。”

門主揮手,滿臉疲憊。

而諸多高層則是心思不一。

倒是余牧,他完全就不在乎這些。

數千年心理年齡的老怪,就算他曾一生戎馬,心性不比尋常千年老怪,但也不是如今的云河門能撼動的。

現在的他,也只在乎自己,在乎自己該在乎的,值得在乎的人和事罷了。

數日間,云不棄沒有打擾余牧。

那修煉室也完全讓給了他。

經過幾日時間,余牧已經徹底將天河玄功轉化成了九離魔心訣,天階的頂級功法啊!而且還是輕車熟路。

余牧的修為不僅沒有跌落,反而直接破入了金丹境!加上他的戰斗經驗,還有靈力的渾厚程度,怕一般金丹中期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不,余牧長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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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室內靈石的星光照耀他那棱角分明的臉,可能因為功法的原因,此時那種溫潤的氣質還在,不過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邪意。

九離魔心訣…本就是魔功!

他身上的白袍,也重新換成了玄色長衫,那身白袍被他珍重的放在了儲物戒指中。

一身血腥,何必染白衣。

他不嫌臟,只要血能護住想護住的人,流多少,取多少,哪怕讓著世界血流成河,他也不會再動半分惻隱。

“待元嬰,便帶師尊離開此間。”

一個懶腰,凌厲的氣息盡數收斂。

“不過…老爺子為云河一生操勞,確實不值,但他不明前因后果,更不知今后會面臨什么,想要勸說…怕非易事。”

想著,余牧終于做了決斷。

修煉室大門敞開,夏季的風帶著興云殿內獨有的草木香,隨著溫暖的陽光入室,余牧微微瞇著眼睛。

光芒,確實能淡化一些他目中已經形成本能的淡漠。

“罷了,先于這云河門內,讓師尊高興一番吧,也不算有遺憾。”

正在打理田地的云不棄打了一個噴嚏。

剛有些好奇,轉身就看見換了新衣的余牧躡手躡腳的在偷…不對,在摘他的靈果?

“哎呦!你個兔崽子!沒熟,沒熟啊!”

見余牧把靈果塞進嘴里,云不棄“大怒如狂”抄著鐵鍬就要拍余牧。

不過近前,云不棄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金丹期!”

“是啊師尊。”余牧看著云不棄那張大的嘴巴,手賤之下準確的丟了一小顆靈果進去。

云不棄下意識的一咬,濃郁的果香爆發在口中,心疼更甚。

“這東西熟透以后,泡酒才是一絕!”

說完,他打量著余牧。

“散功,短短幾日,不僅沒有跌落修為境界,反而突破了?不對,小牧,你這功法從何而來,為師怎的感覺有些不對?”

云不棄繞著余牧轉了一圈。

“弟子自有機緣。”

“哦,那為師不問了,你好好的就行。”云不棄意味深長的看了余牧一眼。

修士嘛,誰還沒點機緣?

這要是刨根問底,他就不配當余牧的師尊了。

“弟子還有一門槍術,恰逢師尊贈天問予弟子,不知可否斗膽,請師尊考校弟子一番?”

余牧笑的溫潤有禮,這一刻,他和整個云河門中人認知中的首席天驕,一般無二。

“你倒是膽大,那好!好久也沒活動筋骨了。”云不棄哈哈一笑。

興云殿,自有演武之地。

只是確實好久未用,而所謂的考校,也非對練。

只是余牧舞槍,云不棄觀摩而已。

見那槍出如龍,原本充滿殺伐之氣,難以馴服的長槍在余牧手中如臂指使,云不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驚異。

好俊的槍法!他…管這槍,叫天問嗎?

看余牧身形灑脫肆意,更帶著幾分狷狂,他明明沒有對手,卻仿佛在同天地拼殺。

小小年紀,怎有如此重的殺氣?

明明瀟灑的槍招,云不棄感覺到的不僅只有殺氣,還有落寞,撕心裂肺的落寞。

天問,問天…

小牧,你…到底經歷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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