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我和你文斗
“這樣嗎?”
余牧手中美人扇打開,輕輕扇著風,扇子帶來的風微微撫動他的發梢,此時的余牧…哪兒還有半分方才的兇殘模樣?
這不就一活脫脫的翩翩公子嗎!
“行,我再放你一次,若下次你再敗,便要跟我二十年。”
“我給你當牛做馬!”
“我用不著你這樣的牛馬,你隨我沖鋒陷陣即可,我會毫無保留的將后背交給你。”余牧笑的溫潤,又查看了一番溫如玉的傷勢。
除了一不小心掉了兩顆牙,體內靈力被火鳳拖累的幾近枯竭之外,沒什么毛病。
余牧走了,帶走了溫如玉的兩顆牙。
只留下溫如玉在那山巔上流著淚罵了一波娘,便也踉蹌下山…并決定下次尋余牧,再戰一場,自己一定不會再上他的狗當!
第二日黃昏十分,七殺殿中。
墨看了一眼正擺弄兩顆牙的余牧:“若是此事發生在你我身上,你我你我說不準的氣死。”
“我哪兒有那般小的肚量。”余牧微微一笑:“但溫如玉有,上輩子不就這么打服的嗎?不管心里服不服,反正見面表面上是肯定服了。”
“對了,打了幾次來著?”
墨翻了一個白眼:“剛滿十八回~”
余牧:“………”
狗東西,真執著啊!
“不過,余牧,其實這一世我們已經壓制住所謂的氣運之子了。”墨喝了一口酒,目光深邃。
“付出并不大的代價絕了葉天一命,如果不出所料,太玄陰身的元陰葉天拿不到。”
“荒冢之中,你在其心里埋下了一顆恐懼的種子,又奪了他那么多的機緣,若待星象大成,兩道誅星崩道陣下,徹底絕其命數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墨狷狂的笑了兩聲。
“而且大陸上的頂級天驕,如今幾乎都在魔域!隨便一個單拎出來都是鎮壓一代的存在啊!”
“還有那狗也靈限制不住你了吧?到時候你我二人豈不天高任鳥飛?!”
“沒那么簡單。”余牧也抿了一口酒:“他大多數的機緣都在妖族之中,而如今,他也徹底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和他斗了一世,就不怕再斗一世!”墨那叫一個豪氣干云,看的余牧直接就翻了個白眼兒。
“上輩子有你什么事?”
“咳,重在參與。”
“你也沒參與啊?不僅沒參與,而且你還好意思一口一個本帝的自稱自己呢。”
“去你媽的!”墨笑罵一聲,正欲廝打一番余牧,卻只聞一聲巨響傳來!根本就不用多想,溫如玉那孫子又在外邊踹大陣呢。
二人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中“果然如此”的表情。
卻不料下一瞬,溫如玉的身形直接就出現在了小院中的石桌旁,這嗶也不客氣,焯起酒壺對嘴兒喝…
感覺到他身上氣息依舊有些虛浮,余牧笑道:“你這也沒恢復好吧。”
“廢話!”溫如玉一抹嘴頭子,牙倒是長回來了。
“一夜時間,哪兒能補全那般靈力消耗。”
“對了,你為何長的一模一樣?連氣息都是一模一樣的?”他疑惑的看著余牧和墨,雙胞胎也不至于吧?
“我是他兄長。”
墨直接起身從溫如玉手中奪過酒壺:“你們聊,告辭。”
他實在是怕自己忍不住抽溫如玉一頓,不好。
見墨鉆進屋子中,溫如玉這才收回疑惑的目光,并且灼灼的看著余牧!他是真嘚不服!也不想丟干媽的人。
今天說什么也得扳回一局。
“我乃儒道魔修,今日你我文斗如何。”
“怎么個文斗法?”余牧也來了興致,溫如玉的詩詞歌賦,在魔域中那是一絕。
若是他想比斗詩詞歌賦?余牧真就毫不留情的抽他了,循序漸進的收心固然很好,但余牧也不介意先打服溫如玉的肉身…
否則這嗶突破了分神之后戰力突飛猛進,還真就沒如今這般好處理。
“我聽聞你欲收魔域?”
“對。”
“魔域之主不是那么好當的!你看我干媽,她當時還沒被血咒完全禁錮,當了一段時間魔域之主,處理了一段時間魔域之事,年輕了好多。”
溫如玉臉上看不到一抹恨意,他心中更無恨意,他只是想贏。
“嗯?怎么說?”
“整個人都累成孫女兒了白還能怎么說!”溫如玉笑的很損,頗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所以呀,光是戰力強橫還不夠,你得會排兵布陣,掌控全局,縱橫韜略,缺一不可。”溫如玉搖頭晃腦,還輕輕揮動著儒扇。
余牧:“??”
“我們對弈一局,你若勝…嗯,我若勝先前那二十年抹平,你我重新在戰,如何?”
“縱橫局?”
“對!”
“來唄。”余牧自信一笑,隨即棋盤展開。
然后…余牧的神魂化身在識海深處哐哐哐的踹天道樹,李道極的虛影無奈的浮現:“帝君,你這…過分了。”
“不過分,下一步怎么走?”
“那里。”
“哦好!果然妙手!”
若是他想比斗詩詞歌賦?余牧真就毫不留情的抽他了,循序漸進的收心固然很好,但余牧也不介意先打服溫如玉的肉身…
否則這嗶突破了分神之后戰力突飛猛進,還真就沒如今這般好處理。
“我聽聞你欲收魔域?”
“對。”
“魔域之主不是那么好當的!你看我干媽,她當時還沒被血咒完全禁錮,當了一段時間魔域之主,處理了一段時間魔域之事,年輕了好多。”
溫如玉臉上看不到一抹恨意,他心中更無恨意,他只是想贏。
“嗯?怎么說?”
“整個人都累成孫女兒了白還能怎么說!”溫如玉笑的很損,頗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所以呀,光是戰力強橫還不夠,你得會排兵布陣,掌控全局,縱橫韜略,缺一不可。”溫如玉搖頭晃腦,還輕輕揮動著儒扇。
余牧:“??”
“我們對弈一局,你若勝…嗯,我若勝先前那二十年抹平,你我重新在戰,如何?”
“縱橫局?”
“對!”
“來唄。”余牧自信一笑,隨即棋盤展開。
然后…余牧的神魂化身在識海深處哐哐哐的踹天道樹,李道極的虛影無奈的浮現:“帝君,你這…過分了。”
“不過分,下一步怎么走?”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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