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問漁從紅石里吸收夠了能量,出來,又看見那群一臉蕩漾看著他笑的猥瑣大兵。他只能吩咐他們趕緊集合好,讓大家準備出發。
他們宿營的地方離王問漁家族建立的新生安全基地只有一個城市的距離了,很快就能到達。而且聞鹿鳴的預產期也還有不到一個月,需要抓緊時間趕緊回到安全基地,這樣她生產的時候才能更方便安全一點。
按照既定的行程,雖然路上偶然有所耽誤,但還是趕在聞鹿鳴的預產期前到達了新生安全基地。
王問漁到達的前一天就用衛星電話向自己的父親報備了這次帶回來的人數以及物質,讓基地有所準備。
新生基地本來是王問漁的家族用來培訓自家力量的秘密基地。
這個基地必須是隱秘的、位于人煙稀少的郊外,地勢開闊,只有一處地方是出入口,其余邊緣地帶都是難攻易守的。
因為王家的秘密基地已經建立了一百多年,因此陸陸續續地建成了一個微型的小鎮社區,里面有屬于這個秘密基地的小型食品廠、小型發電站、規模不小的集體宿舍、食堂等基礎設施,本來是方便訓練的士兵們生活的,現在正好方便就勢建成一個安全基地。
因為地勢廣闊,秘密基地以前是不能隨意出入的,許多受訓的士兵可能一兩年都要生活在這里,因此,這里甚至利用起了基地后面那廣闊的土地種糧食,而現在,這些土地變得更加珍貴了,因為只要有這些土地,就能種出糧食來,也就能救助更多的人。
這個基地果然像它的名字一樣,充滿了新生的希望。聞鹿鳴從車里下來,站在基地大大門口,看到的是面前雄偉高大的基地大門,用混凝土建成的,跟古時候邊疆守城的城門一樣,顯得牢固可靠,顯然只要大門一關,喪尸就不可能進得去。
門口的道路分成兩條,一條大概有十米寬的是讓車輛進出的,另一條只有五米寬,顯然是讓幸存者們出入的。
車道平時有固定開放的時間,顯然現在車道的大門是關著的。人行道是一天都開著的,方便幸存者的出入,大門有士兵守著,出入都要登記。尤其是要進入基地的人,每次都要經過身體檢查,沒有發現傷口才能進入。如果發現任何細小的傷口,都要經過8個小時的隔離期,過了隔離期沒有被喪尸病毒感染,才允許進入。
王問漁雖然是基地長的兒子,但也要遵守規定。
兩萬多的幸存分成男女兩隊,一個一個地進入小隔間,讓工作人員檢查身體。
幫聞鹿鳴檢查身體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一看挺著大肚子的聞鹿鳴,目瞪口呆,不知想了些什么,反應過來后,一臉鄙視嫌惡的樣子。
一個在末世里挺著大肚子的女人,還一臉紅潤健康,一點苦都沒吃過的樣子,肯定是被哪個厲害的異能者包養的,要不然在這危險的末世,哪里還能一副干干凈凈、純潔無辜的樣子?甚至還懷著孕也安全無虞?肯定是不要臉攀上了厲害的人!
正常活下來的女人,哪個不是干枯瘦弱、骨瘦如柴的?明晃晃地翻著白眼的工作人員絲毫不掩飾她對聞鹿鳴的嫌惡,厲聲說道:“把衣服脫掉!”
聞鹿鳴對別人的惡意是很敏感的,她并不知道這個女工作人員把她想象成了靠出賣身體色相的女人,還疑惑不知道什么時候惹了這個工作人員。
但她向來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
她只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工作人員,并不脫衣服。她本來就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何況是一個對她有惡意的人?
“肚子被男人搞大了?耳朵也被男人搞聾了嗎?叫你脫衣服!”那個女人兇神惡煞地一把扯過聞鹿鳴的衣袖。
聞鹿鳴輕輕松松避開她的動作,反手捏住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捏,那個女人就殺豬般的慘叫起來,一邊叫還一邊罵:“啊!!你這個****!放開我!想要違抗基地的規定嗎?!”
聞鹿鳴把她的手放開,那個女人一得到自由,便一巴掌揮向聞鹿鳴的臉。
聞鹿鳴是真的怒了,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狠毒女人,她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習慣,于是她食指抵在女人的額頭上,直接給她下了個暗示,讓她以為聞鹿鳴已經被檢查過了,而且沒有問題。然后她那只想要扇聞鹿鳴巴掌的手,會越來越痛,最后像骨折一樣,讓她痛足兩天。
搞定了這個對她有偏見的女人出來,她四處環顧,看到王問漁高大挺拔的身軀,她朝他走過去。
王問漁一直關注著女檢查室的門,一見聞鹿鳴出來,便向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這就是你說的那位隊友?”一個三十歲左右、長得英俊高大的男人微笑著問王問漁,他的面相和王問漁有幾分相似,只是氣質沒有王問漁那么冷峻,溫和許多,倒有點類似于劉景瑜,看似優雅平易近人,但眼里的深沉顯示出他不是個簡單的人。
“她叫聞鹿鳴。”王問漁把聞鹿鳴介紹給男人,又指著那男人對聞鹿鳴說:“我大哥,王問策。”
聞鹿鳴抬頭看向他,知道他在這個基地肯定也是負責人之一,便和他打招呼:“王先生,你好。”
王問策看到聞鹿鳴這么客套,瞄了他那冰塊弟弟一眼,對著聞鹿鳴微微一笑,說:“小聞不用這么客氣,叫我大哥就好,你看,我都叫你小聞了。”
聞鹿鳴頓了頓,好像也沒什么區別,一個稱呼而已,在這個世界,好像對比自己年紀大一些的男人,都可以稱呼“大哥”、“大叔”、“大伯”、“大爺”……之類的。那也跟著王問漁叫“大哥”應該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