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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羅鈺是在自己屋里吃的,席北戰還是來關家吃飯。
關父和關景天邱玲三人半夜就回來了,羅鈺那時早就睡著了,壓根不知道他們下班。
吃完早飯,將剩下的包子放進空間,飯盒里裝了三個包子,拎著飯盒去婦聯報到。
席北戰吃的快,羅鈺出門時他早就站在大門口等她了。
今天的席北戰穿著礦上發的藍色大棉襖,下身穿著黑色長褲,鞋是黑色棉皮鞋。
看到棉皮鞋,羅鈺眼睛一亮。
她也想要,等中午去中部商店看看有沒有得賣。
這玩意兒冬天穿可暖和了,而且下雪也不會弄濕棉鞋,弄臟了也不怕,打上鞋油又是一雙新鞋。
就是穿幾年就不太保暖了,過個三四年大冬天就不能穿了,剛入冬時穿正好。
兩人相視一笑,誰也沒說話,一前一后去了五龍礦。
從后門進入礦區,門衛還和席北戰打了招呼,當看到羅鈺走在席北戰的身后還驚艷了一下,但依然拿出記錄本要求登記。
羅鈺沒廢話,做好登記又和席北戰打了招呼,這才去婦聯報到。
等羅鈺一走,門衛的老大爺笑著和席北戰說話。
“這位女同志你認識?”
席北戰點點頭,驕傲地揚起下巴,“我對象。”
老大爺眼睛一亮,笑著瞇起了眼,“呦,我們席大隊長終于搞對象了,這下你二姑可以放心了。
說說,咋認識的?啥時候結婚?
老頭子我可得討杯喜酒喝。”
“等著吧,快了,等過完年就結婚。
酒嘛,少不了你的。”
將登記本扔給老頭兒,席北戰出了門趕緊去追羅鈺。
保衛科也在辦公樓里,和婦聯辦公室就隔一個屋,兩人分開,羅鈺前往婦聯報到。
羅鈺來的挺早,辦公室里一個人都沒有,門也鎖著。
羅鈺沒著急,安靜地靠著墻壁等人來。
沒一會兒一個身穿大棉襖的中年婦女急匆匆地小跑過來開了門,看到站在墻壁邊上的羅鈺還好奇地看了一眼。
開了門,羅鈺緊跟其后進了辦公室。
中年婦女一愣,“同志,你是……”
羅鈺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同志您好,我叫羅鈺,前來婦聯報到。”
中年婦女眼睛一亮,猛然睜大眼睛看向羅鈺。
“你就是新分配來的?就是上次招人進來的那個?”
羅鈺點點頭,笑容不變,“是,本來是應該分到……”
中年婦女擺擺手,“我知道,上面下來一個大學生,聽說分到辦公室了,占了原本第一的名額,你就是那個第一吧?
我們許主任說要把你要過來,沒想到,還真讓她給要到手了。”
羅鈺一聽就明白了,她是許主任親自要過來的。
羅鈺笑容更加燦爛了,“謝謝告訴我這些,不然我還不知道我是許主任親自要來的,要不是有許主任,我這會兒還不知道分到哪兒了呢,同志您怎么稱呼?”
中年婦女笑著道:“我姓劉,你叫我劉大媽就行,我是除你之外咱們婦聯最年輕的,你沒來之前我就是咱們辦公室一朵花兒,你來了呀,這朵花的名頭可就落你身上了。
小姑娘長的真好看,就是瘦了點。”
羅鈺抽了抽嘴角。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這么大年紀還一朵花兒?
羅鈺可以預見,婦聯辦公室里的人年紀恐怕都不小了。
回想任科長和她介紹婦聯情況的話,羅鈺明白了。
最年輕的都四十七八了,可不就是辦公室一朵花兒嘛。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門外有人說話。
“張姐,老姐姐,你走慢點,急個什么勁兒的,毛嗑都掉地上了。”
“天呦,可糟蹋好東西了,袋子漏了?可不是咋地,漏個小洞。”
“快換個吧,又不是買不起布,我那還有布票,回頭拿給你,扯塊布再做一個。”
“不用,我那還有呢,這個縫縫還能用。”
“可行了吧,都補了四五塊補丁了,還補,快扔了,不行明天我給你扯布做。”
“別,你家也不容易,老焦這兩天不是感冒了嗎?沒吃點藥啊?”
“吃了,不見好,這破天氣,今天暖和明天冷的,搞的我們老焦這病來回反復,煩死了。”
“呦,咋站這兒呢?嚇我一跳。”
說著說著兩人一前一后進了辦公室,看到羅鈺和劉大媽站在門口還嚇了一跳。
羅鈺看著進來的兩人笑了笑,“兩位同志好,我叫羅鈺,剛分到咱們辦公室。”
“呀,新來的?咱們婦聯終于有年輕小姑娘了,可忒不容易了。”
先進來的張大媽聽說是分到她們婦聯的,當即就笑了。
另一人也跟著撫掌大笑,“這下老許可解放,你不知道,前天她寫個什么報告,煩的直撓頭,我搞完衛生走時她還在辦公桌那愁呢。
小羅來了她就不用愁了,全給小羅做。”
先進來的張大媽趕緊拉著道:“別啊,人家小姑娘剛來,再把人嚇跑了。
小羅呀,早上吃飯沒?大娘早上蒸的發糕,擱了不少老少糖精,老甜了,你吃一塊?”
羅鈺連忙擺手,“不用了,我早上吃過了,謝謝張大媽。”
張大媽震驚了,“呀,你咋知道我姓張?”
羅鈺笑著道:“我剛才聽到你在走廊上和這位大媽說話了,我聽聲兒知道的。”
張大媽回頭看向另一位大媽,“呀,這孩子可真聰明,這都聽出來了。”
另一位大媽擠開張大媽走到羅鈺面前,笑的眼不見縫兒,“這姑娘真好看,丫頭,我是你胡大媽,這位張大媽是咱們辦公室年紀最大的,是我們的老姐姐,我年紀排第二,許主任第三,還有你趙大媽,她排第四,還沒來呢,一會兒就該到了,你劉大媽排第五,是我們辦公室最年輕的,是我們辦公室的一朵花兒。”
胡大媽笑著開劉大媽玩笑,劉大媽也不在意,反而笑容滿面地看著胡大媽,“胡姐說的對,我就是咱們辦公室一朵花兒,不過現在這朵花落在了小羅身上,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劉大媽摸了摸頭發,一副驕傲的模樣,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你個臭不要臉的,在外面就聽到你不要臉的發言了,我來看看,咱們這朵新花兒長啥樣?”
話音剛落,一位面容刻板,留著短發,穿著利落的大媽走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