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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作者:月下四時本章:
祝大姨笑了下,明顯不信,但也沒再問。轉而問起了宋一箏的病。可因為大夫們都說的不確切,祝媽媽就更說不明白了。祝姥姥著急,“你就是個廢物!!”罵了老閨女一句,就叫宋二笙。
宋二笙在和孟奔打電話,讓他查一查那個醫院具體的情況。沒問題的話,還是要盡快讓姐姐住進去才是。孟奔很想宋二笙,“我還不能去找你嗎?”宋二笙沉默下,說了實話,“我估摸著,我大概是不會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孟奔一愣,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
什么跟什么.......
宋二笙吸口氣,“我的意思是,我可能要留在城里了。也就是,轉學。”姐姐這邊離不不開,她不放心,要看著才行。可回去上學,一周見一次,肯定不行。姐姐現在明顯情緒不穩定,有時候很激動,有時候很冷靜,這就是不穩定的表現。她必須看著她才行。轉學的事,她得好好考慮一下才行了。因為這牽扯到戶口問題。
她只想正當的在城里陪著姐姐,那不上學是肯定不行的。可要是在城里上學,戶口就是大問題。她不想離開東坡村,也不想轉戶口........不轉戶口,找個學校交點錢上學也是可以的,可估計老爹不會答應。況且,太浪費錢了。
宋二笙和孟奔細細說了一下,孟奔第一反應就是,“我要跟著你。”
你隨便啊.......我不讓你跟你也會跟啊.......宋二笙最后囑咐孟奔開學之后,照顧好班級,還有,“我的字典里沒有分手這兩個字,只有喪偶。”說完正好祝姥姥叫她,她就掛了電話。
孟奔看著傳來嘟嘟聲的話筒,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很想笑噠笑了一會兒之后,孟奔的神情漸漸就陰沉下來。三千從來都是因為家里人改變自己,為了她家人,她什么都能舍棄.......戶口啊......他一直都是居民戶口,轉回城里也不是難事,可三千從來就不想離開這里啊........
宋二笙出來,被祝姥姥叫去,細細問了宋一箏的情況。宋二笙詳細說了一遍,祝媽媽聽了直嘆氣,“她小時候比你吃的好,就是挑食,你爹媽一個比一個傻,太慣著孩子.......你看你什么都吃,又吃了這多年藥,才有了現在的好體格,可一箏挑食成那樣,這骨頭怎么會好啊.......”
祝老姨也跟著發愁,“這也不能治,那也不能治,一箏這可怎辦啊?就這么瞎看亂投醫啊?總要開始治療啊......那些什么三無產品的膏藥,怎么能信呢!就得去正規醫院.......”她都沒聽說過這種病,對于祝大姨推薦的那個醫院,并不看好,“那種專科醫院應該還有,你多去問幾個.......”
宋二笙點頭應了。祝老姨塞給宋二笙一個紙包,“拿著,老姨給的,就是給的,不用還了。你們家這兩年看著是富余了,可你爹媽什么性格,我還不知道啊,肯定攢不下多少錢。一箏這病一聽就是富貴病,一笛也還沒掙錢,你也上學呢,拿著吧,你老姨夫不知道。”
祝姥姥也塞給宋二笙一個紙包,“別讓你爸知道,不然又該死要面子了。你拿著就行,也別給你媽。你媽現在心亂了,辦不好事兒,你自己看著辦,拿不準的,就問你爺爺。”難為三千了........祝姥姥伸手摸摸宋二笙的頭,“你這孩子,從小就沒享過幾天福,不是自己難受就是家里難過,最后擔子都被你挑了起來.......沒事的,姥姥雖然也不懂什么,但姥姥有錢......”
宋二笙捂住揣在懷里的兩個紙包,柔柔一笑,“拿錢花錢的事,我最愛干啊”
祝老姨也是心里難受,三千真是幾輩子糟來的,才投生成這樣,“有難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這就打聽著呢,總會給一箏找個好大夫治好她的.......”
祝媽媽和祝大姨這時從廚房出來,把飯菜端上桌。祝大姨讓宋二笙去叫宋一箏吃飯。宋二笙進去的時候,宋一箏還在上網查找治病的辦法。宋二笙走過去看了看,各種偏方土方的,她皺皺眉頭,“姐姐,還是找一找正規醫院的吧.......”
宋一箏沒回頭,繼續滾著鼠標,“正規醫院左不都是那樣兒,我就想看看,到底有多少種方法......”她拿過一個筆記本,上面已經記了很多很多了。大部分都是中藥方子,煎的,打粉的,蜜丸等等,很多種。
宋二笙合上本子,“姐姐,你是在擔心錢的問題嗎?你不用擔心啊,我這里有錢。”
宋一箏拿過本子,捏在手里,“爸爸煩的都不想看到我。媽媽覺得我丟人,不想我回家住。我怎么能再花他們的錢.......”
“.........”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宋二笙真要給姐姐的腦回路給跪了。
宋一箏卻一反常態的,繼續說,“醫院里那些人都在拄拐,我要是拄拐了,爸媽會不認我這個閨女吧?他們會覺得我是恥辱吧.......三千,你有錢就先給我用,我知道三爺爺他們也給了錢,我都可以用,但我不想用爸媽的錢.......媽媽嘴上說治病要緊,卻還是會記賬算計我這幾天,光掛號拍片子就花了多少錢,我要是住院花一萬多,媽媽就算不心疼,也會覺得很貴吧?”
“況且,那個主任明顯騙人呢,我去廁所的時候問了一個住院的人,她一個月花一萬五,住了四個月了,好多東西不能報銷,自己就掏了快五萬了.......咱家哪來的五萬塊錢啊........”
宋一箏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理智和冷靜,她也想開了,“這個病反正最壞就是癱瘓了,我就這么一步都不走,坐輪椅,總可以堅持幾年吧?到時候,估計就能做手術了。二十七八歲,不年輕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