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家女

第一百四十二章 圣旨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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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圣旨突至

第一百四十二章圣旨突至

“好了,那小雪你們就在這玩玩,我去前屋找你母親嘮嘮嗑去,午飯的時候,你們就一起去大廳。”李氏低頭親了親小石頭和雙雙,轉頭沖著于雪說道,說完又拉著于謙的兒子親了親,這才轉身向院外走去。

“好咧!”于雪攬著孩子在李月蘭的身便坐了下來,對李氏點了點頭。

吃完了早飯,李月蘭便與于雪閑聊了起來。

“來,周周,表姨娘抱抱。”李月蘭朝著站在于雪身邊的小男孩兒伸出了手。小男孩是于謙的兒子,比小石頭他們大半歲,已經能走的很穩了。還沒出生的時候,于榮便翻遍了能看的懂的書,取下了于思周的大名,寓意萬事周全,‘周’寓意圓滿。又因為在府里是第一位孫少爺,大家都甚是寶貝,孩子娘更是寶貝的像是眼睛珠子一樣,很少帶出來見人,就怕一不小心磕到碰到。就是李月蘭在于家待了快一年的時間,能和他相處的時間也很少。

李月蘭抱起孩子,雖然大家都很寶貝,但于思周說到底也只是個一歲多的孩子,被李月蘭這個不太熟悉的表姨娘抱在懷里,一下子就紅了臉蛋。

“喲,小周周臉紅啦,剛剛姨姨抱你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可愛?”于雪瞥見周周紅紅的臉蛋兒,故作生氣的鼓起了嘴巴,捏了捏周周的臉蛋兒,惹得他更是朝著李月蘭的懷里拱了拱。

李月蘭不由失笑,側身一讓,將周周從于雪的魔爪下解救了下來,“好啦,別鬧了,都幾歲的人了。對了,今兒你怎么把周周抱來了?還有這次回來住幾天啊?”

“哎,還不是我那個嫂子,昨兒上香的時候把我娘給惹了,我娘就一氣之下狠狠抱于謙罵了一頓就把周周抱回了屋里,今兒早晨我見我娘還沒醒,周周已經醒了,我就給帶你這兒來了。哎,不提這煩心的事兒了,我這次會在家待幾天,畢竟年時沒在家過,沈榮也覺得挺對不起我的,就讓我回來好好陪陪爹娘。”于雪甩了甩帕子,說道。

“那沈府不就沈榮一個人了?你不是你公公還病著嗎,他一個人照顧的來嗎?”李月蘭幫著于雪倒了一杯茶,開口問道。

“哎,別提了。”于雪突然壓低了聲音,湊到李月蘭身邊道:“這事兒我跟你說你可不要告訴姑姑和我娘他們哦。”

“什么事兒這么神秘啊?”李月蘭一臉的疑惑。

“我公公這次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哎反正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天夜里沈榮他跟著公公大吵了一架,接著就摔門去了城郊本家,第二天公公就一聲不吭獨自一人去了京城。那時候正好是年三十,把我跟沈榮都嚇壞了。當時情況緊急,我們也就顧不得回家知會,只是在路過本家的時候,跟著十一表哥說了一聲,接著就一路快馬加鞭追到了京里到了京中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公公一開始無論我跟沈榮怎么勸怎么說就是不愿回來,后來還是十一表哥出的面,公公這才跟我們回來了哎,總之這會兒家里也是不消停的,沈榮也不希望我摻和那些個事兒,就讓我回來住幾天,順便陪陪爹娘,休息休息,你是不知道,這一個月可真是把我累得夠嗆!”于雪把于思周從李月蘭的懷中抱了下來,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去一旁跟著小石頭他們玩去,然后才壓低了聲音對李月蘭說道。

李月蘭聞言,心下頓是一驚,怪不得她和袁子忠會在淮陰城遇到沈存中,想來他那時應該是正從京城回來。

不過對也于雪說的這件沈家秘辛,李月蘭倒是不太想繼續深思下去,雖然直覺里她總是覺得于雪公公這件事兒跟當日她在沈家聽到沈家老太太想要下毒的事情有些聯系。

想到三十那晚沈存中那堅持地目光,李月蘭的心情不覺有些低沉。但很快地,她便甩開了那些念頭。既然她已經選擇了要跟袁子忠一起走下去,無論風雨,那么有關于沈家或是沈存中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她可以再插手的。

“呵呵既然是會來休息的,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好好陪陪舅舅舅母,你是不知道,三十那晚,舅母可是一直念叨著你呢,就是年初一一大早還特意跟著我娘一塊兒去了慈云寺去幫你祈福呢。正好啊,咱們姐妹倆兒也能好好聚聚。”李月蘭沖著于雪笑著說道,輕松將剛剛略顯沉重的話題揭了過去。

于雪也不太愿意再想沈家那些事情,便也順著李月蘭的話說道:“可不是,我可是對你有很多好奇呢。怎么,在宜城的時候,還裝作不認識,一見面就是痛苦流淚的這才多長時間?兩個人就如膠似漆了?”

“什么如膠似漆的,哪有這么亂用詞兒的?”看著于雪調笑的神色,李月蘭無奈地搖了搖頭。

“還沒如膠似漆?我可是聽姑姑說,你和他可是連正元節都沒過完,就一起私奔”看到李月蘭聽到‘私奔’而瞪過來的眼睛,于雪拍了拍嘴唇,道:“好好好,我亂用詞,那你快跟我說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于雪一臉“那你沒轍”的神色,妥協道。

“也沒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與其這么彼此折磨,還不如給大家一個機會。反正什么傷心我也都嘗過了,也不怕再傷一次,只要小石頭和雙雙能好好的,我就什么也不怕如果結局還是不好,那么至少我曾經為未來努力過,而不是單純的只是一個逃兵,剩下的生命只知道倉皇失逃,去沒有勇氣面對”李月蘭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頭朝著不遠陽光照射處,一個壯碩的男子帶著三個孩子正拿著自制的竹簽圈吹著泡泡。

“哈哈泡泡泡泡”雙雙拍著小手,一雙圓滾滾地眼睛盯著袁子忠手中不斷迎風吹出的泡泡,不斷笑著喊著。

“爹爹”而顯然地,小石頭聰明的多,只見他拉著袁子忠的袖子,不斷地朝著袁子忠手中的竹簽圈靠近,雖然口里只是喊著‘爹’,但誰都清楚他盯著泡泡時有多么地渴望。那個樣子就像是在告訴別人‘我要,給我!’

相比之下,于思周就要文靜多了。只是乖乖地站在袁子忠的身邊,仰著頭盯著天空中不斷冒出的泡泡,不斷地流著口水。

李月蘭伸出手,當著落在眼角的陽光,從指縫之間看著天空里不斷上升的泡泡,或大或小,微微而笑,“說不定這一次真的可以獲得幸福呢”

于雪聽到李月蘭輕聲低喃,托起了下巴,也看向天空中不斷消失,又不斷增多的泡泡,目光微移,順著泡泡地方向,三個孩子圍繞著男人開心地笑顏,她也不由勾起了笑容。

跟著于家一家人一起吃了午飯,李氏又和田氏一塊兒進了屋,說是要繼續教田氏繡花樣,李月蘭便和袁子忠帶著兩個孩子向回走去。

長長的回廊里,兩人走的都很慢,兩個孩子倒是左搖右晃地走到了他們的前面。

察覺到身邊的人幾次的欲言又止,李月蘭微微嘆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對著身后的青青說道:“青青,你帶小石頭和雙雙先回去吧,哄他們兩個快點兒上床睡午覺。”

青青聞言沖著她和袁子忠兩人福了福,接著就越過了兩人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兩個孩子,拉上他們的手,帶著他們想李月蘭廂房的方向走去。

看到李月蘭停下腳步吩咐青青,袁子忠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你不是有話要說嗎?”看都袁子忠臉上明顯的疑惑,李月蘭微微笑了笑。

“沒有”袁子忠剛要否認,卻看到李月蘭一臉意有所指地盯著他的臉瞧,想起自己剛剛的踟躕,他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尷尬,他沒想到剛剛自己的表情有那么的明顯。

“呃嘿嘿就是我想說既然你還要我呃待在你和孩子的身邊,那咱們是不是是不是應該應該去衙門重新登記一下戶籍”袁子忠結結巴巴終于將一句話說了出來,李月蘭看的出,恐怕這句話從一大早甚至是在昨天晚上就在他腦子里琢磨里,因為他的臉已經要紅的變成紫色的了。

“噗嗤”一聲,李月蘭笑了出來。

看到李月蘭笑出了聲,沒有半點兒的反對或是生氣,袁子忠高懸了好久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底氣也就足了起來,沖著李月蘭說道:“我就是覺得,咱們既然下定決心以后一起努力,那反正我是不會放手的”

伸出捂住袁子忠還要說下去的嘴唇,李月蘭笑著道:“我又沒說不答應,那咱們下午就去衙門給辦了吧。”

“真的?”袁子忠的樣子就像是突然撿了金子一樣,一來呢不敢置信的盯著李月蘭問道,嘴角卻忍不住向上勾起了弧度。

“對啊,我還在想,出來這么久了,咱們也應該是時候一起回家了。”李月蘭笑著點了點頭。

“回家?”袁子忠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回袁家村?”

“不然咱們兩個有別的家嗎?”李月蘭微微疑惑地問道。

“沒有沒有,”袁子忠趕緊搖頭道,像是深怕李月蘭反悔一樣。

李月蘭又是不由淺然一笑,陽光下,袁子忠癡癡地看著像是比花兒的盛放還要顯得明媚的她的笑,心跳如擂鼓

三天了,自從上次李月蘭和袁子忠去縣衙重新辦了戶籍,這三天來,袁子忠就總是早出晚歸了,就是吃飯有時候都看不到人,問他去做了什么,他也總是支支吾吾地左右搪塞,這讓李月蘭不由想起前世他和云瑤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心中不由微微有些低沉。

難道李月蘭剛想了個開頭,便趕緊將腦中閃現的那些不好的猜測甩了出去,她剛剛決定和袁子忠重新開始,怎么能就這么草率地懷疑他。再說,云瑤那個女人還在淮陰城,不可能出現在這兒。袁子忠也更加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別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啊。

盡管李月蘭不斷地在心中說服者自己,可是懷疑的種子就像是瘋長的野草一般,總是是不是地侵擾著她的心。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

李月蘭拉開了房門,向著外院走去。既然決定重新開始,努力幸福,那么自己就不能再重復前世的錯誤,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不滿和擔憂都不對他說!

李月蘭身下腳步匆匆,朝著袁子忠房間的方向走去,她要知道他這些日子到底在干些什么!

“袁大哥!”李月蘭推開房門,卻看到空蕩蕩地房間,顯然袁子忠并不在這兒。

去哪里了?李月蘭心中暗暗疑惑,跨進房中,左右搜尋者袁子忠的身影。

驀然地,床邊一抹紅色映入了她的眼簾。她微微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走了過去。

是一朵紅梅,袁子忠的床邊怎么會有這個?于府沒有種梅樹啊?李月蘭伸手拿起那一朵紅梅,一抹疑惑在的心中閃過。

正想著,身后突然傳來袁子忠詫異的聲音:“月蘭?你你怎么在這兒?”

聽著袁子忠語氣中明顯的驚慌,李月蘭的眉頭微微一皺。

“你”李月蘭剛想問他到底這些天在忙些什么,就聽到屋外響起青青的大喊聲。

“老爺夫人,老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聽到青青扯著嗓子的大喊,李月蘭和袁子忠都不約而同的向著門口望去。

只見青青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門邊,來不及喘口氣,便想著他們二人扔來了一個爆炸性地大消息,“不好了,老爺夫人,府外府外來了京里的人說是說是有圣旨要給老爺!”

“什么?!”袁子忠與李月蘭震驚地看向傳來消息的青青,接著迅速的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他們都看到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