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家暴第329章家暴
婦人抬眼看向寧宴。
眼神沉沉。
低著頭扶著胸口,一步一步往屋里走去。
寧宴往屋子里看去,兩個臟兮兮的孩子扒著屋門往外開,眼神也是冷漠的很,應該是這家的孩子。長期生活在家暴的家庭,心理沒有問題才奇怪!
“說說看,為什么打女人?”寧宴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打女人還有為什么,心情不爽就打了,他是我婆娘,村長您不會連這個也管把,雖然您是村長,但是這是我們家事!”
里頭的婦人聽見寧宴想要管這個,臉上一綠。瞪了寧宴一眼。
上次就是因為寧宴的男人多管閑事,她本來一天被打一次就可以了,結果當天被打了兩次。
心情不爽的很:“我男人好的很,村長有時間還是管管你家的男人吧,別沒事兒瞎轉悠,咱村里好有好些個姑娘沒成親呢,還有村長您,別整天盯著別人的男人!”
婦人話落,陸含章捏起拳頭,眼里閃過陰霾。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打女人的沖動。
教化不成,村里的人滿口臟話。
樸實……也只是在不認識,沒有牽扯的時候樸實一下。
真是的村民,依舊讓人不想細說。
“你們呀,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偏偏這么搗亂,咱們溝子灣呢以后是要作為旅游村子的,村里人必須講文明書樹新風!”
寧宴說完停頓一下,瞧著一家子臉上的迷糊色,繼續道:“我知道你們聽不懂,我是故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讓你們感覺出差距來,正好咱村子需要一個立威的。”
寧宴把話說到這里,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對著地面啐了一口吐沫:“呸,我叫你一聲村長是看的起你,別把自己忒當一會兒事了。怎么著我就是打女人了,我不僅打她,我要讓她出去接客掙錢……”
“人渣!”寧宴笑了笑。
幸好,幸好這人渣的比較徹底。
至于女人臉白之下怨恨的盯著她,寧宴也不關心,處理這種事情就得用非常手段。
看一眼陸含章說道:“你去把薛先生叫過來,說這里有人大出血,手被砍掉了!”
寧宴說完這家的男人伸出拳頭對著寧宴打了過去。
寧宴會讓自己被打?自然是不可能的。
身子往后稍稍一仰,男人的拳頭就落空了。
趁著這個機會,寧宴輕飄飄的就把男人給制服了。
攥著男人的手腕,手臂一個用力將人提了起來。
一甩,男人就飛上了天。
這么厲害,竟然喜歡家暴,那就上天吧,跟太陽肩并肩吧!
瞧著男人在半空中打轉。
寧宴瞧了一眼自己的拳頭,她……這么厲害嗎?
想來單純的人力不可能這么突出,應該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借用她的拳頭來處理這男人。
男人在半空中最高點停頓了一下,隨后又從天上落在地下。
害怕搞出人命,寧宴注意著男人掉下來的時候的姿勢。
見姿勢不對,把角落的筐一踢,男人就掉在筐上。
村里人自己編織的筐結實的很。
重力加速度下,筐竟然也沒問題。
男人捂著自己的腰嚎叫起來。
叫聲太過于犀利,加上附近住戶以往只能聽見女人慘叫聲,乍一聽見男人叫聲,稀罕的圍了過來。
看著院子里人越來越多。
寧宴眼里的笑就越發的真實。
人越多越好,
殺雞儆猴嘛!
猴子不看著又怎么警告呢!
她現在也算是體質內的人了,處置一兩個人的特權還是有的。
再者在這種村落里,有惡名總比賢明要好。
薛先生過來之后艱難的從人群里擠過來。
看見薛先生的一瞬間,寧宴笑了。
從院子里找了一個斧頭,拿著石頭好生磨了一下。
用清水沖洗干凈之后,又從薛先生這里搞了一點兒酒精,給斧頭消毒一下。
先是走到扶著腰不能動彈的男人身邊。
蹲下身子……
“哪只手這么喜歡打人呢告訴我,我幫你戒除打女人的來由。”
寧宴雖然笑著說話。
表情也溫柔的很
但是……
男人躺在地上臉白的根本沒有任何血色,他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他喜歡賭博,輸了之后就打老婆。
每次輸了就會從家里翻錢,這兩次是真的還不上了,賭坊里的惡徒干的就是砍人手指的活兒。
若是手被砍了,還是還不起錢。
那就要了賭徒的小命。
那惡徒的眼神跟現在的寧娘子寧村長的眼神一樣。
眼前的女人確實干得出砍人手的事情。
若是還不了賭坊的錢,他欠錢也算不的很多,最多就是被砍下來一根手指。
但是呢,寧村長不一樣。
她是要把他整個手都給剁下來的。
后悔了哭著求饒,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寧宴依舊不為所動。
男人這個時候說的話能信嗎?
誰信誰是傻子,反正寧宴覺得自己不是傻子。
不過呢……
過來圍觀的村民就不這樣了
瞧著寧宴,眼里帶著責備,甚至還有些倚老賣老的族老們用惡毒的言語抨擊寧宴。
什么蛇蝎心腸,不堪重用,聯手寫書出動縣尊,甚至要去祠堂用族老的身份免了她村長的身份,
笑話,她的村長位子使用改善鹽的法子換來的。
以為真的能動?
體質內的好處,這些村民是不會懂的,簡單來說她上頭有人。
而且……
那個人暫時看來還是靠得住的。
寧宴下了決心改善村里人的三觀,怎么能夠因為幾個老頭子就有改變呢。
捏著斧頭站起來說道。
“以后咱溝子灣的規矩改一改,男人不能隨便打女人,除非女人卷了錢在外頭養了小白臉,或者女人殘害子嗣,不然……若是敢對女人動手,就不用要自己的手了。”
寧宴說完,見人群里那些男人眼里帶著不屑。
笑了笑。
走到癱著的,尿了一褲子的男人身上。
對著男人的手比劃一下:“就像他,不勞作游手好閑,在外頭敗壞溝子灣的名聲,外人一聽溝子灣就是‘喜歡打媳婦兒村子’長久下去,誰還愿意把閨女嫁過來。
而且呢,我說了我想把村子弄成旅游景點,所以你們也得配合,要熱情要好客,不準說臟話,還得把孩子送到鄰村去上學。”
寧宴說完手里的斧頭落下。
溫熱的鮮血濺了出來。
打在臉上。
男人如同豬嚎聲響氣,隨后消失,大概是暈厥過去了。
寧宴把空間讓給薛先生,薛先生嚴肅的處理起來。
寧宴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血,笑容如惡魔一般:“記住我說的話沒,誰敢不聽,就是下一個。”
寧宴意有所指。
視線從幾個族老身上劃過
很好沒人說話。
寧宴又走到趴在暈厥男人身邊的婦人旁邊:“你呢,既然這么喜歡被打,那我摻和一下吧!”
脫下女人的腳,對著小腳趾砍了下去。
犯賤,也是一種罪!
罪無可恕。
看向扒著門往外看的兩個小孩。
寧宴嘆口氣,對著兩孩子冷漠的目光,從身上摸出幾塊奶糖:“吃吧!很甜的,我保證你爹以后不會再打人,你娘呢,也不會餓著你們了。”
寧宴說完就離開了這一家。
往下一家走去。
如法炮制!
狠辣的作為讓村子里的人畏懼的很,以往寧宴能夠給村里人帶來收益,村里人對寧宴也是極為熱情。
甚至還有一種看財神的感覺。
現在呢……夸贊變成的敬畏。
這一番作為自然成為村子里諱莫如深的話題,
若是以往村子里發生這種大事,早就已經被宣傳開了,現在呢……
也就能用眼神交流一下。
若是說出來,怕是步入后塵。
一時間村子里安靜極了。
孩子們的歡笑聲有些壓抑,平日里那些閑漢無事便打媳婦兒的作風也被矯正了。
寧宴在村子里轉悠一圈滿足的很。
路上瞧見楊瘸子,盯著楊瘸子的腦袋看了好一會兒,雖說綠色滔天,但是沒有人能夠看見,這種勘破一切的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呢,寧宴并沒有沉迷在這種虛的權勢中。
回到家里,依舊是寧有余的娘。
偶爾也會下廚。
過上幾個月的好日子,嚴秀秀身上的肉也多了幾兩,瞧著好看了幾分。
寧宴伸手捏了一下嚴秀秀的臉蛋。
“今兒弄些好吃的,咱有客人到。”
“好嘞!”嚴秀秀脆脆的應了一聲。
就往灶房鉆了進去。
做好吃的,她還是比較那手的,之前剛過來的時候什么好東西都不敢多用,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大娘他們是如何熬過來的。
走出院子,嚴秀秀往趙良家里走去。
前任的找村長現在已經不是村長了,不過精神頭㛑不差,專門幫兒子養兔子。
打掃兔子的窩。
每日清理出來的屎便,都積攢起來,留著肥田用。
將兔子窩清理干凈的,村長臉上的笑更濃郁了,先前只敢養幾十只兔子,現在呢,200只沒有斷過。
只要賣出去一批兔子就會及時的補進來。
喬家的生意越來越大。
另外的兒子也開始養兔子了。
原本還擔心兩個兒子都養兔子,到時候人喬家要不了這么多,為了出售兔子兄弟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