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表演完后,兩位主持再次登場。
“甄雁,聽說你會騎摩托車?”亮哥問身旁的拍檔。
“會啊!”
“女生騎摩托真酷!”
甄雁微微一笑:“其實我是因為迷上了一出電影,才去學摩托的。”
“哦?”亮哥饒有興致。
“那時我迷上‘天若有情’,特別喜歡戲里的華弟,等一到年齡便馬上去考駕照。”
“那以下的表演,正好讓你重溫這個經典。”亮哥視線投向觀眾席,“有請江陽為我們演唱‘天若有情’的插曲‘短暫的溫柔’”
“三”
“二”
“一,起!”
升降臺升起,臺中間首先露出一個紅金色頭盔,穿著賽車手服的江陽背對著觀眾,騎在火紅色摩托車上。
背景屏幕映出跑道場景,旗幟一揮,響起“轟轟”的馬達聲,跑道兩邊的建筑物不繼往后退,一輛輛摩托在兩旁閃過,紅色摩托不時擺左偏右避開其他車…
“耶!跟賽車游戲的感覺一樣。”黑熊激動地喊。
整個舞臺確實像個賽車游戲畫面,超車、飆進、拐彎一樣不落,配上主車的擺動,就像用真車在打賽車游戲一樣。
蘇菲留意到臺下靜俏俏,全場二千多人彷佛都投入了高速而刺激的游戲。
畫面上終點旗幟舞動,主車拋離對手沖過終點,臺下頓時揚起歡呼喝彩。
升降臺降下,機器松開摩托,江陽發動馬達,右手扭動油門…
“轟轟轟!”摩托發出沉沉吼叫。
摩托車在臺上駛了幾圍,一個漂亮的漂移,車穩穩停在舞臺左方,江陽脫下頭盔,酷酷的把頭發撥后,這時臺下的尖叫不斷,音樂奏起才把叫聲音掩去。
江陽一手吊著頭盔,徐徐步到臺前位置。
“也許注定我們的憂郁
永遠也揮不去
甜言蜜語也不能說明
這是美好結局…”
江陽動作不多,表情也不算豐富,卻剛好給人一種憂郁落寞的感覺。
“…短暫的溫柔已經足夠
充滿我的離愁
短暫的溫柔刻骨銘心
讓我獨自回憶。”
唱完最后一句,江陽慢慢走到摩托旁,站了半響,他回眸深深看了觀眾席一眼,登時迷倒一票女生,連蘇菲也覺呼吸一窒。
之后他騎上摩托一個瀟湘拐彎,拐進了后臺。
“江陽!別走!”
“江陽!不要走啊!”
臺下粉絲不舍叫喊。
“鏡頭轉去觀眾席!”蘇菲連忙指揮。
不出所料一些女粉絲已經在哭,沒哭的也站了起來呼喚。
“嗚嗚…我不舍得baby啊!”江媽媽抹淚。
“你回家就見到他了。”小丁忍著心酸安慰。
“回家那個是普通baby,我只想要這個baby。”江媽媽指住臺上。
小丁嘴角一抽,沒好氣再搭理。
高明華、彭杰、雙雙、江陽表演之后,就到沙灘裝走秀環節,穿小背心沙灘褲的鉆男引得一幫/s/女垂涎,司儀每介紹一位鉆男,臺下尖叫和囗哨更是震破耳孔。
蘇菲側頭掏掏耳朵,還好否決了鉆男穿游泳褲的提議,否則以粉絲的瘋狂程度,撲到臺上也有可能。
鉆男在海灘背景前嬉戲,然后逐一上前讓評審們的提問。
“江陽,我們知道你是環保支持者,娛樂圈為了做出好成品,往往不太注重這方面,參賽這段期間你會感到矛盾和掙扎嗎?”一評審問出預備好的問題。
“我以前可說是一個嚴格的環保主義者,覺得經濟發展與理保不能并行…”江陽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懊惱。
控制臺上的蘇菲有點為他擔心,為考驗鉆男的應變和智慧,他們事先不知道具體要問什么,導演只給了大概范圍好等他們有心理準備。
江陽孩子氣的抓抓鼻尖,表情有些靦腆:“復雜的我說不好,我試試舉個例子吧,”他環顧舞臺一眼,“像這舞臺花了很多人力、物力、財力去搭建,若以前的我,會覺得只用一晚上非常不環保,可不這樣做大家又記不住《鉆男》,也可能不記得我曾經站在這。”
評審微微點頭。
“所以我希望在不影響視覺效果下,盡量用環保材料去減低消耗,”江陽又停了半響,像想到了什么,“還有盒飯訂少點,我每次看見吃不完丟去的,都會很心痛。”
臺下觀眾被逗笑,幾個評審也笑著點頭。
背景板前的付叔保將沙灘球拋出,哪管江陽看不見,也給他比了個大姆指。
“麥晨曦,眾所周知你是麥家二公子,你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去參加《鉆男》,你是對娛樂圈的興趣比做生意大么?”
麥少眉峰一挑,表情帶著傲氣,卻不惹人反感,他說:“當初我沒太過放心上,只抱著玩玩的心態。然而比賽下來,我看到自己更多方面的長處或不足,發覺自己原來在演藝也有點天份,對此的興趣也越來越大。”
評審問:“意思比做生意大?”
麥少點點頭,扔出一個讓人震驚的炸彈:“所以,我希望能在演藝圈發展,也請觀眾忘記我姓麥,以后喚我晨曦。”
觀眾嘩然。要知道這個麥姓,可說是一座黃金山,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
同樣驚詫的還有蘇菲,她知道麥少跟哥哥不和,但沒想到他會當眾宣布跟家里劃清界線。
好在亮哥經驗老到,他打圓場道:“今晚的比賽他還是麥晨曦,以后大家記住他的藝名吶!”
臺下的人面面相覷,不知要給什么反應。
現場導演反應也算快,趕緊向觀眾打手勢。
觀眾才拍起掌來。
輪到付叔保上前接受訪問。蘇菲想起了那次《逗心》發布會上,他被嘲笑的情景,但奇怪的是,這次她全然不似那時的提心吊膽。
“付保,在以往的十集節目,我們看到你的轉變最大,由農村小子變成會法語的男神,你覺得你是逆襲成功嗎?”提問的評審是老牌巨星力哥。
付叔保的黑瞳仁朝上,像在思考,他視線轉回評審臉上,笑得有些憨氣:“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怎樣怎樣,我只是把該做的做好。”
“那你的脫變是自然而來的?”
“…也不全是,”付叔保掃了眼指揮臺,又扭頭看看身后的鉆男,“工作團隊和隊友幫了我很多,沒有他們,可能我還是傻里傻氣,連笑也笑得難看。”說著他的嘴巴咧起,笑出整整十只白牙齒。
臺下像是被他直白的自嘲逗樂,也像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跟著笑開。
“嘿嘿!就是這個招牌笑容嗎?”力哥笑著問。
付叔保暗罵自己忘了型,忙不迭拉平嘴角。
這生硬的表情變化,落在別人眼里,帶些呆萌,又帶些滑稽,臺下笑聲更盛。
舞臺跟評判和觀眾有一段距離,付叔保分不出來他們的笑是善意還是惡意,他只敢僵著臉,以不變應萬變。
“想笑就笑吧!做自己好了!”力哥態度如仁慈的大家長。
付叔保心一寬,牙齒又亮起來:“我當然做自己…”說著又覺得話不夠禮貌,連忙找補,“我只懂做自己。”
“好好好,不忘初心,希望年輕一輩的演員也不忘初心。”
“謝謝力哥的金石良言,謝謝!”亮哥識時插話,帶頭鼓掌。
后面的彭杰小聲說:“叔保給力啊!連力哥也贊他。”
邊上的江陽伸手擒住麥少飛過來的飛碟:“of
course!我兄弟當然給力。”
沙灘走秀之后,付叔保趕急趕忙去換衣服,他的表演接著八少,排在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