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彌補缺憾的話,那就該讓你去上學,去演講能彌補個什么鬼?那相當于去當老師,去當老師能體會到學生的感受嗎?”
云泰然聽了對方的話,在心里感嘆,真不愧是他的竹馬啊,說的話跟他當初反駁領導的話是一樣一樣的。
“反正,最近就是忙著準備寫演講稿唄!別說我了,說說你吧!”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帶著糾結問,“泰然,你說這世上有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存在嗎?”
在碰到秦雙雙以前云泰然絕對會肯定的說“沒有”,但是三觀被刷新的現在,他肯定道:“有。”
電話那頭的人一愣,怒道:“云泰然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就跟我開玩笑,能不能正經一點?”
云泰然很無辜,“我就是正經的。”
電話那頭再度沉默。
云泰然略思索了下關心問:“小逸啊你到底怎么了?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給云泰然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最近脾氣非常暴躁的宋逸宋大醫生。
要說他跟云泰然的關系,那是真的鐵,他是云泰然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宋家跟云家乃是世交,宋逸小時候經常跟爺爺去云泰然家玩,那時云泰然身體不好,極少出門更沒有玩伴,宋逸自從跟他認識后,看他可憐,一有時間就去他家陪他玩。
宋家是商從未出過醫生,若不是云泰然,宋逸根本不可能去學醫更不可能開了“康雅醫院”。
然而,待他醫術學成,云泰然的身體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好了。
他很開心,云泰然的身體恢復健康,但是他一直搞不懂,云泰然的身體為什么會從那么差突然變好。
直到如今見了齊洛的情況,他開始懷疑,云泰然如此是不是也是因為什么玄幻的因素。
“是受刺激了,有一個病人,發燒、咳嗽、腹瀉、嘔吐,但我找不到病因也治不好。”
“這么奇怪?那那個病人現在怎么樣?”
“現在好了。”
“好了?怎么好的?”
“被一個自稱術士的女人治好的。”
女術士?不知為何云泰然一下想到了秦雙雙,遂問:“那個自稱術士的女人不會叫秦雙雙吧?”
“你怎么知道?”宋逸驚異,“你的身體不會也是她……”
“那倒不是。”云泰然閑閑道,“怎么的?三觀被打擊了?”
宋逸不回答他,自顧問:“你怎么知道她的?”
云泰然將如何跟秦雙雙相識的過程跟宋逸簡要的說了一遍,最后道:“就這樣我的三觀炸裂了。”
宋逸再次陷入沉默,片刻后淡淡問:“泰然,你算過命嗎?”
“算過,怎么沒算過,小時候我媽經常找大師給我算命。”
“大師怎么說?”
“說我活不過二十歲。”
“可你現在不還好好的活著
“是呀!所以,這個東西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不過秦雙雙可信,怎么?你想算命?”
“我算什么命?我有什么可算的?”
“姻緣啊!你姻緣一直不順。”
“呸,你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過的男人沒資格說我。”
宋逸說完“啪”的將電話掛斷了。
云泰然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最近宋醫生感情非常不順哪也是,就他這脾氣誰受得了?他真應該跟他好好學習他這好脾氣哎!
云泰然放下手機,劃開黑了的電腦屏,看著寫了一半的文檔,頭好疼,怎么辦?這演講稿寫得他的爆脾氣都要上來了。
反觀宋逸這邊,電話剛掛呢立馬又響了起來,宋逸以為是云泰然打回來的,抓過聽筒語氣非常不善的道:“還干嘛?”
電話那頭的人被嚇得愣住忘記了發聲,宋逸擰緊了眉,看了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醫院內部電話,調整了下語氣問:“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護士暗暗呼出一口氣,終于回過神來道:“報告院長,齊先生說要出院。”
“出什么院?”宋逸的語氣變得更加不善,“不準出。”
說完,再一次“啪”的將電話掛斷,豁然起身往辦公室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沒有他的允許,那小子到底要怎么出院。
可憐直接承受了宋醫生怒火的電話機,還好足夠結實。
上了學校論壇,秦雙雙知道了云泰然來他們學校演講的原因,正準備將手機收起來呢,手機便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又是云泰然。她很奇怪,云泰然為什么又給她打電話,帶著疑惑接聽。
寒暄過后,云泰然直奔主題,“秦小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不是會算命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是早夭之相,但是為什么我現在還好好的呢?”
秦雙雙記得上次說到這個時只提到一半,后面被別的話題給岔了過去,她不知道云泰然怎么會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如實告訴他,道:“你這早夭之相與普通的早夭之相不同,首先你要知道的是造成你早夭之相的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云泰然沒想到早夭之相原來還分很多種,各有不同。
“原因就是因為你命格極貴,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貴人,若生于亂世乃是將相之命,你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便不會早夭。但如今你生于和平年代,這種極貴的命相就會變成早夭的命相,因為普通人無法承受那過分多的貴氣,貴氣過旺人的身體承受不住,這也是你小時候身體不好的原因。”
“但為什么我后來又好了呢?”
“那是因為你參軍了,并且給國家民族做了大貢獻,積了大功德,功德之氣中和了你身上的貴氣,你的身體就變好了,命相也隨之發生了改變。”
“原來是這樣!”云泰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嗯。”秦雙雙應了一聲,想了下繼續道:“就你以前的身體根本參不了軍的,你要感謝讓你入伍的人,救了你一命。”
云泰然心頭猛然一震,立馬想到了當初向來嚴格遵守紀律,工作認真嚴謹,卻愿意為他違反規定開了后門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