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女王

第一百零十八章

“不是,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只不過是一個很喜歡你的女人而已。”趙靜溫柔的說著,然后依舊晃著自己的雙腿,如此自然的坐在楊彬的面前。

陽光正好,穿進房間照在了趙靜臉上。她還是俏皮的在笑著,并沒有被剛才的那句話所困擾。

其實趙靜當然也想回答楊彬,我是你的女朋友。可是她卻并不能這么做,曾經有一句話說兩個男人追一個女人的時候,更愛的一個留下,而兩個女人追一個男人的時候,更愛的一個會離開。趙靜雖然沒有走,可是她足夠愛楊彬,所以她不想用騙他的方式留在他的身邊。

楊彬看著面前的女孩,這是他醒來之后最熟悉的一個人和一張臉了。

“那我媽為什么剛才說你是我女朋友?“楊彬還是不解的問著,這一些對他來說都有些信息量大。

趙靜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有些怨自己,辜負了楊母的一片好意。

“因為她喜歡我,她希望我們在一起唄。”

“那我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楊彬接著問,就好像是一個問題兒童似的在整理自己的想法。

他疑惑的看著趙靜。趙靜也歪著頭看他,突然這間趙靜湊近他的臉,然后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倆人就這么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后突然之間,楊彬的臉紅了,就似一個紅蘋果似的紅了起來。而趙靜卻笑了,笑的沒心沒肺的露出自己的大白牙。

“是啊,你為什么沒我和談戀愛?很奇怪對不對?你不要和我談戀愛?要不要?”

趙靜就像捉弄他似的用撒嬌的語氣說著,而楊彬的臉卻越來越紅,倆人笑著,可是誰都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

醫院門口。

楊父低著頭進醫院,楊母一把就把他抓住。

“怎么樣?怎么樣?楊彬認不出她了,她怎么說?”楊母一臉焦急,她守在門口就怕譚月的妹妹又折回來。她可不想讓楊彬想起她來,雖然這點很自私,可是母親的愛怎么自私都是可原諒的。

“她走了沒有?不會回來了吧。”

楊父點點頭。有些沉重。“她不會回來了,我已經把話跟她說了,她也是個講道理的孩子,她也是希望楊彬會變好。”

“就這么簡單?”楊母還有些擔心。她的人生可經不起再有任何驚喜了。

楊父點頭。“對,就這么簡單,這個女孩子還是不錯的。我相信她所說的話。”楊父說完楊母還是一有疑問的表情。楊父又補充著。

“上次說好不讓她來,她也沒有來,這個女孩是講信譽的,你放心吧。”楊父隱瞞了她和譚月的交易,他并不想把這個條件告訴妻子,因為在他看來可以退步合理的方式,老婆未必也同樣覺得。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可真受不了再受一次打擊,老公,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就讓楊彬趕緊和趙靜結婚吧。然后就移民,怎么著都行。別和譚家扯上關系就行了。”楊母自己輕聲的跟楊父說著,她也不在乎人來人往會有人聽到。而楊父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如果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對兒子和那個女孩是一種殘忍。他不確定,他不知道……

程磊夫別墅內……

譚靜如和程磊夫相約在這里。雖然程磊夫的家庭矛盾搞的他頭疼,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也不是離婚和不離婚的問題,如果譚靜如垮了,那么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本來一手好牌,現在不知怎么的硬生生變爛了。

程磊夫對于自己的老婆候玲他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雖然知道她在作,可是在作點什么他卻不想了解,女人都是這樣的,今天高興明天不高興的,所以他也不在意。

譚靜如踩著高跟又來到這里,大理石的地面被打掃的很干凈,還可以反出人的光影來,這幾天譚靜如天天喝酒才可以睡覺,所以自然有些憔悴。今天的妝也更濃了一些。

一入坐,倆人今天那盞做作的茶也沒有喝,因為沒有心思。自從譚靜如被譚月將了一軍之后,一直在想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怎么樣?你想過了嗎?后面要怎么辦?”

譚靜如有些著急的直接切入了重點,程磊夫一向是她的軍師,她是想破腦袋也沒有折了。

程磊夫想了想說,“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還是讓她來公司吧。”

沒有想到程磊夫會這么說,譚靜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失望。她當然是不想讓這個女孩進公司。

“我已經調查過她了。不管是在資產上,還是在學歷上,都并不優秀,但是既然她現在想要來譚氏上班,那背后就一定有人指使,再加上她手上的那些籌碼。我在想,我們應該要把她身后的那個人糾出來。”

程磊夫一向是老謀深算的,對于突發事件無論如何用邏輯去分析,現在肖雯雯的出現突然要進公司,那也不可能是她自己做的話,何況她來了又能做什么呢。

“給她成立一個新部門吧,然后做北方的市場開發。只要這么一做股東肯定會開會表絕,然后要是她失敗了那就最好讓她走人。至于關于譚家老宅,她就算要了也養不起的。不如跟她談談,讓她拿老宅做抵押,然后只要時間都合適,我想動些手腳,股份和宅子都是收的回來的。”

譚靜如沒有說話,她不停的在腦海在思索著現在的情況。然后沉吟。“這樣真的可行嗎?不會有什么問題嗎?”

程磊夫冷笑。“怎么可能會有問題,她以為到譚氏來管理公司有多容易嗎?咱們就讓她把股份和宅子抵押出來成立一個分公司就行了,反正成不成那就看她自己了,北方市場咱們以前早就試過了,成功了嗎?“

程磊夫這點倒是提醒了譚靜如。關于南方產品在北方市場開發的事情,的確是在很多年前他們就想過了,但是實在太難,不管是南北方在口味上還是在習慣上都不同,食品也是有極大地域性的。

“好!那就這么辦,那趙家的那個小子呢?怎么辦?”譚靜如又開口問,她現在一想到趙俊生就開始頭痛。因為趙家現在她得罪不起,可是又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程磊夫又笑了,“趙家在我們這里有這么多錢,他們最多是搶,但是不會讓這個公司弱。暫時還不重要。先一件一件事情做吧。”

程磊夫說完,倆人都松了一口氣,所以程磊夫就順手拿起了一旁的水壺開始泡起茶來。本來是一盤殘局的棋現在雖然還沒有解決,但是無論如何他們想著,只要那個肖雯雯的股份到手,那趙家就一點兒戲沒有。有的時候,百分之五非常說明問題!

倆人沒有再說話,一直任由茶壺里的水從冒熱氣開始,再到沸騰,壞人的心就是這樣,他們也是有循序漸進的,能夠走到如此貪婪的這一步,不會是五十歲的清晨,醒來就突然變成這樣的。

茶壺的水開,程磊夫熟練的開始泡茶,橙黃色的茶汁飄起了香味,而這個各懷心事的老男老女,只是機械的喝著杯中的汁水。

小吃店內……

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十點了,這家小吃店的生意還是不溫不火,直到送走最后一個客人之后基本上就得再等兩個小時到午飯的時候,才會有客人。

秦秀秀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所以人家總說家庭主婦心情很煩燥,吃完了早飯吃午飯,吃了午飯就想晚上做點什么。每天做點什么菜變成了最糟心的日常,開小吃店也是這樣,休息的時間并不長,可是如果不按這樣的勤勞進度的話,那么這樣的小店也是很難維持的。

前幾天街道里還有傳聞說這一片要開發了,說不定這里都得拆,這里也是難得在南湖的市區里還算是性價比很高的門面。不過秦秀秀并不像別的人這么擔心,因為前陣子她和自己的親兒子eric接上號了。她現在滿面春光的,別說是拆她的點心店了,就是有人想弄死她前男友程磊夫,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女人的怨恨永遠都帶著第六感,而且是濃濃的。她哼著小曲兒擦著油膩的桌子。小曲兒是eric前幾天上真人秀唱的新歌,還沒有面市的一首歌,不過她以前也是歌手出生,所以只要聽一遍就可會唱了,而且還有模有樣,聲色俱佳的。

一陣推門聲響起,她下意識的笑著說話。“歡迎光臨。”

這個點來客人很是奇怪。因為不沾早餐也不沾午餐的,正當她想看看這個奇怪的客人時,客人也在看著她。倆人一愣。秦秀秀看到穿著一身正裝站在她面前的候玲。

“你……你怎么來了?”秦秀秀很震驚,但是她并沒有用多么不悅的口氣。

候玲皺眉看著四周,然后突然好像有些火氣的說起來。“秦秀秀,你丫是不是腦子有病。你過成這個鳥樣子怎么不來找我們鬧?起碼也從程磊夫那里多拿點分手費啊,你過成這樣算個毛線?“

候玲的眼里真的是在露著怒氣,而這種怒氣卻讓秦秀秀覺得溫暖,她一步上前啪的一個大聲拍在候玲的后背上。”小丫頭騙子,怎么跟大姐說話的。你比我過的慘,你老公還不是人呢!“

倆個婦女說著奇怪的話,但是又笑著,笑起還有著淚光,這種似友誼又似敵對的情緒,真的非常微妙……

小吃店的店門口掛上了歇業的門牌。現在是十點半,但是今天的小吃店主卻不想做生意了。

秦秀秀和候玲對面坐著,秀秀隨便炒了幾個小菜,雖然是隨便炒的但是看上去還是色香味俱佳。她們一人腳底踩著一箱啤酒,這倆個彪悍的婦女互相給對方點著煙,用牙撬開酒瓶蓋。

真是絕了……

倆人熟練的喝了一杯酒,候玲皺眉的放下然后又開始抱怨。“這酒不怎么樣,下次我帶酒過來。“

“別廢話,有的喝你就喝吧。”秦秀秀也一臉不滿,好像這樣說話就是她們倆個人的友誼似的。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咱們不是說好不見面嘛,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候玲白了她一眼,“你也真的做的出來,這么多年了都不來看看在希,你知道他有多難過,我有多難過嘛?”

“我見到他了,長的白白高高的,挺好的。”說到這里秦秀秀又喝了一杯酒。這些年的苦澀好像就這么輕描淡寫就說完了。

“我想要離婚了!已經跟程磊夫說了,所以我來告訴你一聲。”候玲看著秦秀秀很認真的說著。

“你……”秦秀秀不知道說什么好。

候玲接著說。“這么多年了,我現在才知道這種選擇有多愚蠢,我跟著一個只愛自己的男人,我看到他給你發的消息了,他以為他是誰?到現在還想勾引這個勾引那個的。我做錯了,當然就做錯了,我不應該來求你把他讓給我的。我現在在受報應。”

候玲說著便哭了起來,而秦秀秀只是嘆息著,這些陣年往事本來都以為會一筆勾銷的。但是沒有想到卻老了老了又被翻了出來。

候玲就像懺悔似的說了起來。“當時是我自己瘋了,喜歡上他,而看他又不想娶你,我才想說讓你把他讓給我,后來才發現你有了在希,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在希,也沒有保護好我自己的孩子,我想現在也許還來的及,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掏心掏肺的說著自己和秀秀以及程夫的過往,而這個過往顯得如此的幼稚又齷蹉。

“要不是有你當年這樣,也許也會有個別的人出來這樣,程磊夫就是這樣的人,其實我現在更同情你,起碼我還安安樂樂的過了這么多年,沒被他氣死!”秦秀秀說完便笑了,就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而候玲聽完也笑了。

“是是是,你最幸運了,我才是那個傻子,跟這樣的人過了這么多年,來,姐,干杯!我要忘記他,重新開始新生活。”

倆個中年婦女的情緒倒是就像個性一樣利落,原來是一件很傷情懷的舊事,現在居然又這么過去了,推杯換盞,她們在這秋天的早晨十點半,開始把自己往死里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