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鏡,顏水苒一共得了有二十四面,不過如今只是蘊養幾條風水魚而已,有三面就已經足夠了。言情
顏水苒將三面法鏡分開擺放,就在魚缸的四周,位置有點奇怪,讓人看不出這到底是什么形狀。
不過顏水苒伸手在法鏡上方輕輕一揮,靈力悠然而下,一股無形的氣場頓時從三面法鏡身上油然而生,并且漸漸的融合到了一起!
氣場穩定下來了!
而且速度比顏水苒意料的還要更快!
顏水苒眼中閃過一道喜色,她小心的以手指撥動著氣場的方向,讓魚缸緩緩的融入氣場之內,卻又能讓魚缸不會因為氣場的突然靠近而破碎掉。
很快,顏水苒就感覺到這三面法鏡產生的氣場,已經將整個魚缸都包裹在了里面,不著痕跡的從幾條金魚身上輕撫了過去。
感受到周身這股令人無比舒服的氣場,魚缸中的幾條金魚愜意的搖了搖自己的尾巴,仿佛又多了幾分生機似的,比之前要活躍了許多。
這就成了!
顏水苒心中大定。
氣場已成,而且金魚們也沒有表現出什么排斥的樣子,反倒十分享受,說明它們正在往顏水苒期待的方向轉化。
過不了多久,顏水苒就可以把這三面法鏡給撤走,到時候也絲毫不會影響這幾條風水魚的狀態。
只是風水魚要是長期處于普通的環境當中,多少也會受到影響,漸漸的又重新變成了普通的金魚。所以風水魚一旦養成,最好就能夠將其一直放在需要它的風水陣法里面。不然的話,之前的蘊養過程,差不多就算是白費了。
像秦波的百寶居里面,其實就比較適合蘊養風水魚這些東西。只是百寶居里的風水陣法比較大,如果真的是用來蘊養金魚的話,也實在是太浪費了些。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百寶居里的東西殼都不便宜。
好在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后兩天之內顏水苒就能將這八條魚轉移出去了,自然不必擔心這些風水魚是不是還會變成普通的魚。
第二天下午,顏水苒先是接到了秦波打來的電話,告訴她泰山石已經到了。讓顏水苒趕緊找人去搬。而沒過多久,安弘文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表示顏水苒昨天要求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工。
顏水苒趕去了安氏新的商業區。
安弘文就在商業區的門口等著呢。
“我自己認得路,自己進去就行了。你何必還要多跑這一趟?”顏水苒無奈的道。
安弘文笑著搖搖頭:“商業區如今還在全面裝修當中,沒有正式營業,很多地方都還在限行。不是有登記過的車子,根本就進不去。安氏大樓離這里還遠著呢,我總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走進去吧?”
這話說得也是。
商業區這么大,要是顏水苒真的從門口一路走到中央位置的話,只怕走上半個多小時也未必走得到目的地。
顏水苒聳聳肩,坐上了安弘文開來的車子。
等終于到了安氏大樓之后,顏水苒就看見安氏大樓外面站著一批工人,還有一些建材、石頭之類的東西。還真是把她要求的全都給準備齊全了。
而安氏大樓里面此刻卻沒了多少工作人員,顯然是已經被事先清理走了。
“你們安氏那么多員工,現在這樓不能待,又在哪里上班啊?”顏水苒好奇的問道。
安弘文一笑,眉宇間透露著安家人獨有的自信和驕傲:“我們安氏的產業極多,其中樓盤就占了大多數。這座大樓本就是安氏員工未來的辦公大樓,如今正處于搬遷的狀態,所以已經在這棟大樓里面辦公的安氏員工其實并不算多。主要是我爸是董事長,以身作則,所以才早早的搬了過來。如今大樓里暫時不適合待人。原本已經搬過來的員工自然又搬了回去,過段時間再和其他的員工一起搬過來就行了。”
顏水苒聽得在心里不住感嘆。
也就是安氏這樣財大氣粗的財團,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安排那么多的員工。換了是別的小公司,又怎么可能做得到這一點?!
沒了外人在場。顏水苒布置起風水局來,自然就更加方便了。
她很快就在安氏大樓一樓大廳里面辨別出了方位,讓人將大廳里面一些多余的盆栽全都給移了出去,然后又劃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范圍。
“先在這里照著我劃出來的線,砌一個水池子。”顏水苒對旁邊的安弘文和包工頭道,“水池子不必太高。有個四十公分就行了。旁邊再立八座假山,假山的圖我已經畫出來了,該留的位置也都標記好了,一會兒照著地方和圖紙來做就行。這些安排,都沒問題吧?”
最后那句話,顏水苒問的當然是包工頭。
“絕對沒問題!”包工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這么簡單的東西要是都弄不好的話,他也不可能被安弘文這個安家二少爺給找來了!
本來這次被人介紹來給安氏做點小私活,包工頭心里是又激動又忐忑的。
畢竟安氏名聲在外,能給安氏做點事情,這以后再走出去,那身份都不一樣了!不過包工頭同時也擔心安氏的要求會不會太高,到時候要是自己帶的人完成不了的話,那豈不就是砸了飯碗,今后還怎么在蓉城這地方繼續待下去啊?!
在后來看見年輕得不像話的顏水苒出現的時候,包工頭心里更是像被雷劈了似的,心里拔涼拔涼的。
他已經認定了是顏水苒和安弘文這兩個年輕人想弄點什么不靠譜的東西,只怕最后倒霉背黑鍋的人,卻是他們這些動手的人!
可是他們人都已經來了,就是現在臨時想要撤走,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很快,包工頭就改變了自己心里的這種想法。
因為顏水苒和安弘文認真的樣子,以及顏水苒在地面上劃出來的線條和她拿出來的圖紙,都顯示著安氏這次的動作,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不是兩個年輕人在開玩笑。
受了感染的包工頭,心里一下子就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