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美琪幾乎一下子高興的跳起來,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會收手的,自己擔心這個女人不玩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看看,作死就是這么作出來的。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那么敢于平淡,可是也不看看這是哪里,這是“鼎訊”,是香港赫赫有名的“鼎訊”啊。
在這里的是非富則貴的人們。
男男女女沒有一個是顧曉青惹得起的,要是顧曉青見好就收的停止,那么現在沒有人會說什么,甚至那些錢也是無傷大雅的一場玩笑,沒人會對這些玩意有興趣和意見,也不會因為兩場飛鏢游戲就斤斤計較,興師動眾。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想要的是更多,是更多的對于金錢權欲的執著,不甘心像一滴水珠一樣落在江河中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水花,所以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看看這個女人瘋狂到了這個地步。
這不是引人注目,是引人仇視。
多少的公子哥兒和豪門老板甚至是大家掌門人,都會想要打壓這種氣焰。
這是對于所有人的挑戰,不是單純的一場游戲了。
“你想死嗎?那好我會好好的送你一程的。”
關美琪喃喃的說道。
幾乎有種抑制不住的狂熱在胸口里涌動,想要看到顧曉青被人唾棄和悲慘絕望的被人們議論的結果,那該是多么激動人心的場面啊。
周圍的女孩們也都是驚訝的說不出話。
都是再拿一種看待瘋子一樣的目光瞅著樓下。
那個悠閑的還在摩挲手里的飛鏢的女孩。
一臉的淡定,一臉的云淡風輕,絲毫沒有任何因為自己的言行引起軒然大波之后的不安。
平靜的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園。
這還是人類的范疇嗎?
已經有很多人都開始議論,那聲音的音浪一波高過一波。
“看看,這多么的張狂。”
“她難道以為‘鼎訊’這里沒人了,難道會以為就憑她的那幾下飛鏢的手段就能戰遍天下?”
“真是狂妄。當初的風輕揚都不敢這么囂張的挑戰所有人,她竟然有這種張狂。”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呵呵,看來我們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讓她知道一下女人該干什么?”
“是啊,女人就該回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到這里湊什么熱鬧?”
“我看就是為了博眼球,也許是想釣金龜婿也說不定啊。”
“就這樣的,長得又不怎么樣,勉強算得上清秀。在這里博眼球似乎對自己的定位太過于高了。”
聲音里對于顧曉青幾乎是一邊倒的貶低和嘲笑,和無數的惡意的揣測,主持人有點尷尬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可惜似乎任何的語言上的傷害,對于眼前的女孩,人家都是置如罔聞。根本不為所動。
這心的有多大啊。
顧曉青當然不知道人家滿屋子的人們都開始動腦子想要法子刁難自己。
當然想要她輸的傾家蕩產的也不在少數。
畢竟這是賭局,最能夠體現出來打壓之后被熄滅的氣焰的方式,就是讓顧曉青輸的痛哭流涕的離開。
這才是最好的。
也是很多人最想要的。
主持人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靜,所有人都安靜了。
“現在開始出題。”
畢竟這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主持人即使心里再同情顧曉青,也不會真的偏薄顧曉青,自己代表的是“鼎訊”,不想被老板炒魷魚的話,那么自己就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五十步,十標同時出手。十環一標,九環兩標,八七標。下注五十萬。”
主持人的話聲剛落,這邊已經有人砸了賭注下來。
看來大家都很心急,心急著要看到顧曉青怎么輸。
這得多招人恨啊。
顧曉青揚手投出。
眼前一花,那邊的數字員已經舉起了報靶牌。
“五十步,十標同時出手,十環一標,九環兩標,八環七標。全中。”
主持人準確的報數。
這是他的責任,當然這結果已經不能讓主持人驚詫,畢竟有了前面的背投做鋪墊,這次也不算是出個。考驗的最多也就是一心幾用。
“五十步,十標同時出手,十個標靶十個十環。下注三十萬。”
顧曉青揚手,面帶微笑的看著樓上的窗子。
既然有人喊,就有人應。
“全中。”
“五十步,五個移動靶。五個固定靶,十標同時出手,九個十環,一個八環。下注一百萬。”
“五十步,蒙眼盲投,五標,一個十環,一個九環,一個八環,一個五環,一個三環。下注兩百萬。”
“五十步,二十標同時出手,十標十環,五標七環,三標五環,兩標三環。下注一百萬。”
幾乎是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在腦洞大開的砸出了各種的投標方式,稀奇古怪的,一心幾用的,盲投的,移動的。都在砸出來,尤其是這些砸出來的下注的金額無一不是金額巨大的。
其實終極目的就是一個只要有一次的失誤,顧曉青就算是失敗了。
有求必應,求來了,你應不了,那不是就輸了。
主持人幾乎是在麻木的在報結果,因為顧曉青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在題目一提出的瞬間,就立刻做出了反應,手里的飛鏢就扔了出去。
眼睛最多也就是瞅了一下標靶,甚至多數的時候,顧曉青根本是看著主持人在扔飛鏢,似乎主持人才是標靶。
這讓主持人很是氣苦。
這是什么眼神啊。
那就是赤果果的蔑視,大概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糾紛,可是你也不能把我當成靶子那么看待啊。
誰在這樣的眼神之下,似乎都有種千瘡百孔的感覺。
因為這一連串的
底下的人們更是瘋狂了。
很多剛剛走進來的人,看到的一幕就是,一個女孩站在舞臺上,手指飛舞,樓上樓下的窗子里不斷的有無數的聲音砸出來。
像是一場硝煙彌漫的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