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表面恭敬心中卻暗道:“你倒是能耐,還不是一樣讓那小丫頭給跑了。”
“廢物!”昀蒼說罷也不理會妖皇等人,而是化作紅光徑自回了自己的住所。
妖皇與自己手下幾位妖王們相視一眼,則去了先前關押凌天峰和齊浩宇二人的地方。
待得眾人走后,風凈璃才小心的現出身形來,然后變作一只赤眼魔鷹悄悄尾隨著妖皇等人而去。
就像昀蒼猜測的那樣,如此短的時間內風凈璃根本就來不及逃離,所以風凈璃在困住昀蒼后,立時以“木遁術”躲進一株大樹中,同時催動“太宇萬象盤”給自己布下了數道“斂息陣”和“隱匿陣”等陣。
“太宇萬象盤”神妙無方,就連昀蒼也無法以神識探查到風凈璃的蹤跡,昀蒼遍尋不至只好就此作罷。
妖皇等人此時正往關押凌天峰二人的石洞而去,風凈璃跟去則想探探情況,畢竟先前是胡月靈將負責看守凌天峰他們的守衛給藥倒,此時風凈璃想看看他們的口風。
若是情況樂觀風凈璃還想變作胡月靈的模樣繼續留在魔靈島,若是情況不利風凈璃則還要另想他法。
妖皇等人來到石洞時,先前負責看守的幾個妖族大妖此時還在昏睡當中,風凈璃見狀不由吃了一驚,暗到胡月靈弄來的“迷仙散”藥性當真強烈。
妖皇看到四名還在熟睡的手下,惱怒之余運起妖力,數道青光打出那幾名妖族人腦中,不一會幾人幽幽轉醒。
見到妖皇正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幾人嚇得一個激靈,再看到關押的凌天峰和齊浩宇二人不見了,立時紛紛跪倒在地,口中不住的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讓你們好好看著太虛仙宮的那兩個小子,你們倒好,喝得爛醉如泥。”赤狐妖王冷然開口道。
“是血神老祖的弟子胡月靈,就是她給我們送來下了藥的酒,我們喝了才昏睡不醒,人肯定是她放跑的。”一名負責看守的妖人聞言,連忙將罪責往胡月靈身上推。
風凈璃聽到此處,心中一嘆,看來變作胡月靈繼續潛伏在魔靈島的法子行不通了,要變只能變作胡月靈的師兄了。
相比起來風凈璃還是更愿意變作胡月靈,因為她畢竟是女兒身,平時的行為舉止都是女態,陡然間變作男子短時間還好,若是時間長了難免會露出馬腳。
既然此時變作胡月靈的法子行不通,那就只能變作那名青年男子了。
為了更好的了解那名青年男子,風凈璃悄然來到島中無人之處,將那個紅色的葫蘆取了出來,放了青年男子的魂魄,在他還沒回神之際一道法光打在他的身上,不一會將他的意識全部抽離了出來。
失去意識的靈魂有如一個癡傻的木偶,只愣的飄浮在空中。
將有用的信息提留出來,其余的那些有關青年亂七八糟的意識,風凈璃全都將其過濾抹去掉了。
至此風凈璃才知道這青年男子名叫桑紹巖,乃是血神老祖座下大弟子。
知道了青年男子身份,風凈璃心中反而更加的擔憂起來,這桑紹巖與血神老祖關系如此親密,自己若是變作他的模樣與血神老祖朝夕相處難免不被血神老祖發現什么端倪。
但此時除了變化桑紹巖也沒有其它的法子可想,風凈璃只好變作了桑紹巖了模樣。
看了眼手中還裝有胡月靈魂魄的紅葫蘆,為防萬一,風凈璃將胡月靈的意識也抽離了出來,將有用的信息保留下來,其余無關緊要的記憶,風凈璃依然直接將其抹去,然后將胡月靈已然沒了意識的靈魂給收進了紅血葫蘆中。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讀取的記恨,風凈璃這才變作桑紹巖的模樣走了出來。
剛回到血神老祖等一眾人類修士的居所,便看到聚住地一片喧鬧,風凈璃不由心中疑惑,攔了一名修士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如今邪道中的人類修士,邪心魔宗除了冷心邪,他手下的一眾弟子先前獻祭時已然全軍覆沒,如今剩余的,也只有血神老祖所統領的邪修聯盟了。
是以風凈璃攔下的這名邪修是認得桑紹巖的,只聽他朝風凈璃變化的桑紹巖說道:“桑兄大事不好了貴派弟子胡月靈私自放跑了太虛仙宮兩名囚犯,如今妖皇正帶人向老祖發難。”
風凈璃一聽,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竟有這事。”風凈璃朝那人故作驚訝的道。
這時又有一名邪修跑過來朝風凈璃道:“大師兄不好了,胡師姐放跑了太虛仙宮的生犯,如今人不知所蹤,師父被妖族中人問難,師父正要找你,你快去吧。”
風凈璃點了點頭,按照桑紹巖的記憶,徑自去了血神老祖所在的洞府。
此時妖皇帶著四大妖王,以及那四名先前被胡月靈藥倒的守衛來向血神老祖問罪。
見到風凈璃變化的桑紹巖前來,血神老祖立即向她問道:“紹巖,你看到你師妹月靈沒有?”
血神老祖一共有弟子十幾名,大多只是在他面前掛了個名而已。
真正稱得上他弟子的不過寥寥三人,除了桑紹巖外,便只有二弟子聶旬和三弟子柯雨蘭了。
胡月靈當初拜到血神老祖座下,不過只是想找個靠山而已。
但她資質算不上多好,又沒什么天賦,是以平時并不得血神老祖疼愛,在他面前也極沒存在感,時至今日血神老祖連胡月靈在自己弟子中的排行都不清楚,所以叫到他們時從來都是直接叫名字。
也難怪胡月靈會費盡心機,挺而走險的將主意打到凌天峰和齊浩宇身上,其為的,也不過是為自己掙些修煉資源而已。
“我已經近十天都沒看到七師妹了。”風凈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