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平淡人生

第一百四十九章

葉娓被格拉夫送回房間的時候,是很想把她給推出去知道是手腳不聽使喚還是其他的原因,最后還是放棄了。身體使勁的往后仰了一下,想把整個身體靠在客廳的走廊里.葉娓往后仰的時候,格拉夫以為葉娓要倒下,便死死的抓住了葉娓的胳膊,結果是葉娓靠在墻上,而格拉夫卻被葉娓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兩個人的站姿也很不雅,腿交錯的放在了一起,很是曖昧的樣子,格拉夫更像是趴在了葉娓的懷里。

格拉夫紅著臉看著迷醉的葉娓,眼睛里閃爍的全是迷離的小星星,雖然很想品嘗一下那紅唇的味道,但是強烈的理性還是讓葉娓克制住了,但是格拉夫在自己的懷中不停的扭動著,特別的是她的胸部,讓葉娓很受刺激,而且自己能感受到格拉夫好像有些過于動情,這可不是一個特別好的信號。

剛想說點什么,卻發現自己的腰被格拉夫給箍住了,葉娓想推也推不開了,葉娓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可是沒有什么效果,往前伸了一下,想低頭跟格拉夫說些什么,正巧格拉夫要仰頭,兩人的唇有意無意的碰在了一起。

本來格拉夫想攔腰把葉娓給抗起來,可是沒想到自己抬頭的時候,葉娓竟然會吻下來,不過接吻的滋味真是好美妙呀,可是這是自己的初吻,怎么能就這么隨便的丟棄呢,有心想狠狠的咬上一口,可是卻又很舍不得。正矛盾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對面的男孩正把他的舌頭向自己伸過來,心里一驚,嘴里想要驚呼,就這樣把那條毒蛇給放了進來,兩人的舌頭就這么的混攪在一起。春情萌動的兩人就這么的接吻,喘息的時候互相看看,然后又接吻在一起。

突然看見格拉夫大大地眼睛,葉娓的腦袋中突然閃現出楊陽的身影。都是那樣天真、無暇,大大的眼睛。自己現在這樣是不是在同時傷害著兩個女孩,把已經放在了格拉夫玉兔上的雙手輕輕的撤了出來,然后努力的上抬,捧住了她的臉,同時心里很是奇怪,剛才把手伸到人家胸上地時候,好像非常的簡單。幾乎是不知不覺的,可是現在有意識的往上抬,卻好像被有什么東西在使勁地拉住自己一樣。

格拉夫感覺到自己玉兔上的手突然離開,心中一陣空蕩蕩的感覺。看到葉娓把自己的頭擺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我可以叫你莎莎吧?”

格拉夫不明白地看著葉娓,但還是點了點頭。“按照我們中國的慣例,現在還是正月,如果有人流淚了,會壞了這一年的好運氣。我不想有女孩為我而流淚,我也不想你因為我這個你還不了解的人而傷懷。”

格拉夫本來還有些期待,可是當葉娓這樣說了以后。臉色突然變地刷白。兩只手把葉娓箍的更緊了。好像要把他的腰給摟斷了似地,輕輕地搖著頭。然后盯著葉娓地眼睛,把自己的唇狠狠地按在了葉娓的嘴上,兩人又激烈的吻在了一起。看到格拉夫不停的求索著,葉娓的心中也是欲火焚身,但是理性和現實卻讓他有些擔心,欲望和理智的交替,讓葉娓有些不知所以了。

可能是看見葉娓的隱隱的拒絕,格拉夫一狠心,在葉娓的腳下一絆,然后抱著葉娓的腰一扭,側著身子就把葉娓重重的給橫摔在地,這一下把葉娓摔得差點暈過去,看著格拉夫對自己哼了兩聲,好像還踹了幾腳,然后一摔門,走了。

葉娓想掙扎的爬起來,但是用了兩下勁都沒什么發應,在地毯上躺了好一會,才扶著墻搖晃的起來,把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給脫了下來,進了浴室,放了熱水,就那么直條條的躺了進去,然后手扶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格拉夫有些惱怒的跑會自己的房間,然后背身靠在門上,心里既甜蜜又有些怨恨,輕輕用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滑過,那樣異樣的感覺又在自己的心中升起,恍惚中,手又在自己的玉兔上觸摸而過,但卻不是剛才那樣的感覺了,懊惱的格拉夫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剛想去洗澡,換衣服睡覺,突然想起剛才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他還能不能起來呀,明天的時候會不會責怪自己呀?自己有沒有把他給摔壞了呀?自己當時有些過于著急了,下手也沒有輕重的,不行,格拉夫咬了一下牙,把自己的門打開,又奔著葉娓的房間而去。

還好剛才開門的時候,順手把房卡揣在自己的兜里,否則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進來了,可是當格拉夫進來的時候看見滿地的衣物的時候,卻又有些猶豫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繼續走進去,想要回頭卻又有些舍不得?看著地上的衣物,格拉夫突然低下了身子,把葉娓的衣物都揀了起來,然后拿在了手中,推開走廊的門,進了客廳,看見其余的門都是緊閉的,格拉夫輕手輕腳的推開各個房門,但都沒有看見葉娓的影子,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么,格拉夫羞紅著臉慢慢的向浴室走去,可剛到門口,就突然看見葉娓光著身子有些搖晃的從浴室里出來,格拉夫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就像后面倒去,葉娓一看見格拉夫向后倒去,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胳膊把格拉夫摟倒了自己的懷里,濃郁芳香夾雜著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剛才就已經有些萌動了,加上又洗了熱水澡,葉娓的心里突然萌動了強烈的想法,自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加上抱住格拉夫柔軟火熱的身體,葉娓已經有些激昂萬分了。

格拉夫被葉娓摟在了懷里,感受著從葉娓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氣,讓自己的身體不時的發軟,掩藏不住的春情從眼睛里散發出來,感到自己的下面被硬硬的東西頂住,嚶嚀了一聲,就吻了上去。

欲望的沖動和理性的沉著讓葉娓困苦不已,而且身下的格拉夫是那樣地壯懷激烈,自己的又是那樣的不受誘惑,突然看見了自己手上的牙印,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胸前摸去。在那個地方,一個曾經把她所有都交給了自己的女孩也留下了印記,難道自己就因為生理的沖動,就忘記了靈魂和思想地契約嗎?雖然

身下依然猙獰不堪,但是自己的心里已經悄然的轉變了格拉夫地臉,輕輕的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然后拇指在她的耳邊按下。

格拉夫突然睜大了眼睛。然后一扭頭,倒了下去,葉娓踉蹌地扶住了她的身體,拖拉著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物,把她散亂地頭發向后歸攏著,露出那還有些紅暈的臉,輕輕的在她地額頭吻了一下。然后光著身子,回到了浴室,打開水閥,侵冷地涼水唰唰地沖擊在葉娓的身上上。不由地打了幾個寒顫,好一會,才哆嗦著回到了客廳。拿了新的衣物換上。然后進了別的房間。倒在床上,沒有多長時間就睡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格拉夫突然的醒來,看了看屋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的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凌亂,但是還很完整。而自己的身邊并沒有那個男孩的身影,格拉夫想了好一會,然后突然把自己蒙了起來,躲在被里,用手指向自己的身下摸去,好一會,才紅著臉出來。

下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去了客廳,看見那個男孩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一邊用心的看著報紙,一邊喝著牛奶。看見格拉夫出來,連忙站了起來,“早上好。”

格拉夫笑著看著葉娓,“你好,自我介紹一些,我叫亨特.馮.格拉夫,昨天謝謝你,讓我度過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晚,也讓我體味到了人性的美好。”

葉娓站了起來,走到格拉夫的身前,抓住了格拉夫的雙手,用自己的臉在她的面頰上貼了一下,然后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我姓葉,單名一個娓,娓娓動聽的娓,葉娓請求公主的原諒,請原諒我的粗魯和無禮,是你讓我解放了自己,但是...........。”格拉夫笑著,然后單手放到了葉娓的頭頂,“你很幸運,我的騎士。”

看到格拉夫要站起身來,葉娓死死的抓住了那只手,格拉夫扶起了葉娓,然后趴在了葉娓的懷里,“騎士,我馬上就要回國了,也許,或者說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讓我們給彼此都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好嗎?不要讓傷感留在我們的心中,彼此之間的相互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葉娓看著格拉夫,輕聲的問道:“可是彼此的印記卻又怎么能消除呢?那是一生的記號和永遠的掛念。”

“那我們就彼此的祝福吧,我的騎士。”說完,在葉娓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沒有任何遺留的轉身離開了。

葉娓在自己的房間里癡呆著,吃驚于格拉夫的灑脫和不羈,也震驚于她的決斷和隱狠,這太不像一個女孩子的表現了。沒有一會,葉娓沖出了自己的房間,看見有服務員正在清理,二話沒說,坐著電梯奔大堂的出口,可是車輛如水,再也看不見格拉夫的身影,葉娓呆呆的仰望著遠處的天空,嘴里不知道嘀咕著什么。格拉夫躲在遠處的一個角落里,看著癡癡發呆的葉娓,然后一扭頭,上了一輛出租車,沒有回頭的離去了。

遠處的一輛車,皮克回頭看著坐在后邊的瓊斯說道:“瓊斯,家里為什么要這么來安排,你不是一向把格拉夫當作自己的女兒嗎?為什么你也要參與其中?”

“不要問我為什么?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參與其中,沒有為什么,因為我們都是一個姓氏,我們是家族中的人,我們必須服從家族的命令。就這么的簡單,開車吧。我們趕在格拉夫小姐之前回到船上,格拉夫小姐這么聰明,不會想不到的,我們兩個等著接受處罰吧,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能不能挨的住,生在大家族是幸運的,但是不能決定自己的人生也是悲哀的,命運的杠桿是公平的。”

回到了船上沒有多久,兩人就看見了格拉夫小姐披頭散發的走了進來,雖然衣服整理過,但是還是能看出凌亂的樣子。格拉夫看著自己面前的瓊斯和匹克,滿面寒霜。“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誰的注意?”

瓊斯一躬身,“對不起,這是大人的意思。”

“誰動的手腳?”

皮克一彎腰,“我昨天晚上找你談事情的時候,噴了一點藥水。”

格拉夫抱在胸前的兩只手放了下來,捏的嘎崩嘎崩直響,晃動了兩下脖子,“瓊斯先生,我現在很餓,匹克先生,吃過早餐,我想你陪我運動一下,你看可以嗎?”

“是,小姐。”

格拉夫轉身離去,看也沒看兩人。“瓊斯,你也有份的?”

“呵呵,可是格拉夫小姐找的是你,而不是我呀?祝你幸運,沒有關系的,不會超過三個月的,她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上帝呀,就因為她下手有分寸,我才擔心的,她要是下手沒有分寸,我倒是會很高興的。趕緊給我準備點興奮劑吧,還能忍住痛,還有,別忘了讓醫護人員隨時侯著,我不想出來的時候還要自己趴著去醫護室。”

瓊斯拍著匹克的肩膀,“興奮劑就不要想了,要是讓格拉夫小姐看出來了,說不定我也得進去,醫護人員會隨時待命的,去吧。不過我想昨天一晚上不會對格拉夫小姐沒有什么影響,所以她的拳頭會很硬,但是腿上的功夫就應該比平常差勁了很多,你自己小心。”

“說的也是,哈哈,這樣我就不擔心了,我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