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任有些意外的看著吳天,隨后才很有意味的說道:“吳天,我感覺你變了很多很多,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不是說你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按照我的理解你變得更加理智,思想上面變得更加周全。不像小的時候比較的沖動好勝了已經,看來吳伯伯的這步走的是真對,你也沒有浪費了吳伯伯的這番心血,以后有什么打算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們借鑒借鑒。”
吳天用眼角掃了兩下姚任,然后用比較生硬的語氣說道:“怎么?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來試探我?還是說你不服輸想贏回來剛才的哪一局。你心里面也不用打別的小九九了,我老實跟你說,省得你心里面亂想。我還需要兩年到三年的時間,把這個會館給交出去,我只給家里面留點股份就行了。然后找一個英國或者是德國的大學讀一年到兩年的研究生,鍍了這層金以后回來開始從政,如果人生沒有意外的話,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我想你也不會等的太久,基本上也快往這條路邁進了,祝你我好運。”
說完把自己手里的酒瓶往上面一舉,和姚任的酒瓶碰了一下以后,一口氣把剩下的就全部都給喝光。“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在我這兒湊合一宿,你要是想回去就我就讓人給你送回去,你們家的那個司機我都已經打發走了。”
兩個人出了屋子的時候基本上都已經不走直線,旁邊的人趕緊的過來攙扶著他們兩個,范行軍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人的狀態然后對旁邊的服務生說道:“開兩個房間,收拾他們兩位睡下,讓他們睡的舒服一些。”可能是聽見范行軍說話,吳天掙扎著讓自己地頭抬起來,看了一下旁邊的姚任。隱秘的笑了一下。自己就料到這個家伙一定會留下來的,醉酒僅僅是一個借口罷了。
上午的時候葉娓找來了物流把自己的東西全部都給打包讓后運走,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注意的接受一下,收拾完畢以后正跟三個孩子在屋子里面喝著茶水的時候就看見秦凱走了進來,說吳天和一個朋友過來。一聽這個葉娓不由地笑了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所說的話完全就是一個托詞嗎?吳天不會連這個都聽不出來的,現在吳天和一個朋友過來了,這個說明了什么。s這個家伙可也真是地。
雷動他們也沒有等葉娓示意,直接的就站了起來把茶幾那兒收拾好,然后進了后面的廚房開始準備沏茶。葉娓站了起來緩步的向門口走去,看看吳天到底帶了誰過來,因為自己地情況吳天多少是了解一些,能讓他帶人過來還真地是應該好好的瞧瞧。
吳天也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兒。但是在他身邊的姚任卻是第一次到這兒來。早上起來的時候收拾齊整吃過了東西,吳天就拉著他去了酒窖,拿了兩瓶紅酒讓人裝了,看那個架勢姚任就知道這是要干什么。不過看了吳天拿的那兩瓶酒姚任的心里面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自己也算是官家子弟,而且這些年在外多少也見識了很多,花天酒地的生活也是經歷過的,但是像吳天這樣地出手還真的是不多。
剛一進小區的時候姚任的心里面也還是有點不以為然,小區雖然還是不錯。但是跟自己家里面相比那個還是差了很多,可是等吳天把車聽到了一棟別墅的甬道地時候姚任一下子就感覺出不同來了,透過干枯地樹林可以看見里面有著有人在做巡視,而且可以看得出來樹林還有草地上面布了一些跟自己家好不相讓的儀器元件。而且自己地車剛剛的停下就看見里面走出了三個人隱秘的對車做了一番的檢查。
可以說一路走進來的時候姚任心里面的震驚遙遙不斷,這里那是住家完全就是一個嚴密受保護的單位嗎?真的難以想象住在里面的人會是一個什么樣子的身份。可是等自己面前的門打開了以后姚任驚訝的嘴張開了好大好大。跟吳天握手的完全就是一個剛剛脫了稚氣的小青年嗎?看那個樣子恐怕二十歲都不到,難道就是他嗎?姚任突然之間的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吳天跟葉娓握手了以后。然后輕輕的往后邊一讓,“介紹一下,姚任,我最好的朋友同時也是我最好的對手。說起來你們兩個也算是有點關系,三哥葉楓的妻子就是姚任的親大姐,聽說我要到你這兒來,所以也就跟著過來認認門。”
葉娓看著吳天手里面拎著的東西,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就為了這個特意的跑一趟自己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么好了。對后面的姚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面帶微笑著的說道:“你好,我叫葉娓,請進。”
三個人剛剛的坐下沒有多久,就看見了雷動端了一個托盤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后小怡給每個人端上了茶碗,姚任有些驚奇的看著,十分的驚訝,這是什么意思來著,怎么出來兩個孩子當保姆呢?“
葉娓一看姚任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呢?微微的一笑說道:“這幾個是我的孩子,家里面沒有什么傭人,所以也就讓他們代勞,請喝茶。”
姚任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打量著葉娓,還有整個房子的布置情況,端量葉娓是看他的氣質還有體現出來的風格,看布置是看這個房子的主人對自己生存環境的理解和態度,綜合的起來就可以大致的了解一下這個叫葉娓的為人。吳天看了一下,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說破和打斷,反而是跟葉娓說道:“姚任小的時候跟我是發小,后來出國留學并在那邊自己獨身一人的創下了不小的產業,家里面是幫了一些忙,但是也非常的有限,對于這個我還是比較的敬佩,雖然跟你相比可能差距太大,但是在我看來卻是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
葉娓呵呵一笑對于吳天的恭維不做任何的表示,笑呵呵的說道:“說這個可就遠了,再說了我那個就是動動嘴皮子,要是真的論起交際來,跟天哥和任哥你們兩位比起來還是差距的很遠。”
三個人談話的時間并不是非常的長,看見吳天又要走的架勢,葉娓把雷動給叫了過來,低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什么,然后就看見雷動走了出去,沒有多長的時間就又回來,不過手里面端了兩個盒子過來,走到了葉娓的面前放了下來。葉娓輕輕一笑的說道:“沒有別的東西,正好前一段時間手癢,回去把玩一下也好。”
盒子雖然沒有打開,但是看架勢還湊合,只是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怎么樣?葉娓還是跟往常一樣送他們到門口以后就沒有再出去,看到了這兒姚任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氣動,這個葉娓看人倒是不錯,但是這個架子是不是也太大了,自己不管怎么說也有那么一點身份吧,你就算是再牛逼也應該送出門口吧!
上車以后吳天看著姚任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想了一回突然之間笑著的說道:“生氣了?你這個家伙雖然看似不怎么樣?但是心底里面還是有著那么的一股傲氣,說不好聽點,你還是太在乎了自己的身份。對于這個做兄弟的要說你兩句,不要把自己太當作一會事情,但也不要把自己不當作一會事情。”
“哦,這話怎么說?”
“不要把自己不當作一會事情這個好理解吧!我不多說,不要把自己太當作一會事情這個其實也很好說,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你我的身上都有一股官家子弟的氣勢,不好聽的說就是紈绔子弟的架勢,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無可不做。其實不然,要是把自己長輩給拋出在外我們還能不能成就今天的氣候這個真的不好說,也許能,但是也不會想今天這樣我有會館你有公司的,頂多就是我有一個二流的小酒館,你有幾個破網吧之類的產業。你別心底不承認,事實就是如此而已,我們兩個人要想靠著自己發家不切合實際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現在已經逐步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我不排斥這樣的關系,我會主動的利用這些關系,但是我不會被動的被這種關系所利用,你也好好的想想吧!”
跟吳天要了一根煙,然后把車窗微微的打開一條縫隙,等煙抽到一半以后,順手把煙給卡滅在煙灰盒里面,然后把車窗重新的給關上,有些苦悶著的說道:“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段時間,但是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個跟葉娓有什么關系,還有你到底是怎么認識到這些問題的,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