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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繼軍覺得有些口干,眼前的紅唇像極了家里種的櫻桃樹上的櫻桃,引得人垂涎欲滴,身子里的血液也跟著叫囂起來,像千騰萬馬翻滾而來,羅繼軍強移開視線,這一次又落到了脖子處的鎖骨那里,懺弱的脖子,白皙的白膚,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帶來了一絲的野性,充滿了誘惑力,羅繼軍在也不敢看了,用力的閉上眼睛,可那淡淡的香皂味卻像在與他玩笑一般,在他極力平靜下燥熱的身子后,在無形中又勾引起他的火焰。
偏偏這個時候一直沉睡的張桂蘭動了,雖然動的很小,可原本床就很小,整個身子不自覺的就靠進了羅繼軍的懷里,好在兩個人都是單獨蓋一個被子,這樣一靠,兩個人中間就被條被子隔開。
羅繼軍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難得冰冷而堅硬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來,當兵這些年,還是頭一次遇到美色的考驗啊,心也涌進一抹說不清是什么滋味的感覺來,沒有一絲的猶豫,羅繼軍伸手將人攬進了懷里,或許這就是有了媳婦的感覺覺吧。
不過這樣的溫馨并沒有太久,并就一道破亂的女人驚叫聲打破了,“不要、、、不要、、、繼軍救我、、救我。”
聲音是從東屋傳來的,原本這聲音也不大,可是就因為是深夜,而且四下里靜悄悄的,就凸顯的這聲音格外的刺耳。
羅繼軍到沒有嚇到,而是懷里的人突然被驚醒,而且還慌亂的坐起來,讓他皺起了眉頭,“怎么了?怎么了?”
“不要、、、繼軍,救我、、救我。”隔壁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睡得迷糊被驚醒的張桂蘭,確認是從隔壁傳來的聲音后,惺忪的睡意全無,到是吁了口氣,這時羅繼軍也下了床開了燈。
“我還以為著火了”張桂蘭心情不但沒有不好,反而是大好,她到要看看米蘭深夜里要玩什么,故賢惠道,“走,咱們過去看看吧。”
羅繼軍伸手遞衣服給她,“披上點,夜里冷。”
張桂蘭甜甜一笑,果然學會體貼人了,披上衣服跟著羅繼軍去了東屋,燈一打開,就見米蘭躺在床上掙扎著,嘴里還在叫著救我。
“米蘭,醒醒、醒醒。”張桂蘭嫌惡的收回視線,看似輕輕的推米蘭,暗下用著勁,不用叫第二次,米蘭就醒了。
米蘭差一點痛呼出聲,一雙眼睛睜開,眼里滿是清明,哪有一點初睡醒的樣子,張桂蘭掃了一眼,看樣子是一晚沒有睡,眼里全是紅血絲,到也把她這點小心思給遮掩過去了,張桂蘭暗下笑的爽,面上狀做關心的問,“這是怎么了?做惡夢了?”
“對不起,我做惡夢了。”米蘭委屈的低下頭,張桂蘭就看著她,看她怎么往下演,米蘭抬頭時,眼圈也紅了,“桂蘭、繼軍,我沒事,你們回去吧,我就是做惡夢了。”
“是不是嚇到了才會晚上做惡夢?”張桂蘭不給羅繼軍開口的機會。
因為上一世這樣的經歷太多了,每次米蘭一有什么事,羅繼軍就當成最重要的事情去辦,他覺得虧欠米蘭的,所以等不到米蘭開口求他,只要是他看到的,他就努力的去幫米蘭做到。
所以此時,張桂蘭不給羅繼軍開口關心的機會,直接搶了過來,一方面她看不得米蘭得逞的樣,另一方面還能在羅繼軍那邊裝賢惠,可一舉兩得的好事。
米蘭的神情僵了僵,萎捏的低下頭,“沒事。”
喲,這副樣子還說沒事,跟本就是告訴她有事啊。
“這又不是外人,你把繼軍當成你親哥哥,我當成你親嫂子就行,有啥事還能不說的。”
米蘭低著頭就是不說話。
羅繼軍開口問,“明天開點壓驚的藥吧。”
張桂蘭忙笑著接過話,“行,一會兒等米蘭睡了,我在幫她叫叫魂。”
不用回頭,張桂蘭也能猜到羅繼軍滿意的樣子,至于米蘭,不用看臉也知道她此時是雞飛蛋打了,一定不爽了。
“沒事的,就是在城里旅店住的時候,被陌生男子給嚇到了,其實也沒有什么,他只是想認識我,我又一個人剛進城人生地不熟的,才會被嚇到。”米蘭不甘心,馬上再次重振旗鼓。
羅繼軍聽了就皺起眉頭來。
張桂蘭驚呀的張大嘴,“竟是這樣?也是,別說你了,就是我這嫁了人的住在旅店都害怕,要不我哪能知道你進城呢,那天回來趕不上車,我就在城里住了一晚,我看住的對門長的像你也沒有敢認,后來往家里打了個電話,聽說你來城里了,這才敢去旅店主認你。”
張桂蘭自然沒有往村里打電話,況且這事也不會有人去較真,因為有些人原本就心虛。
“是啊,就是我太膽小了。”米蘭笑有些勉強,“繼軍,你們回去歇著吧,我沒事。”
羅繼軍點點頭,想說什么到底沒有說,妻子在城里也住了沒有怎么樣,他這個時候去關心米蘭,到也說不通,況且到底也不算什么大事。
羅繼軍先出了屋,張桂蘭才從笑道,“睡吧,一會兒我給你叫叫。”
加重后兩個字,張桂蘭很滿意看到米蘭僵硬住的臉,轉身出了屋,做白憐花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會做,演戲這事她更拿手。
回到西屋,羅繼軍也不躺下了,而是穿戴好,“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去隊里了,剛回來有很多事情要忙。”
張桂蘭淡淡的應了一聲,就聽羅繼軍又道,“你想回村里的事能不能再等等,米蘭的工作還沒有安排妥,一個人住在這里也不方便。”
“我知道了。”反正早晚都一樣,只要自己一走,米蘭的名聲別想好了。
羅繼軍定定的看了妻子一眼,才出了屋。
張桂蘭自然沒有給米蘭叫魂,又躺回到床上蒙頭睡了起來。我建讀者群了,在作者公告里,沒事加八八砍大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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