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父母子急著給女兒找相親的人家,另一邊陳友卻給自己打了兩天的氣之后,就到大院外面徘徊起來,一邊打聽著趙雪。
要說也怪他倒霉,就打聽到趙雪的面前去了。
趙雪這天從大院里出來,見攔下自己的男人,心下微微驚呀,暗想這羅繼軍的妹夫找自己什么事,不過聽等陳友一開口,趙雪就驚呀起來。
要說趙雪能認出陳友來,還是孫梅了嫁那天在大院里兩人被趕下車,那時趙雪就在不遠處,所以才記住了陳友的樣子。
“能打聽一下,你知道這院里有一個叫趙雪的嗎?”
趙雪壓下心底的驚呀,沉穩的點點頭,“認識,你找她有事?”
陳友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知道她平時什么時候出門都去哪里?人長的好不好看?”
陳友原想問人長的什么樣,又怕人起疑心,馬上就換了說法。
趙雪又不是傻子,馬上就知道這陳友是有什么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待聽到那些傳聞,說孫梅與陳友有事,趙雪警惕起來,心下有了主意。
笑道,“這你可問對人了,我和趙雪很好,她平日里每天晚上五點都按時出門散步,一直到晚上七點才回家,總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短生的,沒過耳,一眼就能認出來。”
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打聽到消息了,陳友高興不已,“那真是謝謝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望著人走遠了,趙雪出門的心思也不有了。
陳友突然來打聽自己,再想到陳友與孫梅的關系,如今自己跟徐虎的婚事又定下了,難不成兩者有關系?趙雪沒有出門,晚上等徐虎來了,就把白天的事跟他學了。
不懷好意的看著徐虎。“孫梅這是舍不得你啊,她現在懷著孩子,要是你能行,我看你們復婚得了。也省著她天天惦記你。”
“你怕了?”徐虎到不在意,“要是能復婚,當初也不會離婚,你這陣子出門別自己,這事我來解決。”
趙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晚上徐虎留在趙家吃飯,直到天黑了才回家。
趙雪送他剛走到門口,就被徐虎攔住了,“我自己走就行,你呆在屋里。”
“那你自己小心點。”趙雪慧心一笑。
雖然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甜言蜜語。可是徐虎的關心是實的,就像剛剛,他攔下不讓趙雪出門,也是擔心出什么事,趙雪回到自己的屋里。良久才扯開嘴角笑了,其實徐虎也挺不錯的。
次日,徐虎就找了人按趙雪說的那樣打拌,五點準時的從大院出來,一路在街上慢走,徐虎則在暗處盯著,果然看到一個男子尾隨而去。兩道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旁人徐虎不認得,這陳友他可記得清清楚楚的,與孫梅搞在一起的男人。
他到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一路尾隨到了人少僻靜的地方,陳友就大步的沖上去,什么也不說伸手就撕女人身上的衣服,陳友早就想好了。也不做別的,只把趙雪的衣服一撕,讓她回去一路上被人看著,這名聲也完了。
這樣自己也不用犯罪。
女子的驚呼聲沒有傳出來,到是陳友的痛呼聲一陣陣的傳來。只見那陳友要動手的女子,一拳就把陳友打的連退幾步,一個回腿,陳友就趴到了地上。
拳腳一上去,陳友被打的在地上直打滾。
見情況不妙,陳友連滾帶爬的跑了。
女人沒有追,直到人跑遠了,徐虎才出來。
“沒事吧?”
女子正是徐虎部隊里的教導員,“我說徐虎,我可是為了你媳婦受了苦,結婚當天記得好好敬我一杯酒。”
“這事一定不能少了。”徐虎也笑了。
女子這才嚴肅道,“這次打跑了,怕下次就不是一個人來了。”
“放心吧,這人我認識,一個不入流的人,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再來。”
“你心里有數就行。”女子也不多說。
送了朋友回家后,徐虎直接去了孫家的老宅。
孫梅看到來人后,挺驚呀的,那天她去徐家后,原以為徐虎得到信之后會來找自己,可是一直也沒有,沒有想到今天人會來。
進了屋之后,徐虎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孫梅大起來的肚子,良久才收回目光,“陳友是你派去的吧?”
孫梅一愣,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是事情沒有做好敗露了。
孫梅自然不會承認,“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陳友做什么事又與我有什么關系?”
“他去打聽趙雪,又想撕趙雪的衣服,他與趙雪無冤無仇,為什么這么做?除了與你有關,我想不到別的原因,這也是我們定親之后,才發生的事情。”
當著自己的面不避諱的提與趙雪的婚事,孫梅冷笑的看著徐虎,“你們定婚了,陳友尋趙雪的麻煩,所以你就想到了我身上?那有沒有想過我那樣做有什么好處?是個人都能想到這事出了之后,你們第一個想到我的身上,我還要那樣去做?徐虎,你幫趙雪出頭可以,誰讓你們要結婚了,可是你沒有任何證據的直接來質問我,你覺得公平嗎?我讓陳友撕趙雪的衣服有什么用?還是那樣做能讓你們不結婚?”
相對孫梅的憤然,徐虎到很平靜,“我不知道對你有什么用,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我很滿意與趙雪的婚事,誰也阻止不了。你與趙雪之間的恩怨我不想去說,畢竟如今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咱們倆個什么關系也沒有,你不要再做那些不用的事情,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徐虎,你憑什么這樣冤枉我?”孫梅用力的吼著。
徐虎不看她,起身就走。
孫梅在后面追出去,“一定是趙雪跟你說什么了是不是?她是一個心機深的女人,你一定會后悔娶她的。”
望著決然而去的身影,孫梅把著門框滑落到地上,喃喃自語,“為什么要娶她?娶任何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娶她。”
可沒有人聽到她的話,夜色下,孫家的老宅顯得空寂寂的。
被打的陳友此時正躺在床上哼哼,事沒有辦成自己卻被打了一頓,他是怎么也沒有料到那女人這么厲害,現在想想還心驚不已,如今事情沒有辦成,孫梅那里是沒有辦法了。
陳友開始后悔,當初要是把羅海英哄住了,日子也不會這么難過。
月底,徐家又辦了喜事。
張桂蘭和羅繼軍去了,這次徐家沒有請多少人,都是平日里處的好的,張桂蘭和羅繼軍是以趙家這邊人過去喝的喜酒。
喝酒才開始,就有人急急的找到了徐虎。
在徐虎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徐虎的臉色雖然沒有變,不過有一刻的呆愣,還是讓人看到了。
等敬完酒送走了客人,徐虎才跟趙雪說實話,“孫梅進醫院了,早產生下了一個女孩。”
趙雪就知道跟孫梅有關,“那你過去看看吧。”
到沒有生氣。
“我讓人往醫院里交了押金,今天是咱們結婚,過幾天在說吧。”反正母女平安。
要是以前還覺得孫梅可憐,可是現在徐虎是一點也不同情她了,趙雪還挺好奇的,“這孩子也就七個月吧?怎么好好的就早產了?”
“她愛鬧騰就隨她鬧吧。”徐虎不愿多說。
趙雪也沒有多問。
醫院里,孫梅面白如紙,空蕩蕩的病房里只有孫海一個人坐在床邊,打進來后就沒有開過口,父女兩個就這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
“坐月子也不能沒有人伺候,我讓你姐幫你幾天吧。”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這一刻自己不幫也沒有人幫。
孫梅不吱聲,今天是徐虎結婚的日子,她心情不好下床的時候腳滑了,好在來醫院急時,不然自己這條命都保不住了,待聽到是個女孩,孫梅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病房里,只有孫海自己在說話,“你媽的案子,我找人了,她要是在里面表現好,會減刑,你現在自己一個人帶孩子也不容易,工作也沒有,我每個月的退休金到時分給你一半,你姐那里她不要,可我也不能在那里白住白吃。”
最后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放到床邊上,“這個你先拿著花,醫院的費用徐家已經交過了,你要知足,徐家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家,從這點就能看出來。”
看女兒這樣,孫海也不在多說,站起身來,“我明天再過來。”
他一走,病房里只剩下孫梅一個人。
淚才從孫梅的眼里滑了下來,曾經大院里哪個人不羨慕她,家勢好工作好又有才華,如今身產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走到哪里都讓人指指點點的,要伴著這樣的日子過下半生,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熬過去。
聽到開門聲,孫梅忙干臉上的淚,看到陳友推著門進來,手里提著食盒,看了他一眼,扭開頭,縱然不喜歡陳友,可這個時候她太需要別人的關心了。
見她沒有趕自己,陳友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到了床邊,“我去你家了,聽說你生產,就買了粥和雞蛋過來,還溫著,我盛給你吃,做月子得吃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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