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打了盆水,里面放進點冰塊,拿出繡花繃子,把破的地方固定好。好在夏桐的繡花線很齊全,鳳凰一般都喜歡用金線搭配孔雀藍和孔雀綠的顏色,夏桐繡的最多的便是鳳凰。
夏桐看了半天,先用小剪子把周邊燒焦的部分清理干凈,再用紅絲線把底布也同樣分經緯織補,見夏桐時不時把手伸進冰水里,一楠忍不住問:“這是干什么?”
“手時間長了會麻,用冰水刺激一下,還有,也省得手心出汗。”夏桐解釋說。
一楠打了個哈欠,夏桐一看都十二點了,便去沖了杯咖啡,準備開始熬夜,她必須在天亮之前,把衣服補好繡好,這樣便可以找程雨彤辭工。
吳仁越早上是和田助理過來的,田助理打包了兩份早點,吳仁越自己拎了上樓,輕手輕腳地進了屋子,見一楠在沙發上趴著睡,夏桐在單人沙發上靠著也睡著了,手里還握著繡花繃子,嫁衣搭在自己膝蓋上,旁邊茶幾上還有半盆水。
吳仁越拿起夏桐手里的繃子,鳳凰是繡好了,還有一小塊的祥云沒完工,估計夏桐實在是困急眼,撐不住了。
夏桐畢竟心里有事,吳仁越一碰她的繃子,她便感覺到了。
“醒了?再睡一會吧。”吳仁越看著面前的小臉,很是心疼。
那天他把夏桐的照片發回臺灣,他笑著說這是他在大陸認的妹妹,他家里人聽了夏桐的事后,很同情這個女孩子,尤其是他奶奶,甚至迫不及待要飛過來看看夏桐,要不是他說夏桐放暑假不在北京,估計他奶奶這會已經住進了他家。
“算了,還差一點,早點回劇組吧。省得他們四處找我。還以為我畏罪潛逃了。”夏桐想說笑,卻笑不起來。
這邊一楠聽到動靜也醒了,三人吃過早點,八點多一點,便到了影視基地,吳仁越本想親自送夏桐進去。被夏桐拒絕了。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給吳仁越帶來麻煩,畢竟他還是要在這個圈子混的。
“那好,你進去,有事給我打電話。”吳仁越擔心的是他要進去了。怎么解釋他跟夏桐的關系都會給夏桐帶來麻煩,所以他也就不堅持了。
夏桐進宿舍時,杜鵑已經來了。眼巴巴地看著夏桐,夏桐也來不及跟她解釋什么,“我還需要一個小時,你和一楠說會話,別打擾我。”
杜鵑在一旁待著不敢說話,只是看著夏桐,夏桐剛做了一會,有人敲門。杜鵑以為是同屋的人吃早飯回來,把門一開,外面站著兩個大高個的男子。兩人都黑著臉,看向夏桐,恨不得吃了夏桐似的。
“行啊。挺本事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考進y大的,腦袋這么不靈光,放著好好的明星不做,卻來做明星的保姆,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么笨的。”程毓咬著牙,真想對著面前的這張臉咬幾口,不然心里的這一口氣實在不好出來。
夏桐見程毓和慕斯年趕來,忙放下手里的繃子,“你們兩個怎么會知道?”
話說程毓昨晚急急忙忙趕到影視基地,找到夏桐住的地方,結果一打聽,夏桐出去了,聽說是有人來接走的。
程毓想了想,給慕斯遠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夏桐是不是找慕斯遠求救了,因為程毓知道,如果夏桐求救的話,只能是慕斯遠,應該不會去找關家的人。
慕斯遠知道事情后,又給慕斯年打了個電話,慕斯年放下電話便直奔y大,夏桐根本沒在y大,慕斯年猜想夏桐是跟杜鵑在一起,可他也不知杜鵑的手機號,只得天一亮,便早早趕到影視基地,正好跟程毓碰上了。
慕斯年沒說話,拉著夏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見夏桐確實沒有受傷,便問:“是誰想欺負你?”
“說不好,好幾個人都有嫌疑,我也沒有證據。”夏桐搖頭。
“那你現在做什么?”慕斯年問,他進來好像看見夏桐在拿針。
“我在補這件嫁衣,他們說今天要一個說法,讓我賠十萬塊,我賠不起,我想補好了也一樣。”
“笨死了,真是笨死了,你不會找我?”程毓指著夏桐問。
“找你?我才不想要你們的錢。”
程毓聽了夏桐的話,轉了一個圈才忍住沒對夏桐發脾氣,“你不知道這家公司老板是我?你舅舅請客那天你忘啦?”
“啊,你是大老板?”夏桐還真不知道。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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