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張卡特和艾達便沒有再跟隨的看著司沉和許藝笙進入了辦公室。
看著在冥思苦想著的許藝笙,司沉牽著她的手走到沙發坐下:“想什么。”
“在想為什么蘇櫻會突然知道,又為什么會被人拍到。”許藝笙微微側坐,面對司沉,“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不然不可能。”
司沉覆上她的手,緊緊握著:“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不用想太多。”
“蘇櫻反應好像有點大,是不是因為她對……你……”許藝笙抿了抿唇,開始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司沉明白:“她只是一時沒想到是你,她的態度你別放心上。”
許藝笙表示理解的一笑:“我盡量不去介意咯!”
“不過。”許藝笙正了正色,“這次的事情……”
“我曾經許諾,在你完成學業的時候會公開你的身份,現在也就是提前了而已,事情不會那么難解決,你不用太擔心。”司沉握著許藝笙的手緊了緊,“反而就是好奇,怎么會被爆出來而已。”
“張理事已經在查,很快會有消息的。”司沉又添加了一句說。
許藝笙點頭。
這個時候,在設計部,蘇櫻看著準備給許藝笙的辦公室整理出來了,心里不是妒忌,只是對許藝笙能力的不信,所以覺得她并不夠資格待在b集團。
艾達來到設計部:“蘇總監,總經理找你。”
蘇櫻睨了一眼艾達,前往了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辦公室里,司沉坐在單人沙發上,而許藝笙坐在了長沙發上。
“蘇總監。這邊坐。”司沉用下巴指了指許藝笙旁邊的位置。
蘇櫻走過來坐下:“許設計師的辦公室已經整理出來了,總經理還有什么別的吩咐嗎?”
“找你過來,是想談談關于友誼賽的事情。”司沉特別的看了蘇櫻一眼,“是友誼賽,沒有賭約。”
蘇櫻看向許藝笙:“許設計師是害怕會輸,所以要改成友誼賽嗎?”
“蘇總監,這是我的意思。”司沉強調。“昨天的時候我就已經說明決不允許有賭約存在。今天面對媒體,我也已經聲明這只是友誼賽。”
“蘇總監做為公司的一員,我也希望一切都以大局為重。”司沉聲正辭嚴。言語犀利明白,“尤其是蘇總監和許設計師這樣都做為我們集團招牌設計師,如果傳出自相殘殺,誰臉上都不好看。對誰也都是一種影響。”
蘇櫻不是自私自利之人,她一直都把b集團看得很重要。司沉這么說,她自然也是會受教。
“好,我可以接受改為友誼賽,但是我只能公正的評比。”蘇櫻態度堅定。
司沉毅然表示:“我會讓邀請意大利迪卡斯集團董事長歐文來擔任這次的評委。確保這次友誼賽的公正,不管誰勝誰負,你們都是b集團的驕傲。”
迪卡斯集團的董事長歐文是出了名的公正嚴明。有他來做為這次友誼賽的評委,蘇櫻相信是可以保證比賽的最公平結果。
許藝笙笑著看向司沉:“總經理。我想想去看一下我的辦公室。”
司沉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許藝笙。
然而蘇櫻已經從沙發站起來了,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藝笙:“既然許設計師想看,那就跟我一起去設計部吧!”
“好啊!”許藝笙很欣然接受地站了起來。
隱約中,司沉可以感受到許藝笙和蘇櫻的那股不對盤的暗里對嗆,只是她們并不道明,他亦無從調解。
當蘇櫻和許藝笙離開,司沉一直盯著她們的背影看,直到她們關上門,他再看不到才收回目光。
當蘇櫻帶著許藝笙再次來到設計部,大家紛紛小心翼翼的側目去看,對許藝笙,他們都還充滿了好奇之心。
許藝笙從容的對大家微微一笑,跟著蘇櫻來到了為她準備好的辦公室。
屬于許藝笙的辦公室里,一片整理過后的嶄新,在沙發前的桌子上,還擺放了開放正艷的百合花。
蘇櫻看向許藝笙:“迪卡斯的歐文是個嚴明的,你現在如果害怕,想要退出的話還來得及。”
“蘇總監,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你又何苦如此勝券在握似的?”許藝笙從容不迫的反擊回去,轉身與蘇櫻正面交鋒,“你這么自信,萬一輸了怎么辦?”
“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蘇櫻懷疑許藝笙能力的時候,也十分相信她自己的能力。
許藝笙是神秘設計師ivyxu的事情很快在許家知曉開來。
等司沉和許藝笙回到海之戀公寓的時候,發現敬科竟然等候在許藝笙的家門口。
敬科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你們兩個人都公開否認交往的關系了,還這么親密的同進同出的,不怕惹來事端嗎?”敬科的語氣充滿意味,嘴角溢著邪氣的笑容。
司沉特別不喜歡敬科這多管閑事的樣子,眉頭微微一蹙:“要你多事嗎?”
敬科聳聳肩,樣子無賴極了:“你的事還真不關我的事,只是許藝笙的事,我還是蠻想關心關心她的,害怕他被你的無情傷害了。”說著還用十分憐惜的目光在許藝笙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司沉嗤之以鼻:“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敬科走到許藝笙的面前,深情款款的看著許藝笙:“他當著記者的面向全世界辜負了你,你還要跟在他的身邊嗎?不怕日后他薄情寡義嗎?”
“司沉是司沉,他不叫敬科,我亦是我,不叫夏怡澀。”許藝笙狠辣的反擊。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許藝笙是又舊事重提到當時面具舞會后他與夏怡澀之間發生的關系。
敬科的面色不由一沉。
許藝笙牽著司沉的手準備進門,思考了一下的敬科側身一轉,右手搭在了門框上,阻礙了他們的開門,阻礙了他們的進入。
敬科嘴角揚起:“剛剛當著記者的面否認你們的關系,如果這個時候記者出現看到你們這樣,你們說會怎么樣?”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是在告訴他們。他可能隨時一通電話,記者就會出現。
司沉上前抓住敬科的衣領,就要揍他。
敬科還不怕被揍的笑得得意洋洋。
結果可想而知。敬科的左半邊臉立馬就挨了一拳,身子微微向旁邊傾側。
就算覺得敬科是自找的,活該的,許藝笙還是覺得非常出乎意料。
挨了司沉一拳。許藝笙以為敬科性子狂妄,一定會很生氣。可是沒想到他卻站好后,邪魅的一笑:“如果記者來了,就會知道原來b集團的總經理根本就是在欺騙大眾,那么對于司總經理的信譽。b集團的信譽,還有……”他意味深長的一笑,沒有接著這個問題往下說。而是問許藝笙,“是要讓記者來呢?還是我們兩個單獨去喝喝咖啡去呢?”
敬科端著笑容微微低下身子。與許藝笙有了一個相對高度的對視。
“單獨?和你這種人?你想得美。”司沉才不答應許藝笙前去。
可是敬科無視司沉,而要許藝笙回答他:“藝笙,你說呢?我可是只聽你的。”
許藝笙看向司沉,司沉很輕很輕的對她搖了搖頭,他不同意她單獨和敬科出去,他說什么都不放心。
“藝笙。”身后,是許屹來了,“既然敬總這么盛情,而我又難得來,不如我陪你一起接受敬總的接受。”
許屹走到他們的身邊:“敬總,請多一杯咖啡,你應該不介意吧?”
看到許屹,就好像是看到救命草一樣,心想著這樣司沉應該也能放心了,笑著對敬科說:“敬總,哥哥來,我是一定要接待的,如果你可以招待兩個人的話,我們倒是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好啊!他是你的哥哥,當然也是我的朋友。”敬科大方的攤了攤手,挑釁的看了一眼司沉。
司沉仍然是嗤之以鼻,當面吐槽道:“幼稚。”
剩下司沉,他心情沉悶的準備走向自己的房子,剛剛打開門,便接到了張卡特的電話。
在海之戀公寓樓下的海之戀咖啡廳了,敬科沒有看許藝笙,反倒和許屹聊了起來:“聽說藝笙哥哥是前些日子才回過擔任了宙斯宇集團總經理,這短短的時間里就完成好幾個大case,還成功的收購了z市的南洋海景酒店,看來許總是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在這里,敬科還是將主戰線放在了許屹身上。
在他處,司沉接到張卡特電話后,與張卡特一起前往了“天地家豪”。
“就是這里了。”站在小區里的一間房子外面,張卡特告知司沉。
司沉看了看房門,點了點頭。
張卡特會意,知道怎么做的伸手開始去按門鈴。
很快里面就有人來回應:“來了。”開門后,來人正是夏怡澀。
看到司沉和張卡特,夏怡澀有些詫異。
張卡特笑著進門,伸手攔住夏怡澀,司沉自帶強大的王者風范進入了夏怡澀的家中。
夏怡澀有些懵然,連忙推開張卡特的手追上司沉。
“司沉,你怎么會過來?”夏怡澀的心里還是非常悸動,這就是她作為少女的一個美好心情。
司沉面無表情地坐到了張卡特拿過來的椅子上,氣勢壓人,夏怡澀心里開始變得沒底。
夏怡澀看著他,十指都緊張的交織在一起,很快說道:“我……我去給你倒杯喝的。”
沒等司沉回應,夏怡澀已經跑去準備飲料了。
“家里只有奶茶。”夏怡澀的心在顫抖著,小心翼翼的將準備好的奶茶放到了桌子上,司沉的面前。
司沉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我來,不是來喝你這里的奶茶,而是警告你。”
夏怡澀的眼珠子轉動著,默不作聲。
司沉起身,目光冷冽:“我曾經說過,不許你打許藝笙的主意,否則我就打你全家的主意,如果你是完了,我現在就提醒你一次。”
夏怡澀身子一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司沉側過身子,側對夏怡澀:“我這個人不喜歡吃悶虧,一定會以牙還牙,如果你再打許藝笙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夏怡澀心里,是嫉妒羨慕恨:“你和許藝笙是男女朋友嗎?可是你不是和記者說不是,這一切都是誤會嗎?”
“就算這是誤會,許藝笙也不是你可以打主意的。”司沉言辭有力,“否則誰都不能好好過日子。”
留下狠話,司沉與張卡特離開。
夏怡澀癱坐到沙發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所喜歡的人又為了許藝笙來警告她,她怎么能服氣?
不過,就算司沉這樣威脅,那又怎么樣?夏怡澀覺得自己還是能夠達到目的,讓許藝笙過得不順暢。
殊不知,雖然她所做的一切會對許藝笙造成一些影響,可許藝笙不是傻子,司沉也不是傻子,他們都會有辦法來解決這一切問題,所以不能根本的對許藝笙造成困擾。
在海之戀咖啡廳,敬科一直纏繞著許屹聊工作上的事情,可是許屹他是覺得不得已來回來的,聽著這些會覺得非常煩惱和不喜。
最后,許屹竟然打起了哈欠,許藝笙忍不住笑出聲。
敬科有些尷尬。
“敬總,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無聊,這工作以外的時間,我哥哥是個非常閑情雅致的人,他不喜歡聊工作的事情。”許藝笙帶著幾分倜儻的調侃起敬科。
敬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反是笑道:“我也是想要向許總學習學習,至于許小姐,以后見到的機會會比較多,所以以后再請教。”
許藝笙抿了抿嘴,簡直莫名其妙。
“我哥哥累了,就不和你多說了,我們要先走了。”許藝笙挽著許屹的手準備離開。
敬科叫住他們:“許總稍等。”
許屹看著敬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玩些什么花樣。
敬科笑呵呵的說道:“許總有一個好妹妹,我很感興趣,如果可以,還許總多多幫忙。”
“……”許屹睨了一眼許藝笙,對敬科笑了笑,“抱歉,對于她的感情,我是無從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