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翻身記

第143章 可惜她喜歡的是我

“有病。本书首发自蓝色书吧www.lanseshuba.com”對于敬科的行為,許藝笙覺得真的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簡直是對他把她帶到這里的行為的說明最為貼切了。

然而對于許藝笙這樣不滿他的態度,敬科反而是覺得興奮的笑了。

見他這樣,許藝笙的眉心瞬間都擰緊了,轉身欲走。

敬科伸手拉住她:“等一下。”

“不等。”許藝笙將手從敬科手里掙脫。

看著要離開的許藝笙,敬科快速的說道:“你不會是害怕這樣跟我單獨相處吧?”

許藝笙“呵呵呵”的冷笑了幾聲后呈現出一張笑得特別燦爛的臉:“誰怕你了,我那是懶得面對你這種人好嗎?”這語氣,這調調,完全的將她不想理會敬科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哪知道,敬科卻出乎許藝笙的意料,并沒有因此覺得有什么尷尬,更是嘴角一揚,冷冷的一笑:“許藝笙,你怎么會懶得理,不然你干嗎要故意讓我誤會怡澀?”

誤會夏怡澀?許藝笙雙眸瞬間多了一絲警惕。

敬科揚起嘴角的笑容有些一股不正氣的邪魅:“怡澀根本是自己一個人來到蔓海灣酒店的不是嗎?你的順勢利用,不是覺得我喜歡她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許藝笙說。

許藝笙不打算將問題停留在自己身上,于是故意的扯到敬科和夏怡澀之間的身上:“敬先生,難道你喜歡一個人還不敢承認嗎?還是因為她不喜歡你,所以你怕承認了有失面子呢?”

敬科無聲大笑,仿若是覺得很有趣的樣子,伸手指了指許藝笙,笑得天花亂墜:“你吃醋了?”

許藝笙的嘴臉不由得抽了一下,她能為這種人吃醋,是傻子一個。

敬科卻抿唇等著許藝笙的回應,好似一臉期待。

“雖然是晚上,可也不見得不是白日夢好嗎?”許藝笙只是一記大大的白眼。轉身要離開。

敬科忽然面色冷峻下來,伸手拉住的許藝笙。

許藝笙回頭,雙眸帶著不喜的看著敬科。

“你到底想怎么樣”這句話許藝笙的想問,只是嘴巴才剛剛張開。也沒來得及說,敬科已經開口:“我喜歡你。”在他說出這句話以前,目光在許藝笙的身后流離了一下。

不待許藝笙回應,敬科伸手一拉,許藝笙的身子頓時往前傾去。被敬科抱在懷中。

“干什么?”許藝笙很快的推開了敬科,與他分開距離。

敬科卻是沒有將目光繼續停留在許藝笙的身上,而是一直看在她的身后。

“可惜她喜歡的是我。”

許藝笙回頭,只見司沉面色不好地朝著她和敬科走了過來。

許藝笙欲哭無淚,萬一司沉誤會的話!!!

司沉走到了敬科的面前,四目烽火交接。

“沒意識到你自己出現得很不是時候嗎?”敬科傲然的看著司沉,“沒看到我們兩個氣氛正好嗎?”

這里要不是蔓海灣酒店,顧及許藝笙,司沉大概已經要把敬科狠狠地揍一頓了,以發泄此時此刻的心情。

“所以我破壞氣氛來了。”司沉心中正是熊熊烈火。轉身牽起許藝笙的手準備走。

司沉在身后看著他們的背影,陰陽怪氣的說道:“藝笙,剛剛我的表白,你可要留一下心,說不定更合適的近在眼前……你……”

敬科還準備了不少說辭,可是都在司沉的驚人舉動都嘎然而止。

當著敬科的面,司沉低頭親吻了許藝笙,吸吮著她唇齒間的甘芳清香,也是在當著敬科的面,宣告敬科毫無機會。

這樣的親密。敬科的臉上瞬間沒有了任何表情。

戀戀不舍的與許藝笙唇齒的分開,司沉旁若無人地對許藝笙笑了,笑里行間慢慢的都是寵溺,伸手在許藝笙的發絲上輕輕摸了摸。聲音很輕很溫柔的說道:“我們走吧!”

“恩。”許藝笙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聲音也同樣溫柔,臉上已經洋溢起了特別知足的笑意。

這樣的將敬科無視,讓敬科心里不只是尷尬,還特別的不爽。

走的時候,司沉和許藝笙都沒有回頭看敬科一眼。只是走了。

宴會結束前,敬科提前自己先回到了酒店客房里。

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敬科的費雷迪找到了房間上來。

費雷迪按了半天的門鈴,敬科才給他開了門。

進入后的費雷迪開始跟著敬科,敬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嘴上還在喋喋不休:“老板,你怎么這么早上來了呢?”

“老板,你讓我攔住的那個人,我是有很努力的在攔著他,可是他那個人根本攔不住。”

“老板,你聽我解釋一下嘛!那個人有點可怕,所以才會進去了,我也有因為害怕他鬧事,所以多找了幾個保安在門口候著,只要有情況,是隨時進入把他摁倒在地上的。”

“哎喲,不要不高興嘛!第一次失敗了,還有第二次,這次許藝笙是被他帶走了,下回我們算準一些,肯定沒人能夠從你手里把人帶走的。”

“哦,我的天,老板,求求你,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

說了那么多,費雷迪真的開始握起手拜托的哀求起來。

敬科轉頭瞪眼秒殺費雷迪,令他的話說著一半也要強逼著停下來。

“費雷迪,你要是廢話那么多,回美國去好了。”敬科的聲音十分有力。

費雷迪立即嚇得瞪大眼:“老板我錯了,我閉嘴。”

離開了宴會的司沉和許藝笙也出了蔓海灣酒店。

走到離蔓海灣酒店有一點距離的燈火閃爍的夜路下,司沉忽然停下來,轉頭開口要說,許藝笙忙說:“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你剛剛不是都已經自行取走了我的道歉嗎?”

“有嗎?”司沉當然知道許藝笙所指的道歉是剛剛在敬科面前時候的親吻,只是仍然故意的反問。

司沉一臉懵懂的樣子萌極了,剛剛的霸道氣息也瞬間轉變為陽光大男孩的氣質,在月色的籠罩下微微低身,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臉頰:“親我一下。”

“路上有人呢!”許藝笙沒有在眾人面前那么奔放。

司沉一臉萌樣的癟嘴:“我和我自家媳婦感情好,關他們什么事?”他忽然變得很泄氣。“一點都不好玩,你這個鄰居都不回家了,我真是一個孤獨的鄰居。”這個家,指的是許藝笙在海之戀公寓的房子。

這是又開始孩子氣泛濫的司沉。許藝笙是非常之的,這樣的他能夠讓她覺得特別輕松。

一路和司沉嘻哈,一直到了深夜,司沉才將許藝笙送回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雖然這是一個對敬科來說并不順利的夜晚,可是敬科卻有著不折不饒的精神。在第二天清晨,算準了許藝笙上班的時間來到了前臺。

可是看著前臺站崗的幾名前臺人員里,并沒有許藝笙。

敬科覺得有幾分奇怪,想著也許是許藝笙還沒到的走到了大堂那兒的沙發坐下,準備守株待兔。

然而沒想到,這一坐坐了馬上兩個小時的時間要過去,還是沒有看到許藝笙的出現,這讓敬科開始覺得有些奇怪了。

敬科走到了前臺其他職員的面前,說道:“許藝笙呢?”

“藝笙她已經換其他的職位了,不知道先生找她有是你么事情嗎?”一名員工這樣告訴的敬科。

敬科遂問:“她不是剛剛上任前臺這邊的職位沒有多久嗎?”

“是并沒有多久。但是為什么換得這么快,我也是不知道的。”前臺的又說。

敬科的心情瞬間不美麗了,他知道許藝笙肯定是為了避開與他的接觸,所以換的崗位。

只是許藝笙現在是什么崗位,敬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查,有些煩躁的離開了。

帶著昨天晚上的情緒,敬科退房離開了蔓海灣酒店。

而許藝笙,沒有敬科,沒有夏怡澀來到蔓海灣酒店煩她的時候,她才發現再多其他的事情。都是非常安逸的。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一個月許藝笙開始換新的部門,每一個部門都進行了耐心的學習,讓她自己有了非常好的打底基礎。

眼看著實習結束也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許藝笙和李中政在辦公室里交談著。

實習的這段時間,許藝笙是埋伏在各個部門里的間諜,清楚的了解到每一個人情緒和能力。

為此,被解聘的解聘,升職的升職。

升職是一件高興的事情,被降職或是解聘。那是心情最糟糕的時刻了。

為此,那些受到了裁決的管理層,紛紛鬧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許藝笙不會露面,她看著李中政。

“董事長,開還是不開?”李中政猶豫的看著董事長辦公室的們。

許藝笙用手撐著下巴想了許久,說道:“開,裁掉一些不適時的員工,不懂得做事的員工,尤其是管理層,我們完全可以開除那些不符合,對我們并沒有太大作用的。”

李中政點頭,許藝笙這次的“明察暗訪”,他也是看出細致的問題了

“收到,明白。”李中政點頭,不再為那些進不來的人感到可憐,好與不好那都是可以自己決定的。

這一天,何略莎被正式升為餐飲部的經理,她興奮的找到了在家里休息睡懶覺的許藝笙,一下子把她從床上揪了起來:“藝笙,藝笙。”

許藝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揉了揉坐起來。

何略莎興奮的說道:“藝笙,我被升職為經理了,我被升職為經理了。”

“真的?”早已之情這個結果的許藝笙還是很配合的,和她一樣的表現出激動和高興,而在心里,她也確實是在為何略莎高興,實習的這些日子也真的是不容易,辛苦了,“略莎,今晚要請吃飯,不然不放過你。”

“那有什么問題。”何略莎興奮的說道,“藝笙,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

“當然可以相信,這可都是已經是真的了。”許藝笙說。

“好開心好開心,我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何略莎激動的跳著。

許藝笙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日歷,馬上到六月了,實習的時間也剩下一個月了。

想想這一年里的變化,許藝笙倍感欣慰。

坐在蔓海灣酒店的最頂層,她縱看樓下的風景。

實習要結束了,在她給許揚驚喜以前,她要開始想辦法讓許揚對她低頭了。

“哥,我是藝笙。”不知何時,許藝笙已經拿著手機在撥打了。

與許藝笙通話結束的許屹,換上衣服開始出門去了。

許屹開車來到了楊家。

楊老夫人忙牽著許屹的手進入家中,還一邊指責許屹:“你這孩子,不知道多來幾回嗎?”

“外婆,這不來看你了嗎?”許屹笑著說。

許屹的回答,楊老夫人還算滿意,只是忽然又覺得有點不滿意:“藝笙怎么沒和你一起過來?”

“哎,外婆,說到了藝笙,我也覺得很頭疼。”許屹嘆氣。

楊老夫人立即坐直了身子準備聽:“怎么回事?頭疼什么?”

“是她和爸爸的那點事兒啊!”許屹搖頭嘆氣,“也都怪那個女人,要不是她,藝笙和爸爸也不會持續了將近三年,至今還沒有和好如初。”

楊老夫人聽得一愣一愣,伸手讓許屹先停下:“等等等等,許屹,你給外婆說清楚,藝笙到底是和你爸爸怎么啦?父女之間難道還要三年都沒有說話了嗎?”

“藝笙都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許屹抿了抿嘴,將當時許藝笙揭穿羅莉,令羅莉不高興的事情都說了,也許這樣會被覺得孩子氣,可是又怎么樣?

許屹又嘆氣,“其實如果藝笙沒有和爸爸兩個人之間鬧情緒,我也許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回國。”事情也確實如此,他其實更希望繼續待在國外。

楊老夫人急了:“那個女人到底怎么欺負你們了,藝笙每次來,怎么也沒有一個跟我提起過。”

“外婆還會不了解藝笙嗎?她是那種人,不希望別人擔心,所以算是死撐著也一定不說。”許屹忙握著楊老夫人的手腕,“外婆,你也當做不知道吧!也是隨口傾訴了一下。”

“還好你傾訴,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外孫女過得那么可憐。”楊老夫人憤憤不平的說道,她是一定要找許揚討個說法,要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