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怡澀約見了劉旭濤的時候,許藝笙也在司沉的陪同下約見了劉氏企業的董事長劉康,也就是劉旭濤的父親。風云網
約見在s市市中心的飯店里,劉康還覺得倍感榮幸。
從劉氏企業打算投資蔓海灣酒店開始,一直都是由李中政與劉康接洽的,現在這會兒還是許藝笙第一次見到他。
沒見到劉康以前,許藝笙心中對他便有了一個大概的勾勒,現在見到,才知道劉康與她所想像的長得完全不一樣。
劉康長得不高,戴著一副眼鏡,再配上已經發福的身材,倒是給人忠厚老實的第一印象。
許藝笙親自拿起茶壺為劉康倒了一杯茶:“聽說劉董只喝普洱茶,所以特意讓人準備了這最上好的普洱茶,您嘗嘗。”
“許小姐真是有心了。”劉康萬萬沒想到許藝笙居然還會了解到這個。
“劉氏企業這次對我們蔓海灣酒店的投資,當然足以讓我好好的答謝劉董一番。”許藝笙說得甚為圓滑,“只是我聽說貴公子回國了。”
劉康笑道:“沒錯,小兒今天回來的。”
“那么劉董是否還記得,當年我曾與貴公子是同門學子?”許藝笙說得不急不慢,嘴角泛著讓人無壓力的笑意,“那個時候,因為夏怡澀的關系,貴公子對我似乎有些敵意,我就是在想他這天回來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日后的合作呢?”
劉康尷尬了一下,很快恢復,忙道:“許小姐,生意歸生意,哪里有那么兒戲的?不會不會的。”
“劉董,這事兒可說不準了。”司沉在旁邊開口,聲音對比起許藝笙,那可是強硬得多了,“當年的時候,貴公子為了夏怡澀整蠱我們董事長。讓她的腳都受傷了,誰知道他這次會不會為了夏怡澀對我們董事長懷恨在心。”
劉康忙說:“司先生,請你放心,再說這劉氏企業還是我在做主呢!”
許藝笙溫和的為劉康說話:“司總。劉董說的沒錯,我們應該相信。”
劉康忙點頭:“對對對。”
司沉卻依舊是不信的態度:“董事長,不是我信不過劉董,我只是信不過劉董的兒子劉總,而我做為蔓海灣酒店的股東。我也看清楚我能得到的利益。”
許藝笙也流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
劉康甚是無奈,又帶有些無助。
許藝笙面現猶豫:“劉董,要不咱們的合作就取消吧!我雖然是希望我們能夠愉快的合作,可是貴公子,我確實是不敢抱以信心。”頓了頓接著說,“而且我聽說,劉董是非常寵愛貴公子的,這貴公子要是說不愿意,只怕您也會沒轍吧!”
劉康急了,投資蔓海灣酒店。也是他賺錢的一塊肥r,他可不愿意此事黃了:“許小姐,你聽說我,這事兒絕對不會有意外的,那兔崽子一切都還得聽我的。”
對于劉康的性格,許藝笙自然是下過一番功夫,調查清楚了的。
劉康寵愛劉旭濤已經到了有些無度的地步,然而又偏偏是個好面子的人。
所以許藝笙是算準了,這會兒的劉康一定會強烈的表示,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許藝笙還是露出了體恤的劉康的為難之色:“劉董。可是這……”
“許小姐,你就盡管放心好了。”劉康再次強調。
司沉道:“劉董,您這么說,我們是不信也不行。只是誰也不敢說準以后的突發情況,不如我們簽個協議吧!”
“司總,劉董一定是言而有信的人,協議什么的就不必了吧!”許藝笙微偏的腦袋,目光都放在了司沉身上。
司沉不依不饒:“董事長,剛剛劉董也說了。生意歸生意,我們也只是要個保障,事實上劉董也沒虧啊!”
“司總,這個事兒咱們還是……”許藝笙仍然保持著愿意相信劉康,對于協議很是為難的樣子。
許藝笙相信,這樣對劉康更有作用。
果然,劉康可比剛剛霸氣多了:“許小姐,司先生,不知道協議在哪,我可否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可以簽的。”
司沉有備而來的從身后放著的一份協議拿了出來:“劉董倒是可以好好過目一下。”
劉董接過手看起來,里面倒是確實沒有什么不利劉氏企業的事情,也就是其中有一條,如果劉氏企業無法按照約定對蔓海灣酒店進行投資,則算是違約,將償還一定的違約金額。
劉康看得認真,許藝笙和司沉的目光也一直在暗中交集著,等到劉康終于看完之際,許藝笙悄悄地給了司沉一個眼神暗示。
司沉立即催促道:“劉董,有沒有什么問題呢?”
劉康抬頭:“沒什么問題。”
“那么不知道現在是否可以簽了呢?”司沉問。
見劉康又有三分猶豫,許藝笙馬上說:“劉董,我覺得還是不簽了吧!畢竟這份協議我從來都是不針對您這樣言而有信的人。”
經許藝笙這么一說,劉康立即對他剛才的猶豫不好意思起來:“許小姐別這么說。”對他來說,簽字了就更能說明他是言而有信,說到一定做到的人,于是說完的時候,劉康就從他的西裝內袋里拿出一支鋼筆,在協議上個性的簽上大名。
“許小姐,我很是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劉康說。
許藝笙馬上笑著接口:“劉董,我也是這么希望的,愿我們合作愉快。”
而這也是許藝笙和司沉的最終目的,這也是許藝笙對敬科經常使用的一招。
現在有了這份協議,就算是劉氏企業最終仍然是要撤資,蔓海灣酒店也賺到了劉氏企業的這份違約金,仍然是最終的贏家。
劉康離去,許藝笙和司沉默契的對視一笑。
恰巧這時候,葉珊的電話來了。
“是姍姍。”許藝笙接起來,“喂,珊爺,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還在劉旭濤的私人住宅外面。”葉珊坐在車上,時刻的盯著進出情況。
“怎么在劉旭濤那兒?”許藝笙問。
“藝笙。我和你說,簡直是太勁爆。”葉珊在那頭激動的說,“夏怡澀跟著劉旭濤到了他的私人住宅,進去沒一會兒就燈全滅了。你說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肯定,這種腳踏兩條船給敬科戴帽子的行為,那個敬科要是知道了,估計火冒三丈都不止。”
許藝笙確實無奈了。苦澀的一笑:“夏怡澀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可以用盡一切來交換,那個敬科也還真是可憐了。”
“我要是敬科,我還真不想多看夏怡澀這種女人一眼。”葉珊很鄙夷的說著,“不過他的眼光也真是夠差的。”
許藝笙沉默了,仿若在想些什么。
“藝笙,我剛剛拍了不少他們一起進去房間的照片,要不要送一點給那個敬科啊?”這么大的情況,葉珊還真想看看敬科的反應如何。
“不。”許藝笙忙說,交代起來。“珊爺,你先回家休息吧!照片你先留起來,暫時不要外泄。”
葉珊點頭:“好吧!聽你的。”
許藝笙慢動作的掛了電話,面色也顯得有幾分凝重。
忽然,許藝笙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轉頭看司沉,司沉只是微微一笑,爾后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不關我們的事兒,誰造就了因,就只能誰承擔這個結果。我們走吧!”
“恩。”許藝笙點頭。
司沉知道許藝笙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并不愿意現在就說出來討論,只想在行動上好好的給予她支持,當她精神上的支柱。
次日清晨。朝陽剛起,夏怡澀嬌滴滴的窩在劉旭濤的懷里,被他的雙臂懷抱著。
“旭濤,你真的可以說服你父親撤資嗎?”夏怡澀說著又往他懷里更蹭了蹭。
劉旭濤保證的說道:“怡澀,你放心好了,我爸就聽我的。”
“好。那你不能忘咯!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夏怡澀佯裝生氣地把頭轉開,側過身子背對了劉旭濤。
劉旭濤從身后抱住她:“為了你,我哪敢忘。”
夏怡澀滿意地回頭,在他的臉上一啄:“竟然你對我那么好,這一下算獎勵你的。”
“這點獎勵怎么夠?”有了昨天晚上的逾越雷池,劉旭濤現在對待夏怡澀是要更加肆無忌憚的膽子大了起來。
而為了達到目的,夏怡澀也漸漸的愿意用她的一切來交換。
與劉旭濤分開,夏怡澀就整理了一下,直接的趕到宙斯宇酒店上班了。
而在夏怡澀家中樓下有一輛車子停了一個晚上,坐上車上的敬科已經在這兒等了他整整一個晚上,然而始終不見夏怡澀的出現,打了她n次電話,也一直都說夏怡澀啟動了來電短信提醒功能,這讓敬科已經面無表情了。
沒有見到夏怡澀的敬科心中總是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快感,回到凱爾森集團在s市的凱悅酒店住下來。
夏怡澀上班后開完會才拿出她的手機準備開機,一開機就發現好多信息傳來。
一看,全是敬科的未接來電,夏怡澀微微一嚇。
對于敬科沒有撤資的事情,夏怡澀想到就心里覺得有氣,甚至是不想再理會敬科,可又覺得這樣對她沒有什么好處,便忍了下來。
夏怡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想好了自己的理由,給敬科回復了電話。
心里帶著一絲怨氣的敬科看到夏怡澀的來電,接起來后也只是放在耳邊,不愿意主動開口。
夏怡澀甜甜的聲音響起:“敬科,你昨晚打我好多電話嗎?怎么啦?有什么事兒那么急嗎?”
敬科本想不說出他在她家樓下等了一個晚上,看她會說出什么樣的答案。
可就在準備說出口的那一刻,敬科心里竟有一絲畏懼答案。
“昨天晚上,我在你家樓下等了很久,沒有見到你。”思量了好一會兒,敬科還是決定先說出來,“你不在家嗎?手機也關機了。”
夏怡澀的面容慌了一下,慶幸還好這會兒敬科是沒有站在她面前的:“我昨天晚上回老家了,去看了一下我爸媽還有弟弟妹妹,和弟弟妹妹聊起勁了,就忘了看手機,這會兒才發現,趕緊開機的呢!”
“原來這樣。”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敬科都不想去深究。
夏怡澀始終還是有些緊張的:“敬科,你到s市了嗎?”今天,可是約了劉旭濤要見面的。
“對,你現在在上班嗎?”敬科問。
夏怡澀忙說:“恩,在上班呢!”
“下班我去接你,我們約會。”敬科說著卻提不起來任何勁,只覺得好像是在進行一場男女朋友之間應該進行的事情。
夏怡澀心虛,忙說:“敬科,我前幾天心情不太好,堆積了不少工作,今天正好都得趕出來,要不我們改天再約。”
“‘改天?”敬科覺得很奇怪,夏怡澀說的改天也沒有說明究竟哪一天,而她明知道他不是一直待在s市,他要回澳門的,她就這么沒想要見一見他,哪怕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是見上一面?
“恩。”夏怡澀點頭,“等我處理好了手頭上的工作,就找你好嗎?”
“那就這樣吧!我也先忙了,再見。”敬科也似是帶著賭氣,說完就把手機掛了,隨手將手機丟在身前的桌面上,面色難看。
而夏怡澀也因為與劉旭濤要見面的事情,害怕敬科在,這會兒聽到敬科沒有一定要見面,只覺得好像擺平了實情,也沒有意識到敬科在那邊的情緒如何。
心情不好的敬科,沒有在s市停留的回去了澳門。
到了下班時間,夏怡澀就開車前往了劉旭濤的私人住宅,剛剛進門劉旭濤就將她抱起,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芳香。
夏怡澀伸手拍了拍他,讓他把她放下來:“旭濤,你跟你爸爸說了要撤資的事情沒有?”
劉旭濤有些心虛:“說是說了,不過可能有點小意外。”
“小意外?”夏怡澀跺腳,“你可是答應我一定會讓你爸爸撤資的。”
“怡澀,其實……”劉旭濤想要解釋,“一次投資而已,其實也沒什么的。”
“劉旭濤,你真沒用,你根本就是說服不了你爸爸吧!”夏怡澀刁蠻的為難劉旭濤,“竟然這樣,我們就散伙好了,以后你再也別找我。”
劉旭濤忙拉住夏怡澀:“怡澀,別別別,我今天就是簡單說了一下,我爸覺得能賺錢,我也就以為反正賺的是許藝笙的錢,但是你要不高興的話,我明天馬上讓我爸撤資。”
“你能做到?”夏怡澀作勢不理他。
劉旭濤將她抱住:“為了你,我做不到也得做到啊!”
夏怡澀這才轉怒微笑,嬌嗔道:“這還差不多。”
“怡澀,才一天見不到你,我就想你想得厲害了。”劉旭濤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而出賣自己靈魂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第二次,第三次,一次又一次,反正在夏怡澀看來,已經是不重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