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豪門妖孽來掌權

第一百六十七章 青梅竹馬的回憶

中午的陽光強烈了起來,沙灘上的熱風,吹紅了梅若雪柔嫩白皙的臉頰,那一抹緋色紅中透著幾許不易察覺的嬌媚,她回眸一笑眼中水波流轉,晶瑩水亮,那一抹霎那的風情,引得于越欲言又止,一陣失神。

小雪,你真的好美。

一陣激蕩的沖動,在于越心里涌現。以至于他的呼吸都有些許紊亂,甚至想要大聲地喊出來。

小雪,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

小雪,你知不知道,我多愛你。

小雪,我要保護你。

永遠......。

于越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天,也永遠不會忘記不了那一抹翩然鯉魚進燦燦陽光下的清麗倩影。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不顧一切地將她摟在懷里,將鼻尖買入她馨香的秀發中,肆意貪婪的品味她的芬芳和一切。

梅若雪不敢再去看于越的眼睛,她真的怕于越看穿她內心的慌亂和內疚。

面前這個給她那么多溫暖和和幫助的這個英俊而優秀的于越哥哥,那樣深情地望著自己。

她只好裝傻充愣、裝糊涂,除了這樣,她真的不忍心傷害這個這么好的于越,對她來說,那是罪過。

于越哥哥,不要對我太好了。

我快要不住了。

我是不是很壞呢,利用了你對我的感情,最終還是要辜負你的深情。

于越哥哥,對不起。

“來,你愛吃的生蠔烤好啦,”

于越說著,已經把烤得吱吱冒著油泡的生蠔放在沙灘桌上,遞給她一雙方便筷子。

自己打開一瓶藍色瑪格麗特,倒了兩杯。

“來,陪我喝一杯。”

梅若雪笑了笑,只是小啜了一口,吃了一口熱熱的生蠔,感覺我味道出奇的鮮美。

“于越哥哥,你烤的生蠔真新美味啊。”

受到贊美的于越的臉上劃過復雜的微笑。

夾了一個烤好的大蝦,放到她的盤里。

“難得你喜歡吃,這可能是今年的最后一次野外燒烤,多吃點。”

其實,于越一直都明白,什么都明白。

她的心里藏著的小小秘密。

他一直都盼望著她快快長大,終有一天他能成為她的專屬天使,是時時刻刻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

“總有一天,如果可以,我會站在你的身后,張開雙翼,將你牢牢圍住,成為你永遠的保護神。”

可是,自從那天,他在她學校對面的圖書館門口,看到了他們相擁的那一幕,他的心都要碎了,驚得目瞪口呆。

痛苦幾近瘋狂,曾經夜夜失眠后,心終于又回歸了平靜。

如果她真的喜歡那個男孩,我就祝福她,只要她能真正的快樂、幸福。

他亦心滿意足。

喜歡一個人是一種習慣,讓他突然去放棄這個多年的習慣,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小雪,你不用說,其實我什么都明白。

你還是個青澀的女孩,還不懂得什么是真愛,有一天,你總會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以外,我才是你真正可以依賴的那個人。

你愛不愛我,我都在這里。

你喜歡不喜歡我,我也在這里。

他忽然想起了,那首不知何人做的一首詩: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

情就在那里

不來不去

不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里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在你手里

不舍不棄

來我懷里

或讓我住進你的心里

默然相愛

寂靜喜歡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里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在你手里

不舍不棄

來我懷里

或讓我住進你的心里

默然相愛寂靜喜歡

默然相愛寂靜喜歡。

這首詩是在于越在那失眠的夜里偶然讀到的,讀后心里特別感觸。

從前讀到這首詩的時候,沒什么感覺和共鳴,現在竟然感覺這首詩就像為自己而寫的一樣。

是的,小雪,我就在這里默默地等你,知道你終于會明白。

心思縝密的梅若雪,如何不明白?

裝傻充愣的滋味讓她有些不堪重負。

于越哥哥謝謝你,又幫我找到了趙碧秀的那些證據,在梅氏關鍵的時刻幫了梅氏......。

是我對不起你,不要對我太好了,我快承受不起。

想到這里,梅若雪的眼里霧蒙蒙的濕潤了,忙去低頭裝作吃東西,以掩飾自己的窘態。

她真的想把她和林湘之間的秘密告訴于越,卻又張不開嘴,不知道從何說起。

其實,她和林湘現在的關系,說到底還沒有明確下來。

那次她蜻蜓點水模仿著電視電影里的樣子踮起了腳去吻了林湘.......。

僅此而已。

那種朦朧的情愫,就自己也沒搞清楚,現在,冒然和于越哥哥直接說了,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她真的不敢輕易張口說出,只因為于越哥哥和自己的這份感情太過沉重。

她現在還依舊清晰地想起,兒時,在盛夏的假期里,那個為自己去樹上采楊梅而摔掉了門牙,還嘻嘻傻笑的于越哥哥,為了保護自己而被大黑狗咬了一口的于越哥哥。

青梅竹馬的童年是那樣的美好,這么多年的友誼,梅若雪也很珍惜,真的好怕好怕哪一天自己不小心,親手毀了這份難得情誼。

現在,她還剩什么,她還有什么?雖是冠冕堂皇的梅家大小姐,其實,現在自己孤零零地一個人躲在一個如同孤島的小區里。

她不敢去打擾別人,因為別人所給她的幫助,那都是看在父母在世時的情分,叔叔梅榮庭也好、衛叔叔也罷她懂得,不敢貪婪地索取。

她長長的眼睫毛顫動著,一大顆一大顆眼淚掉了下來。

于越哥哥對她的一切一切,都放在心底,她真的好珍惜、好在意。

說到底,她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孤女。

那種寂寥和孤獨誰又能懂,更與誰說?

趙碧秀那一幫黨羽在梅氏由來已久,可是沒那么輕易鏟除,現在的自己除了小心翼翼、謹小慎微,還能做什么?

眼看自己成年在即,趙碧秀更是幾近瘋狂,四下籠絡,梅氏企業現在正是風雨飄搖,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也許就會萬劫不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