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還沒走遠,就見已經進了小區的梅若雪兩人忽然又走了出來,向旁邊的一個中型超市,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站在不遠的林湘嘴角現出冷笑,頭也沒回直接走掉了。
梅若雪當然沒有看到林湘,剛才剛走進小區院里,她就說想要吃一些小零食,兩人這才走出小區大門,說笑著走進了那個超市,哪里注意道站在不遠處的林湘。
但是于越看到了,本來他和梅若雪之間正常的并肩走著,忽然抬眼間一眼瞥見林湘就在那邊遠遠地等著嫉妒的目光向他們這里望著,便故意走進了梅若雪的身邊,彈了彈她的肩膀上說:“你這里站上了臟東西,我幫你弄掉。”
梅若雪并不知道林湘就在那里站著正望著他們,她本來和于越大大咧咧的慣了,就乖乖地站住,讓于越幫她彈去身上所謂的‘臟東西’。
對于愛情,人都是自私的,于越也不能脫俗。
林湘緊抿著嘴唇慢慢向后推了幾步,然后,猛然就跑了。
梅若雪這幾天食欲增,這會又腰痛肚子痛,剛剛從粥鋪回來,這會竟又要吃東西了?她知道自己這是要來例假了,好吧,順便在超市多買幾包衛生巾吧。
沒過多大一會兒,購物車里就被她裝滿了,全是她想吃的各色食物。
于越笑吟吟地望著她像秋風掃落葉似的,一頓狂購,忽然笑了一下,因為他記得上個月的這個時候,也是他和她逛街的時候,大姨媽突如其來造訪,讓她尷尬得出了丑,差點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女人也真是個奇怪的生物,生理期的反應也不盡相同。有的人在生理期前兩特別能吃容易餓,愛哭容易情緒失控,有的人這幾天腰疼肚子疼,滿臉長痘,有的人......。
而梅若雪自己就占了好幾種,她肚子疼腰痛,愛哭容易情緒失控,特別能吃容易餓,好嘛,這丫頭都占全了。
于越看著她樂顛顛地買的歡,自己便走到食品柜臺上,選了一個新疆紅棗、一袋紅糖、一袋枸杞子,又走到蔬菜水果區選了一個大榴蓮,走到前臺等著她。
活了好一會兒,梅若雪才汗津津推著購物車走到結款臺,一看到于越買了她最愛的榴蓮,又見他還買了紅棗、紅糖和生姜,就明白了,臉一紅低下了頭。
嗯,于越哥哥真是個心細的男人啊,上個月的事他都記得。誰要是做了于越哥哥的老婆可真的幸福了。
于越結完帳,提著東西,慢慢地向小區院里走去,梅若雪的手機的信息提示音響了起來,于越挑了挑眉毛,示意她道:“你的信息響了。”
于是把所有的東西于越都接了過去,讓她去接看信息。
梅若雪滑開手機忽然有些吃驚的叫了一聲道:“他給我發信息了?!”
于越還以為是林湘的信息,一聽她那么驚叫便知道不是了。
“那我們快點回去,他一定有什么中那個要的事,你通過他一定能夠得到很多對你有力的信息和證據。”
這個梅若雪倒是真的想過,秦二紅一定知道很多不為認知的內幕,當然知道是誰指使他們來綁架梅若雪的人。
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能掌握了這一切的具體證據,那就能把真正的幕后黑手徹底地抓獲了。
這對于梅若雪當然是個極大的好消息了。
不把這些藏在暗處的、一心想琢磨她、傷害的人找到,她就不能安穩地生活。
兩人大包小包地進了房間,梅若雪一屁股就倚到沙發上,捶著腰說:“哎呀,累死我了,于越哥哥。”
于越把東西放下,換了拖鞋,走到洗手間,洗了洗手道:“那你歇一會兒,我給你少點水,給你煮點紅糖大棗水,再放上點姜片,對痛經有緩解,可靈了。”
她臉一紅,靠在沙發上,摸了一下冰涼的腹部。
“謝謝,于越哥哥,你可真細心啊,你將來的女朋友有福了。”
于越一愣道:“你懂什么啊,趕快自己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咋還說到我的身上了呢。”
于越真的想趁機說,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卻沒有敢說出口去,走到了廚房,就把煤氣打開,用锃亮的奶鍋給她熬制紅糖水。
梅若雪拿起手機,點開秦二紅發來的信息,見上面寫道:“梅大小姐,在車里,你問我是誰指使我們來做的這件事情,我沒有和你說,在車上畢竟人員眾多,我不能亂說。這些事情一般雇主我們是見不到的,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中間人,是上的人,我們沒接到雇主的訂單,都是由中間人來傳達。
那個雇主背后是身份我還不是十分明了和肯定,那人一共和中間人聯系過三次,那個人的背影我似乎很熟悉,是一個高大的中年男性,非常強健,因為他帶著墨鏡和口罩,我遠遠地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梅氏集團的人,因為我畢竟在梅氏基層做過三年的基層小管理,那人我絕對地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不敢妄加斷定。
我說的這些僅供參考,大小姐,今天冒犯了,是你讓我懸崖勒馬,我雖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好在我的雙手還沒沾染鮮血和人命,這點你大可放心,大小姐,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有什么事,就用這個手機給我發信息,千萬不要給我打電話,跟不要把我的號碼告訴任何人,謝謝。秦二紅。”
看到這里,梅若雪心內一陣激動,她本來還想把具體內容向于越說清楚,但現在她打消了念頭,這件事,既然秦二紅說了,她像可能有他的道理吧。
“小雪,快來和紅棗姜糖水,驅驅寒,你就會感到很舒服的。”于越端著一個大杯子走到客廳。
“我那個遠嫁在國外的大姐和你一樣的情況,生理期也總肚子疼,她的保健醫生就是這么給她做的。”
她接過于越遞過來的熱騰騰的水杯,抬起濕漉漉的大眼睛,十分地感動。
“謝謝,于越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兩家到南方度假的時候,你爬上樹給我摘楊梅,從樹上摔下來,把你的門牙甩掉了的事嗎?”
梅若雪歪著頭笑道。
于越呵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怎么會不記得呢,雖然,那已很久遠,但美好的童年時光怎么會忘記呢,尤其是和她在一起的童年時光。
“那個時候,你追著我,在后面不停著叫著我“豁牙子哥哥”害得我生氣了好幾天呢!”
梅若雪好不容易喝到嘴的一口熱水就一口噗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