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禁欲硬漢夜夜寵

第178章 要不說你沒見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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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軍區這邊非常冷,大家也習慣了吃辣。

“茄子干。”張謙看到菜,立刻開始下筷子。

秦昊也立刻夾了一筷子,“你慢點,嫂子還沒吃飯。”

張謙把茄子干吃完后才說道,“你懂啥,安以南做的飯,就從來沒有剩下過。”

“什么意思?”秦昊問道。

陳訓也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家媳婦兒。

張謙把筷子放下,喝了一口熱乎乎的果酒,這才說道,“我們下鄉的時候,生活條件非常艱苦,但南南上山能打獵,下地能賺工分,你們知道南南一天賺多少工分嗎?”

“多少?”秦昊好奇極了。

在張謙的嘴里,安以南明晃晃地成了一個明星人物。

“八十工分。”張謙手上比了個八的數字。

秦昊一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吹牛都不會了吧?還八十工分,要是八工分我還信,八十,怎么的,你們下鄉的村子是以十為單位的呀?”

張謙一哼,斜眼看向了秦昊,“要不說你沒見識呢!”

“就那大麻袋,南南一個人,一天能運好幾百麻袋到地頭,你能嗎?”

“就是刨砟子,人家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半天能刨十五壟,南南半天能刨五十壟。”

“泉水村的工分體系是不一樣,他們是不限制上限,你能干多少,就拿多少工分。”

“懂不懂呀。”

秦昊愣了,好幾百麻袋……他還真不能。

陳訓并沒有懷疑張謙話的真實性,只是將女孩兒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以后的所有活他干,不想讓自己的女孩兒受苦了。

安以南笑了笑,揉了揉陳訓的手,“沒那么夸張,我的力氣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我就趕秋收和春種,別的時候我也不賺工分呀。”

陳訓并沒松開她的手。

張謙喝了點兒酒,話更密了起來。

在泉水村的時候,張謙是屬于出任務,滴酒不沾,沒想到他喝了酒,話這么多……

秦昊和陳訓聽著,張謙講著泉水村的故事,即使是平平淡淡的秋收,也講出了很多人情味兒。

安以南笑著看他們三個人,三個人的年紀都不小了,但好像都有自己的目標,有著熾熱的靈魂。

“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兄弟,安以南。”

陳訓、秦昊和安以南都愣了下,隨后張謙就趴在了酒桌上。

“他酒量這么差?”安以南不可置信地問道。

陳訓揉了揉眉心,“最近可能繃得太緊了。”

秦昊也點了點頭,哭笑不得的看著張謙,以前知道他酒量差,沒想到酒量這么差。

好像他喝的多數都是果酒來著。

“南南,你來吃飯。”陳訓去廚房拿了筷子和碗,給安以南盛了一碗飯。

秦昊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對陳訓是真的放了心。

以前他們三個兄弟,最冷情的就屬陳訓了,好像除了訓練,對別的事情都不上心,他們都怕他出一次任務,人就再也回不來了。

沒想到現在有了他在意的人。

“秦醫生,你吃菜。”安以南讓道。

陳訓卻給她夾了一筷子的茄子干肉片,“不用讓他,他自己會吃。”

安以南用胳膊懟了他一下,“人家是客人。”

陳訓也不反駁,只是看向了秦昊。

秦昊立刻心領神會,“別別別,嫂子,我和陳哥是兄弟,我會當自己家的,你不用讓我。”

現在的秦昊想罵娘,飯能吃出來一股狗糧味兒。

安以南瞪了陳訓一眼,陳訓卻各顧各的,依舊給安以南夾菜。

最終,夜漸漸涼了,天上又下起了飛雪。

“陳哥,張謙這小子怎么弄?”秦昊揉了揉肚子,怨不得張謙這小子說,嫂子做的菜就不可能剩下。

他們確實是剩不下,這也太好吃了,他們食堂的大師傅真的該學習學習了。

很難想象,那兩大盆的燉菜,全都進了大家的肚子。

不知道別人怎么樣,反正他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胃快撐破了。

“一會我送他回去。”陳訓說道。

秦昊穿上大衣,“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還得走到宿舍樓去,為什么軍區醫院不能和大院一起住呀。”

衣服穿完了,秦昊末了還抱怨了一句,“這樣我就能天天吃到嫂子做的飯了,香。”

陳訓忍了又忍,最終還是送他一個字,“滾。”

等秦昊走后,陳訓將張謙扛起來,回頭對安以南說道,“不用收拾,等我回來收拾。”

把張謙送回他的院子,為了明天沒有凍死新聞出現,他還給張謙燒熱了炕……

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鐘后了,安以南將桌子收拾干凈,在大鍋里燒了熱水,把所有的餐具都放在大鍋里,又撒上了點兒小蘇打。

正在用絲瓜瓤子刷洗。

陳訓回來后,趕緊脫了軍大衣,然后拉起安以南,“不是說了等我回來?你快去歇一會,做了一桌子菜已經很累了,這些我來收拾。”

安以南看了看手里的絲瓜瓤子,然后看了看固執的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她將手洗干凈,然后擦上了雪花膏,這才走回客廳。

蛤蜊油對她來說太油了,她不太喜歡用,雪花膏一直擦手用,而臉上擦的東西,是自己用中藥配出來的,前世自己就喜歡用調配的擦臉霜。

陳訓將東西都收拾干凈后,這才洗了手進屋,然后走到安以南的身后,幫她按摩肩膀。

“辛苦了。”陳訓說道。

安以南瞇著眼睛,舒服地放松身體,聽到陳訓的話后,“辛苦什么?”

“辛苦你做了一桌子的菜。”陳訓說道。

安以南笑了笑,“不辛苦呀,我很喜歡你能帶朋友來家里,能夠讓我認識他們。”

陳訓微微的揚起了唇角,看著如同貓咪一般的女孩兒,心中的感動無以復加。

“陳訓,我們之間是相互的,不用對我說辛苦,就如同每天你干活,我也沒說過辛苦呀。”安以南仰起頭,和背后的陳訓平視。

陳訓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因為喝了酒,吻中帶著幾分酒氣,不熏人,有點淡淡的上頭。

安以南伸出雙手,將他的頭抱住,持續這個吻。

撕磨著,干柴烈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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