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禁欲硬漢夜夜寵

第328章 今天給你介紹一個人。

“都好,有好好吃飯,也有好好休息。”馮叔說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不再詢問,因為兩人已經到了。

“來了?快來看看。”老人聽到腳步聲,抬頭招呼安以南過去。

安以南走的一邊,這才看到老人的面前,是一個棋盤,他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會嗎?”老人問道。

“一點點。”安以南老實地回答。

“你下。”老人把棋子直接遞給她。

兩個人一時之間,誰都不說話了。

馮忠給兩個人倒了溫水,就站在一邊。

安以南說的一點點,是真的一點點。

十多分鐘后,棋局就結束了。

“可惜了前期的布置。”老人惋惜地說了一句。

“不可惜,有人輸,才會有人贏,哪有一起贏的?”安以南說道。

老人點了點她,“你倒是看得開!”

“有什么看不開的?總在乎輸贏的人,怎么進步呢?”

她一向都這樣,懂得認輸,但卻也不服輸。

“說得好。”老人點了點頭,認同了她的觀點。

馮忠說道,“小安同志,總是讓人忘記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學生。”

“她啊,活得太通透了。”說到這里,老人嘆口氣,“也未必是好事。”

安以南做好施針準備,“開始?”

“開始吧!”老人直接應下了。

以前的時候,原本無力的身體,他自己都能感覺到破敗感。

就好像哪里都漏風似的,怎么也補不好。

但這些日子,他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感受到渾身的力量。

讓他不再急,他要治療好,才能看到國家的發展。

給老人施針后,安以南還是老樣子,坐在院子里看書。

這時走過來一個人,“你練過?”

安以南抬頭,雖然沒經過系統學習,可因為八段錦和東北軍區的歷練,讓她的身手有了很大的進步。

“會一點,沒系統學過。”安以南回答道。

“我們練練?我會控制力度。”那個人說道。

安以南眼睛一亮,練練?

“好,我們換個地方。”安以南說道。

對面的人一身軍裝,臉上沒什么表情,說話也一板一眼的。

“好,跟我來。”女兵開口說道。

安以南跟著她身后,兩個人走進了一處訓練場。

“就這里吧!”那個人回頭說道。

安以南無所謂地說道,“可以。”

她好久都沒活動筋骨了,今天倒是不用控制力氣了。

“那我們開始!”那個女兵站在那里,等著安以南動手。

她是讓出了先手,也是看看對面的人,到底是個什么實力,她才好判定怎么出手,不然把人打壞了怎么辦?

“我出手了!”安以南開口。

一時之間,揮拳而上!

女兵迅速雙手交叉擋在面前,可是她預估錯了安以南的力氣,被沖擊力打得后退四步,才穩住身形。

“好,再來。”女兵大喝一聲,隨后也開始了進攻,眼中的興致越來越濃郁。

兩個人一時之間,打在了一起。

現在周圍圍滿了人,也不分敵友,既然能來到這里,肯定都是友。

“再來!”

“打啊!”

“用力!”

周圍的人,不停地起哄。

安以南和對面的人,已經打得難舍難分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厲喝一聲,“干什么呢!”

起哄的聲音停止了,對面的女兵動作也停了下來。

“誰讓你們在這里打架的?”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那個長官站在女兵面前,怒聲問道。

“我……”女兵并沒說完。

安以南說道,“是我要和她比試。”

“而且我們也不是打架。”

她知道軍隊的規矩,也清楚這個女兵應該剛來不久,以前她見過很多人,并沒見過她。

如果自己不說話,她會有很重的懲罰。

倒不是她圣母,而是在剛剛的比試中,她能感覺到女兵處處讓著她。

那個長官剛要說話,馮忠就到了。

“安小同志,你到這里來了?”

“領導醒了,你去看看?”

安以南理了下衣服,“我來了。”

不過她又回頭,看向了剛剛的女兵,“我叫安以南,你呢?”

女兵看向她,面色比剛剛柔和很多,“報告,我叫姜梨。”

安以南點了點頭,“下次我申請后,領導同意了,我們再比試。”

“是。”姜梨回道。

很有趣的姑娘啊!

剛走回去,老人在喝湯,這是每次針灸后的湯水。

“和人打架了?”老人問道。

安以南抬眸,“您老是有順風耳,還是有千里眼啊,這么厲害。”

她打趣的說道,現在和山莊的人都熟悉了,也沒有了最開始的小心謹慎。

而且老人很大氣,更是一個胸懷開闊的人。

越相處,越能了解,也更明白怎么相處。

“我的地盤,我不知道,你不失望嗎?”老人笑著說道。

馮忠看了看一老一小,兩只狐貍,誰都不認輸。

“領導和安同志的性子真像。”馮忠說道。

“誰和老狐貍像?”

“誰像這個小狐貍?”

兩人異口同聲,隨后相互嫌棄的樣子,如出一轍。

“咳咳。”老人清了清嗓子。

“今天給你介紹一個人。”

安以南抬頭,“干什么的?”

她來山莊是為了給老人治病,每次她過來的時候,都沒有別人在場。

這次倒是意外。

“一個大夫,也是一個中醫。”老頭說道。

“不過那老家伙脾氣不好,但非常愛惜人才。”

“只要你有能力,他不會在意你的態度。”

“但他只教能入眼的人。”

老人這才沒有繞彎子,反而將人的性子說清楚了。

他也是有意讓兩個人結識,更是為了安以南鋪路。

“性子有些怪啊!”安以南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這是她偶爾思考的表現。

“老馮也不算怪,就是性子有點執拗。”老人想了想,只能為他說到這里了,再說他心虛。

安以南聳聳肩,“我的治療方案,他通過的?”

老人點了點頭。

當時多方爭議,醫術上是老馮據理力爭。

但別的方面是他自己力排眾議。

“好吧,見見。”安以南點了點頭。

脾氣再怪,能有中醫系那個老教授怪?

她估計世上沒人能比過那位。